“闭嘴!”岑二娘厉声喝道:“别惹我生气!”
立柏见她面色骇人,动了动嘴,背过身去生闷气,不想再看她。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说出什么气话,伤了他们之间的情分。
一直扮木头的赵樾,和岑大郎交换了一个眼神,冲着岑二娘呵呵笑道:“二郎啊,大郎和三郎去京城也就去了,可你和阿叔怎么就把我给算上了?我的娇妻幼子都在这边,我怎能抛下他们去京城?”
“如果你想一辈子就这么浑浑噩噩下去,自然不用去京城。”岑二娘被立柏激怒,这会儿正憋着气,喷火一般对赵樾道。
“你!”赵樾见岑二娘火气不消,拿他出气,又不敢对她如何,只得委屈地耷着脑袋斜睨岑大郎:“大郎,你说说她。怎么脾气这样坏?!我好歹也算她的兄长,居然把我当成出气筒。有气干嘛不对正主发?”
“你什么意思?!”立柏顿时炸了,捞起袖子,疾言厉色问赵樾:“想打架么?!”娘的,他也很恼火,好吧。姑娘越大,性子越别扭,和他好像也越疏远,真叫人气闷!
赵樾何曾怕过人,直接比起架势,朝立柏冲去,打算把“君子动手不动口”执行到底。
“行了。”岑大郎站起来,拉开两人:“有气出去对着金田村那帮刁民发!我有话单独和二郎说,你们都出去。”
“哼!”赵樾率先拂袖而去。
“大少,二少,我走了。”立柏双手握拳,眼睛定在岑二娘身上,说要走,脚步却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