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怀着满腔热血,信心十足的上京赶考。
正所谓书生意气,挥斥方遒。
初出茅庐的叶南星自然是无所畏惧,不知隐忍二字为何。
如今科举在即,京城之中汇聚了天下的英才。
叶南星更是其中翘楚,再一次次的聚会之中,无论是诗词歌赋,还是琴棋书画都力压群雄,以一次次的战绩压服各地赶考的才子。
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在科举之前取得如此的成就,在加上无数才子的恭维,使得刚步入社会的叶南星锋芒毕露,不懂得收敛,傲气凌人,心中也认为此次的全国头名非我莫属,不可避免的升起一丝自傲之心。
叶南星的这种姿态,却在科举前,被皇帝的一次微服私访给看到。
或是巧合,或是有心人的引导。
见到叶南星锋芒毕露的样子,皇帝心中微有些不喜。
在借机与叶南星的交谈试探,然而叶南星并没有意识到眼前之人的身份,话语间自然没有太多的保留,借着酒兴,交谈到兴头上之后,对当今的政治和局势展开了批判,语气中的不屑清晰的表露出来。
原本就对叶南星微有些成见的皇帝,在听到他毫不留情的话之后,心中更是大怒,虽然顾及到颜面,当场并没有作,只是拂袖而去。
但是,回到宫中之后,皇帝越想越是对叶南星感到不喜,在有心人引导之下,直接找了个借口,消掉了叶南星参加的科举资格。
在叶南星收到这个消息之后,整个人都傻了。
十数年的寒窗苦读,无数日夜的展望未来,如今一朝成空。
心中的惊世才华不能舒展,胸中的而惊天抱负不能施展,胸腹间的郁气堆积于其中,难以散去…………
此时,倾盆的大雨中,一辆装饰豪华的马车停在了路边。
一道满含戏谑的声音响起:“啧啧,这不是我们的南星大才子嘛,怎么站在这里呀?难道说是已经穷的没钱洗澡,还是说想要借此良机,感悟一篇有关大雨的绝世诗篇啊?”
“哈哈,天下第一大才子果然不同凡响,这种落汤鸡的样子都是那么的与众不同啊…………”
马车中露出了几名书生嘲讽的笑容。
不远处,亦有数名书生才子望着大雨中的身影,出一声声叹息:“哎,南星兄才华盖世,胸有沟渠,只可惜犯了天家的忌讳,已经被明令严禁科考,此生恐怕是无望在博取功名了啊!”
“是啊,世事弄人,谁又能够想到昨日还压服天下才子的叶南星,如今却连科举都不能参加了。”
“………………”
那些叹息、同情、嘲讽的话语,如同一根根利刃一般,毫不留情呃插入叶南星的心中。
心中的疼痛几乎让他不能呼吸,这些人在不就之前还对他露出谦卑讨好的笑容,现在见他科举无望,其翻脸的度,快的出想象,也让叶南星今生第一次见识到了人性的真谛与丑恶…………
“呵呵,今后他就是一个废物罢了,不说他了。浩然兄,以你的实力,夺得状元之位轻而易举吧,科举制后,这顿酒宴可免不了的啊。”马车内响起了一道讨好的声音。
“哈哈,那是自然。不用科举制之后,一会大家便同去京城最大的酒楼,一切消费我买单,大家不醉不归,还轻诸位赏脸啊。”
豪华的马车之中,一位外表俊朗的青年大笑着说道。
游刃有余的应负着同车之人的恭维,目光隐蔽的瞄着大雨中的叶南星,嘴角闪过一丝不易察觉冷笑。
此人名为王宗、王浩然,本为京城人士,其父亲正是天子近臣,在叶南星进京之前,有着京城第一才子的称号,
可是,在叶南星到来之后,原本属于他的恭维和荣誉都瞬间跑到了叶南星的身上…………
从小就见惯了官场上的黑暗,王浩然自然不会坐以待毙。
他知道当今圣上在每次科举之前都有微服私访的习惯,并且非常讨厌狂妄自大之人,他通过他父亲提前得知了之后。
便让人请叶南星饮下大量的酒水,在用语言加以引导话题,在皇帝到来之时,刚好看到了那一幕…………
“咦,那不是水家的车架吗?”旁边忽然传来一道惊讶之声。
王浩然闻言不由得转头望去,水家家主乃是当朝二品大员,其千金更有京城第一美女之称,最重要的是水家和他父亲在朝上一直都不对付…………
站在大雨中的叶南星并没有注意到身后缓缓而来的马车,望着乌云密布的天空,接天滴落的倾盆大雨,难道这场大雨是为自己而下吗?
是为了自己受到的不公所滴落吗?
回想起十多年的人生,为了科举努力的无数日夜,不能参加科举之后,无数人的嘲笑讽刺。
良久之后,似想开了一般,出一声哈哈大笑:“人生飘忽百年内,且需酣畅万古情。罢罢罢!枝上花开能几日,世上人生能几何。叹叹叹!”
愤怒、悲伤、失望的情绪,随着叶南星的大笑之声响彻在京城最豪华的街道之上。
看着大雨中孤寂的身影,无数围观的才子心中不由得对他升起了一丝的不忍,抛开其他的不谈,单论学时来说,叶南星在无数次诗会、学术讨论中拔得头筹,让他们心中不得不道声佩服,第一才子的名头他当之无愧。
王浩然望着雨中的叶南星,眼中闪过道道寒芒。
叶南星不能参加科举之后,他在他父亲的命令下,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