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沐暗暗点头，知道廖宇凡没有被气糊涂。
妨碍调查，那就是一句话，拿来吓唬人的，廖宇凡也是灵机一动，想用潘晓倩换取一些切实有用的东西。
杨乔松倒也真不敢跟廖宇凡撕破脸，想了想道：“开棺验尸不可能，人都埋了，不能再起出来。配合调查可以，反正我也想知道，到底是谁干的。不过你们也是白费心机，反正我是不相信你们能把事情调查清楚。”
廖宇凡点点头，尸体已经被家属处理过了，物证几乎被破坏，开棺意义不大，能得到村民的配合，他已经跨出了很大的一步。
杨乔松轻哼一声，扭头走了。
潘晓倩冲解小芸笑笑，不过解小芸完全不买账，气得扭过头去，便作罢，也走了。
“好了，一个个都别一脸不服气了，能争取的我们已经争取到了，现在就看我们的了，你们再给我下去，挨家挨户，每一个人都要问到，我就不信了，连一点儿线索也找不到。”廖宇凡咬牙道。
这个案子，他可是立下军令状的，压力也极大。
摸排的事情，张沐帮不上忙，带着解小芸离开，刚出门，发现潘晓倩还没走，看到自己，快步就迎了上来。
“你怎么还没走，真以为我们不敢抓你啊。”张沐道。
潘晓倩不屑的瞥了张沐一眼，道：“那有本事你就抓啊。”
张沐气结，一拉解小芸，扭头就要走。
潘晓倩连忙拦住，笑嘻嘻的对解小芸道：“小芸，我正好有空，要不要我再帮你按摩按摩脚。”
解小芸对潘晓倩也没什么好脸色，干脆的道：“用不着。”说着就要走。
张沐却站着，好奇的问道：“对了，你说陶兴村地下有煞，那是什么意思？”
别人恐怕不信，但亲手宰杀过鬼煞的张沐，却知道这世间真有一些科学无法解释的东西，联想陶二虎尸体上的古怪，对于潘晓倩口中的煞，也有些好奇。
解小芸插嘴道：“能是什么意思，糊弄人的玩意儿，你还真信啊。”
潘晓倩本来不屑于回答张沐问题的，可一听解小芸不信，立刻改口，道：“小芸，你还别不信，你知道吗，正骨测字什么的，那只是我的副业，我真正的本事是抓鬼除妖，这陶兴村地下有煞，绝对错不了的。”
“捉鬼除妖？你开什么玩笑，张哥，这人神经病，我们走吧。”解小芸一听，直接笑了，拉着张沐就要走。
潘晓倩连忙跟上，道：“我就知道你不信，这样，今天晚上，我带你去干一件事，到那个时候你就明白我没有骗你了。”
解小芸哪里听的进去，拉着张沐离开了。
张沐却暗暗上了心，直觉告诉他，潘晓倩或许真知道一些东西，这个陶兴村，也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
很快，夜晚降临，刚吃过晚饭，解小芸拉着张沐看电视，今天电视有播陈可佳新加坡演唱会的重播，作为陈可佳的世交关系户，解小芸毫不客气的占用了张沐时间，拉着张沐追问陈可佳的一切故事。
实质上，这两天，解小芸早就通过电话，跟姚慧慧交流了许多情报，甚至还跟陈可佳亲自通话了。不过张沐跟陈可佳的“渊源”，也是解小芸极为好奇的事情。
张沐很想说，他对陈可佳的了解还不如姚慧慧多呢，可谎既然撒出去了，只能继续用谎言来圆，脸都不带红的一顿胡诌。
正说着，潘晓倩找来了，说要带解小芸，去印证自己会捉鬼除妖的事情。
解小芸哪里相信她，刚要开口拒绝，张沐突地拦下她，道：“好，我们去。”
“老张同志，你是发烧了吗，怎么还信这些封建迷信。”解小芸道，说着要摸张沐额头。
张沐没好气的打开解小芸的手。他想去，一来是撒谎撒的不知道该怎么撒下去了，二来是真的有些好奇，潘晓倩到底要去做什么。
农村里没什么娱乐活动，加上村里发生的命案，虽然才晚上八点多，可陶兴村里却漆黑一片，不见半个人影。
没有路灯，好在月亮挺圆，借着月光，张沐发现潘晓倩带着自己，竟然来到了晒谷场。
“带我们来这里做什么，你说的妖怪呢。”解小芸满脸的不情愿，妖怪什么的，她可是一点儿不信。
潘晓倩朝对面的淑芬饭店努了努嘴，道：“就那儿，原先我还不确定，但这几天在村外转了转，才发现了她的踪迹，确定了她的身份。”
“淑芬饭店，你不会说妖怪是谢淑芬吧？”解小芸一愣，旋即噗嗤一声捂着嘴笑了出来。
这一笑，直笑的直不起腰来，弄得潘晓倩一脸尴尬。
张沐却没有笑，谢淑芬，他早就觉得有些古怪，特别是那一天发生的事情。
解小芸好不容易才止住笑，横了张沐一眼，才道：“你说的没错，那谢淑芬的确是个妖怪，我还知道她是个什么妖怪。”
“你知道？”潘晓倩不解的问道。
解小芸点点头，道：“她是个**人的狐狸精，专门**那些**的男人。”
她说话的时候，一直盯着张沐看，意思再明白不过，弄得张沐也好不尴尬。
潘晓倩看到张沐的表情，才明白解小芸的意思，同样向张沐投来鄙视的目光，道：“小芸，你说的没错，男人最靠不住了。不过这一回，你倒是说错了，这个谢淑芬虽然不是狐狸精，但绝对跟陶兴村地下的煞有关，我甚至怀疑，死的那七个人，也是她杀的。”
这话一出，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