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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都来不及阻止他,另一侧的脸上,又是六条交错的划痕。
做完这一切,景凌风随手将刀子扔进大海,拍了拍手,仿佛在弹掉手上的灰尘一样,让手下的人可以放开她了。
女人心灰意冷。
脸蛋被毁了,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然而景凌风的**程度远不止于此。
“你要好好活着,如果你敢死,那么你的家人,你的女儿,你母亲,父亲,全都不会好过。”
女人的眼睛里燃烧着仇恨的目光,死死盯着景凌风:“你这个恶魔!不就是说了一句话,为什么你就要这么对付我!为什么!”
景凌风转身离去。
没有人告诉他为什么。
当年他所受到的那些磨难,又是为什么?
谁来告诉他为什么?
他也有不好过的时候。他曾经也有过忍受不住,从而去求人的时候,又有谁,想过放他一条活路了。
然而并没有。
他自己闯出来的。
他不会因为别人的哀求,就给别人心软。
这是他一贯为人处世的态度。
别怪他心狠,世界对他就是这般的不公平。
身后的女人还在恨愤的喊叫着,他充耳不闻,回到自己的房间,将女人恨愤的吼叫声隔绝在身后。
手下跟进来,小声问道:“老板,为什么不杀死她?”
他们这种人,杀个人根本就不算什么。
这帮家伙,谁的手上没有两条人命。
景凌风摇摇头:“活着才是一种磨难,死了才是便宜她。”
相比起来周姿兰,周姿兰真的应该觉得自己很幸运。
她最多就是从此以后落下胃病,如果调理得好,还是可以恢复得很彻底的。
但是……这个女人,这辈子就只能这样了。
顶着一张恐怖的脸,要忍受所有人的白眼。
说不定还会被丈夫抛弃,流落街头。
手下担心的并不是这个:“老板,留着她,或许是个祸根。”
他们的仇人本来就不少,这个女人的丈夫,也不是什么好鸟,万一他咽不下这口气,来找景凌风报仇,景凌风岂不是给自己自找麻烦,多一分危险吗?
景凌风并不在意,多少危险都挺过来了,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他问门口守着的人:“她怎么样了?”
那人摇摇头:“一直都很安静,大概还没醒。”
他们是不敢随便进去的,毕竟是老板看上的女人,还不只是用来玩玩的那种。
估计这次老板是认真的。
毕竟他们跟着景凌风这么多年,谁也没有见过景凌风对哪个女人这么认真过。
景凌风推门进去,古姿还在沉睡。
手臂依旧放在**头,还被他吊在原来的位置,没有动过。
他绕过**的另一侧躺下,将古姿的手臂从**头上拆下来,自己拿在手里,就这么侧躺着,抓着她的手臂,静静地看着古姿睡觉。
房间里非常安静,能够听到墙上挂钟的滴答声。
古姿沉睡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眉头时紧时松,有时候,还会颤动着睫毛。
她清秀好看的脸庞上,微微有汗珠渗出来。
景凌风知道麻药的滋味非常难受,他也承受过这种感觉,但是难受也只能忍着,谁也帮不上忙。
只要等到麻药的作用过去了,那就没事了。
他起身,吩咐外面的人打一盆热水过来。
他亲自给古姿擦拭着脸上的汗珠,用热毛巾一点一点的给她擦拭手臂,脖颈。
似乎是感受到了来自外界的温柔,古姿睡梦不安稳的症状减轻了不少。
做完这一切,景凌风重新躺在她身边,握着她受伤的手臂,一手支头,一动不动。
房间里安静的不像话。
门外守着的人开始松懈下来。
“汹,老板这次,是不是认真了……”
“你说呢,你见过他对谁这么用心过么?”
“可这个女人……是古家的……”
“嘘……你不要命了,古家的秀怎么了,只要是老板喜欢的,关你是古家的还是现代的,去你妹的吧!”
汹这么一说,小兵也就不再说话了。
两个人纷纷看着门口,仿佛透过了门,看到了他们老板,那个**,开始为了女人改变的样子。
为何会觉得这么惊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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