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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鹤一个人躺在病**上,自己没法翻身,感觉要疯了一样。
他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后背上已经生了褥疮。
可是谁也不肯管。
就连每天的点滴,都不知道是什么作用。
他莫名其妙的开始想起杨欣。
那个妖媚的女人。
很漂亮。风情万种,同时又融合的幸碧玉的气质。
真的是漂亮到让人看一眼就会记住的那种。
柔美。
当初他正在起步。肖丽那个母老虎天天就知道压制他,骑在他头上作威作福。
就连两个人平时的私生活,也一定要女上男下。
他在肖丽那里,从来就没有体验过一个丈夫应该有的感觉。
却在杨欣那里找到了。
扪心自问,他喜欢的是杨欣的美貌,也喜欢她的身体和温柔的性格。
却心理**的喜欢虐待杨欣。
因为杨欣不会反抗他。
景鹤就在杨欣这里找到了一个身为男人的感觉,他控制不住的想要将在肖丽那里受的气,全都在杨欣这里发作出来。
开始的时候,他也只是单纯的泄气。
但后来,慢慢的就开始变得心安理得。
杨欣怎么说,也就只是个酒吧里卖酒卖色的,他看上她,也是她的福气。
谁知道杨欣会怀孕,还会生下孩子。
肖丽知道这件事之后大发雷霆,家法伺候,他身为男人的尊严再次被肖丽践踏在脚下。
景鹤觉得不能够接受了。
他觉得,自己如今的遭遇,全都是因为杨欣的这个孩子。
杨欣是个贱女人,凭什么要生下和他有关的孩子。
她的使命,就是供自己消遣,让自己感到愉快,在自己生气的时候,安静的做一个不会反抗的撒气桶。
他拼命的追杀母子俩,却被他们套脱掉。如今这个孽种终于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现在一切形势全都逆转了。
景鹤咬牙切齿的躺着。常年养尊处优的生活,以及终于可以踩在肖丽头顶上的优越感,早就已经让景鹤忘记了什么叫做内疚。
他从来都不会觉得自己有错。
只要有错,就一定是别人的错。
就比如杨欣,他会遇到杨欣,那也是因为杨欣长的太美,偏偏要出现在他面前。
会怀孕,也是她不懂得避孕的缘故。
至于自己……
他是个男人,他认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
景凌风是个不孝子,是个孽种。
害的他现在变成这个样子。
没有人肯和他说一句话。
景凌风就是想要逼疯他。
景鹤恨愤的捶打**铺。但是一点用处都没有,除了弄的自己手疼之外,也没有人愿意理会他。
他算是领教到了,景凌风凌驾于他之上的感觉。
“别捶打了,如果你将你的**弄坏了,是没有人肯给你换一张**的……”
终于有人肯跟景鹤说话了。
但是这个肯和他说话的人,偏偏还是景鹤最不想看到的人。
景凌风。
“你……来……干什么……”
因为长时间不说话,景鹤的舌头并不是很灵活,以至于,忽然之间要说话了,反而很结巴。
甚至都忘了声音。
“看看你呀,亲爱的爸爸。”
景凌风在景鹤的**边坐下来。
景鹤气得要死了。
“你没资格……叫,叫我爸爸,滚!”
“唔,你以为,你有资格做一个爸爸?”
景凌风反问道。
景鹤气死了简直。
景凌风从兜里掏出两张纸。
“你还认字吧?”他轻蔑的问景鹤,“让你与世隔绝了这么久,希望你还没有让你的脑袋退化成原始人。”
“放屁v!”景鹤拒现在非常渴望听到有人和他说话,但这个人可以是任何人,哪怕是一条狗,也绝不能是景凌风。
“唔,应该还没有,那么,这个东西,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礼物。”
他抖开两张纸,自己还装模作样的欣赏了一番。
景鹤不明所以。
“什么东西!”
他知道景凌风不会安什么好心,可是两张纸,又能代表什么?
景凌风挑眉,好笑的看着景鹤:“不过,爸爸,说起来,我长这么大,你还没有真正的将我当做儿子看待过,我也没有给你准备过什么礼物之类的,但是这个……”
他抖了抖手里的两张纸。
景鹤第一个反应就是激动的问:“你把公司怎么样了!”
如果他现在被公司除名了,那么他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毕竟他手里的股份,早就已经被景凌风全部夺走了。
现在的景鹤,只不过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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