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是我太紧张了,文胸崩断的声音都被我听到。
可是眼下要让我停下来,勇哥我真做不到。
我在心里读着秒,指尖却无论如何也离不开那诱人的美妙。
真茹的眼神迷离,直直的看着前方,我也没心思去琢磨被催眠的人身体被人摸会不会有啥本能反应。趁着文胸崩断,老子直接两手齐上。把真茹的一件丝质小衫又差点撑爆了。
我的指间变幻各种形状,爽的我鼻子痒痒,似乎又有流血的冲动。
算了算时间,真的不能再摸了,我赶紧把手拿出来,顺手替她整理了下衣服,就站到了一边。
好险啊……
我刚刚弄好一切,刚往旁边一站,真茹就清醒过来。
她眼里那丝茫然和木讷瞬间不见了,换上了一副疑惑不解的神情。
“哎,这是怎么了,我怎么突然浑身都不对劲?”
真茹审慎地盯着我,可是我却发现,她短裙下的两条大白腿,幅度很小的向一起并拢着蹭了蹭……
“咦,难道被催眠了也还是有反应的么?”
我心里想着。嘴上却说:“谁知道你发什么疯啊,把勇哥我约到这里却特么不走了,你这不是坑我?”
说完我假装大度地挥了挥:“算了,不去就不去,我也不是随便的人,只是跟你一见如故,比较投缘,想交个朋友罢了,那啥,我先走了。”
我抬腿就想闪人,真茹打王云天那下,我可是亲眼所见。绝对狠到爆,这要是被她发现,我不仅摸了她,还把她的文胸带子都搞断了,指不定能杀了我。
可是怕啥就来啥,这话真特么没错。
我刚走了两步,就被真茹喊住。
她脸若冰霜地拦在我前面,指着手里拿的纯白色文胸问我:“这是咋回事,你是不是该给我解释一下?”
我挠了挠头,装糊涂。
“什么咋回事?原来你喜欢白色的呀,这个色好,代表着纯洁无暇。你知道不,看人穿衣服,就能八九不离十的猜到一个人平时的性格。”
我这个时候只能装不知情。
“你给我闭嘴,少特么给我胡咧咧,老娘是问你,为啥我身上的文胸带子突然断了。竟然还自己掉下来?”
我一脸无辜的在她胸口瞄了两圈:“这个,应该是你的太大撑断了吧。”
真茹气的胸膛起伏,眼神凌厉的好像要杀人:“你放屁,我有多大我还能不清楚,这罩子是按规格买的,从没断过带子,怎么跟你走到这偏僻地方就坏了,还有啊,我说我怎么身体怪怪的,是不是你做了手脚?”
她话音一落,我就想起刚刚清醒过来的时候,这丫头的一双大长腿,向一起靠拢紧紧夹在一起的一幕。
想到这些神秘的因果关系和背后能让人鸡冻无比的可能。我好死不死的,狠狠的吞了一口口水。
咕噜……
这下我就知道要糟糕,真茹本来就怀疑我,我这副样子岂不是不打自招。
“张勇,你要是想死就继续给我扯蛋!”
真茹像是一头发威的母豹子,伸手就把手上的文胸摔我脸上了。
我鼻子一酸,眼睛也被文胸带抽中,竟然流下眼泪来,看我这样,真茹更怒了,尼玛的竟然都内疚的哭了,你到底占了老娘多少便宜啊。
“我要杀了你!”
真茹状若疯魔的朝我扑来。
“卧槽,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一边大喊,一边扭头就跑。
真茹穿的凉拖,而且上身已经真空,她那规模,慢慢走还能对付,这一跑起来,胸口两大团肉,上下来回直颤啊。
我一边逃命,一边回头看了一眼,真茹已经被甩下几十米的距离,她一边骂,一边捡起跑掉的凉拖向我砸来。
我又跑了一阵,终于是彻底甩掉了这个姑奶奶。
本来打算直接回医院,但是实在是讨厌那股福尔马林水的味道,反正苏婷婷也来上课了,我也回班上去。
刚进教室门,我就看到马应龙口沫横飞,坐在位置上跟几个男生吹牛逼。
“你们是不知道,勇哥来了以后,我就说,张勇,你靠后,这不是你能掺乎的战斗,对面这个马脸王云天练过散打,别一不小心把你弄伤了,看龙哥收拾他们就行。”
几个男同学明显不信,但是马应龙吹的头头是道,而且很多同学都看到了王云天他们从尿池里爬出来的,所以他们也就没说啥。
马应龙吹的兴起,突然站了起来,脚步不丁不八,一手在前,一手在后,摆了个好像太极拳的揽雀尾。
我趁机从背后走过去,悄悄拿走他后边的椅子。
那几个男生都看到了,却一齐默契的假装没看着。
马应龙比划了一番,收了他所谓的武功,一屁股坐向椅子的位置。
噗咚……
哗啦啦,噼里啪啦。
这煞笔用力过猛,不仅自己坐在地上摔倒,还把后面同学的课桌撞到,文具书本掉了一地。
“草泥马,谁干的,我……”
马应龙揉着脑袋,四处踅摸谁在给他使坏。
一转身看到了我,立刻就不装凶了,有些尴尬的站了起来。
“马应龙,你特么能的啊,还让我靠后,不吹牛逼能死啊?”
我一脸不爽的看着他。
马应龙低头哈腰的支支吾吾,没打算接我的话茬,我也没打算让他真下不来台,毕竟也是口头上承认的小弟不是。
“勇哥,您坐,你不是跟真茹钻小树林了么,咋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