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暖垫了新的卫生巾,才去韩应铖的家,她大姨妈来的第一天的量,特别多,还有轻微的经痛。
如果这时,她能宅在家,喝着微甜的红枣汤,还有七夕七年帮她搓揉肚子,就最美不过了。
但要生活,首先就要赚钱,戚暖不敢当自己是千金秀,上了邹舟的车,去韩应铖家。做她们这个谈业务的,什么都苦,唯一好在可以自由分配自己的时间,不必一整天坐班。
高级尊贵的别墅区。
保安需要登记,戚暖可以进去,韩先生已经交代过。邹舟不能,并不在白名单上。
他们这里是富豪级的别墅区,水准一流,并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进,就算是送外卖,也得出示个人身份证。
戚暖只能自己一个人进,邹舟叫她随机应变。
戚暖在心里折中成一句话该抱大腿时,就不要去抱小腿,客户是上帝,她卖笑不卖身
韩应铖的别墅,一式三层,外面有露天花园,很独立化。
戚暖按下门铃,白皙手指,微微攥紧。
她18岁前,被妈妈保护得很好,性格内向腼腆,说个话都会结巴,之后家逢巨变,被初恋背叛,落得个一无所有。在南城闯荡的五年,她的性格才慢慢打开,胆子大了许多。
可想到即将要面对的男人,她久违地紧张。
开门的人,是一个比戚暖矮一头的中年妇女,不是韩应铖。
戚暖客气道:“你好,我是来找韩先生的。”
“请进,韩少就在里面。”妇女长相,很普通,决计生不出韩应铖这样俊美倜傥的儿子。
戚暖进去后,妇女利索关门,两人互相介绍一下。戚暖才知道,这位阿姨,叫张姨,帮韩应铖煮饭收拾的。
有位长辈在,戚暖稍放心,总比她单独和韩应铖相处好。
进去一间房间,是娱乐室。
除了她,还有其他客人在,应该都是韩应铖的朋友。有男有女,调笑着,或猜拳或唱歌,韩应铖正和三个男的在打牌。
戚暖懵了,像闯入一个与她不符的尊贵圈子,除了与韩应铖有过一面之缘,其他人,她完全不认识。
韩应铖的目光投来,如墨的眼眸,笑意绵绵,修长手指勾了勾,招她过来。
她讪讪过去,叫了他一声韩先生,声音被其他杂音盖过,他似未听见,大手指着身边一个最近他的位置,说:
“坐这”
掷地有声
戚暖将包包垫身后,坐下,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
她抬头看身旁的韩应铖,他出了张牌,好看的手把玩似的在转另一张白底,白衬衫长裤,指上戴的璀璨戒指不如他五官夺目,如画一样俊美。
观摩两局牌,戚暖才看到点情况,他们玩的是筹码,10万起跳,韩应铖应该在输钱。三个男的身边,都坐着个美丽女伴侍候。
她现在坐的位置刚好是韩应铖的女伴
戚暖不太淡定地拿起杯水喝,喝下才发现是白酒,顿时经痛,更严重。
今次来,她主要想将钱还给韩应铖,以及,最好能跟他谈谈和信宏合作的事宜,但目前他和朋友在打牌,她不好扫兴。
戚暖低头咬唇,痛经加喝酒,真不是人受的。
“韩少,轮到你出牌了。”有人在催。
韩应铖没理会,却说:“你脸色不好。”
戚暖松开咬红的唇瓣,抬起脸儿,他晾着三个朋友没出牌,半侧过身慵懒看她。
“我贫血。”戚暖红着唇儿,衬得肤色更嫩白。
韩应铖看了她几眼,按下个铃,不一会,张姨进来听他吩咐两句,才出去。
打牌娱乐继续,他们玩他们的,戚暖插不进去,想走,又不甘心错过这次机会,韩氏的大总裁就在这,她不争取一下,再过两年,龙费又是另一个层次。
20分钟。
张姨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红枣汤进来,搁在戚暖旁边的小桌上,给她喝的。
戚暖看向韩应铖,他推下牌,赢了一把大的。
其中一个人笑着问:“韩少,你身边这妞是谁,不介绍一下”
哪敢劳烦韩应铖隆重介绍,戚暖赶紧自个儿说:“你们好,我叫戚暖。”接着,还补上一句,“信宏集团的职员。”
韩应铖没说话,只是侧颜注视她,眼神诡谲。
戚暖知道他肯定明白,信宏已经争全氏集团很久。
她干脆直说:“韩先生,我今次想将钱还给你之外,还希望能和你谈一下公事,不知道你有没有空闲”
“你说什么,我听不到。”韩应铖边说,边随意出牌,周围吵。
戚暖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刁难,她弯下身,努力忽略他强势的气场,靠近他一些:“我是想说,韩先生你今天还有没有空闲,我们能否谈一下公事”
目目相对,韩应铖在打量戚暖,她直长的乌发微微垂落他手臂上,轻摩细挲,丰满的胸脯起起伏伏,外套和内衫之间夹着一个牌子,系她白净脖子上的。
他手指轻挑,将东西从她胸脯间勾出来。
戚暖心乱如麻,这明显是一个轻薄冒犯的行为,工作牌透过薄薄的衬衫,滑过她胸部,每一下都是这个男人在戏弄她,拒他的手,没有真的碰她的胸
“23岁,你和我大侄女同龄。”韩应铖看着戚暖的工作牌,玩味道。
戚暖不懂他什么意思,难道还要她叫他一声叔叔
“坐吧,先将汤喝了,累的话可以去二楼房间休息,或者,离开。”韩应城放开戚暖的工作牌,继续跟朋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