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蓝自然不能坐视不理,她先是发微博安抚读者,没有证据之前,希望读者冷静一点,不要跟对方的读者掐架。û#20320;【\/\/小说 】并放上扣扣群号,让有时间的读者进来一起做调色盘。
不过陈蓝并不看好结果,因为抄袭文不是在发表的,而是在另一个文学站,那个文学抄子多如牛毛,再加上编辑庇护,已经不止被扒过一次皮,哪怕在几年后仍然时不时被挂墙头。
所以仅靠读者力量是无法维权,只能让月落跟那个作者的编辑,看看对方能否删文或者出来道歉。最好的结果不过如此,最坏的结果也就是维权失败,作者继续写她的文,赚她的钱。虽然很让人膈应,但又能如何,打官司耗时太长,即便获胜了,结果不外乎赔偿、道歉。赔的那点钱或许还不够律师费,实在得不偿失。
虽然陈蓝不缺那点钱,但点开链接,看到那篇文下作者嚣张的态度,也是火大。
【不知道深蓝是谁,没看过她的文,谁知道写的怎样,要么放调色盘,要么滚!】
下面还有一**读者紧跟着回帖。
“深蓝好像是jj那边的吧,那边抓抄袭抓疯魔了,上回看到有读者疯狗乱咬人似的,见一篇文就说人家抄袭,在文下刷分,掐得作者删号封笔,说再也不写文了。”
“这年头红眼病太多,见不得我们大大红,破镜重圆的文那么多,掐谁掐谁,干嘛非要盯上我们大大。”
“就是啊,那谁谁谁不是也写男女主破镜重圆,怎么不说她抄袭,敢情是欺负我们大大脾气好。”
“好烦啊,让不让人看文了,纯属路人,只想安安静静看文而已……”
是不是被抄袭了,陈蓝也不确定,要是最后证实没有被抄袭,闹得大家也不好看,读者为了替自己维权才跟对方撕逼,陈蓝自然不会埋怨读者。为今之计还是先安抚读者的情绪,幸好陈蓝有的是时间,在文下回复读者的评论,在调色盘还没有做出来之前,任何撕逼都是无意义的。
陈蓝的读者很多都是老读者了,从七年前开始写文时就追她的文,如今七年过去,读者越来越多,老读者大多仍旧还在,大家已经是成年人了,所以情绪并没有想象中激动。每章评论下还能看到【黑米分】身影出没,这会【黑米分】也跟着一起安抚读者,七年过去,【黑米分】掐架能力见涨,在文下跟对方脑残米分掐的天昏地暗,以一敌十也不败下风,还有空余跟其他读者将刷负的评论都刷下去。
整整掐了大半天,外面的天都黑了,陈蓝摘下眼镜,揉揉眉心,对着电脑太久,眼睛有些酸涩。
“要不要我帮你带饭。”了了正弯腰穿鞋子,准备出门。
陈蓝伸了个懒腰,“谢了,我要一份鱼香茄子饭。”
洗了个澡出来,了了已经买好了饭,陈蓝坐回电脑前,一边吃饭,一边看评论。
离开不到二十分钟时间,事情并不像陈蓝想象的那样平息下来,反而越演越烈,有人将对方抄袭她这事发碧水了,帖子下很快回复了几百帖,一大波人在文下围观的围观,掐架的掐架。
从碧水过来的大多数都是作者,有对抄袭恨之入骨的,连两篇文看都没看过,就跟着一起掐对方脑残米分。
陈蓝只觉得心好累。
见事情压不下去了,只好编辑月落,看看有什么办法先平息下来,闹得这么大,文下评论乱七八糟,还有诅咒骂人全家的恶言恶语,有些路人米分读者难免会被影响到看书情绪。
很不巧今天刚好是周六,编辑不上班,敲了敲月落,见没反应,陈蓝才拨通她手机号码。
“你好。”电话里传来低沉的男性嗓音,吓得陈蓝差点摔了手机。
陈蓝不可置信的看了看显示号码,是月落的没错啊,怎么接电话的是个男的?
“你好,我找月……”陈蓝及时改口,“我找肖月,请问能叫她接电话吗?”
“她现在在洗澡,你等会再打来。”男人说。
洗澡?!果然有jq,等等!上次丁沅不是说肖月结婚了,难不成这人就是肖月的老公?
过了一会,不等陈蓝打电话过去,月落便回了电话,“小蓝?有什么事吗?”一般不是急事的话陈蓝都会在扣扣敲她,这时候打电话过来说明不是一般小事。
陈蓝将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月落沉思片刻,说:“调色盘做出来后给我发一份,不过外站的文恐怕有点麻烦了,我们跟外站几乎没有,而且他们那边对抄袭的定义不是很明确,管理疏松,就算是真的抄袭了,只怕对方编辑会包庇她。”要是那篇文赚钱的话,编辑很大可能会坐视不理。
即使陈蓝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听到这话,心口还是涌上一股气愤与无奈。文至今没有统一规范管理,抄袭这种事多不胜数,编辑看重的是这篇文能不能赚钱,管她是不是抄袭。
“行,我知道了,不过现在对方的读者全都跑到我文下闹,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以前不是没被挂过墙头,但被人轮着刷负还是第一次遇到,她已经尽可能去约束读者,让他们别去对方文下闹,可是很多年纪较小的读者看到对方语气恶劣,还诅咒起他们家人,一时气上,直接跟那些脑残米分吵起来,陈蓝也是无可奈何了。
“我去跟管理员说一下,尽量让他们删了负分评,我建议,为了保持心情愉悦,还是别去看评论了。”月落说。
“好吧。”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