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枭微微叹口气,“算了,我今天没有做美食的心情,你不用来接我,我自己走回去吧。”
挂完电话,薛枭便弯下腰,把买来的东西一件件从地上捡起,扔进车里。
随后关上车门,就那么徒步往家走去。
给薛枭的车子上画完涂鸦,纪沐雅觉得自己做了件很让自己痛快的事儿。
心情很是畅快地回了公寓。
一进家门,就接到了汪文静的电话。
“雅雅,你大舅昨晚上来家里给你舅妈和淩月求情,让我们帮着跟酒店说说,不要起诉她们了。”
“老妈,”纪沐雅不赞成地说:“我真不明白你怎么想的,人家酒店要告她们,咱们哪儿能说得上什么话呀!”
“话不是这么说的,我们华国可是个讲人情的国度,昨天来的封先生不是国贸酒店的高管吗,又是这次事情主要负责的,你跟他说说准能行,他那么好说话的人,肯定会体谅我们的难处的。”
纪沐雅顿时就黑线,她老妈对封楚倾哪儿来的那么大自信呀?是怎么瞧出封楚倾好说话的?自己怎么就半点都瞧不出来。
敷衍地答:“我知道了,我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