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柯笑道:“其实,我这是在做好事,而且是侠义之事。”
陆小凤听后不由皱起了眉头。他看不出刘柯此举哪里算得上什么好事,称得上是侠义。
刘柯脸上浮现一种高深莫测的笑容,说道:“既然那位少教主与你们分开行动,我敢说此刻他已经是个死人了。”
陆小凤有点麻木的说道:“你又知道了!”
刘柯一边把玩着那块玉牌。一边分析道:“像西方魔教这等势力庞大的组织,身为继承人的少教主身边岂会没有高手护卫!而且这些护卫一定会被西方玉罗刹勒令寸步不离的跟随玉天宝,一切以他的安全为重。可玉天宝身边偏偏没有护卫!他孤身一人落进了黑虎帮的圈套!”
陆小凤接口道:“你的意思是,玉天宝的护卫与黑虎帮勾结在一起?故意离开他的身边?”
刘柯将手中玉牌一拍掌心,给陆小凤一个赞许的眼神。说道:“正是这个意思。即便是经过精心计划,玉天宝被杀,玉罗刹岂会轻饶了他身边的护卫,只怕到时想死得痛快一点都是奢求。而且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就算计划再严密,玉罗刹终究会知道自己的儿子会怎么死得。而且玉罗刹这种人可不需要证据,只要他心中怀疑就足够他跟黑虎帮开战了,飞天玉虎的名头虽然够响,但却比不上近年来武林中最神秘,最可怕的西方玉罗刹。那么。是什么让他们都不再惧怕可怕的西方玉罗刹呢!”
陆小凤很配合的说道:“一个很可怕的人不再被人们惧怕,只有一种情况,这个人已经死了。人们是不会怕一个死人的。”
接着花陆小凤的话,刘柯继续说道:“的确,这位西方玉罗刹已经死了,而且是在玉天宝刚刚进入嘉峪关就死了,然后西方魔教中被玉罗刹强行收服的高手进行反噬,想要成为西方魔教的教主。而第一步就是先杀掉玉天宝这个正统的继承人。”
“即便玉天宝这个继承人死亡,以魔教中人的秉性,为了确定教主之位。恐怕会大打出手,最强者才能成为教主。但那时西方魔教想必会元气大伤,势力受损,这可不是那人想要继承的魔教。所以,便要用到了刘兄手中那块罗刹玉牌了。”
刘柯抛了抛手中的罗刹玉牌,说道:“因为西方玉罗刹在开山立宗时,亲手订下一条天魔玉律:我百年之年,将罗刹牌传给谁,谁就是本教继任教主。若有人抗命不服,千刀万剐,毒蚁分尸,死后也必将永下地狱,万劫不复。所以,魔教中人肯定会为了这块玉牌抢破头,玉牌到哪哪里便是腥风血雨。而且不光是魔教中人,恐怕还有其他人会心动。而这块玉牌在我手中,陆兄以为谁能够抢走?所有的明枪暗箭都向着我而来,江湖上会减少多少争斗,我这是舍小家为大家。侠之大者为国为民。”最后一句话,刘柯说的正气凛然,仿佛世间正义的化身。
一问一答间,陆小凤不得不承认说得有些道理。可是,总感觉那里不太对。
“莫非陆兄要亲自保管这块罗刹玉牌?这也无不可。”看着陆小凤迟疑的表情,刘柯将这块玉牌抛给了陆小凤。
下意识的接过了玉牌,陆小凤摩挲了几下,心中沉吟不已,虽然他爱管闲事,有点喜欢人前显圣,但每次都是麻烦来找他,不是他自己去找麻烦,而且还是去找一个大麻烦!再说了,西方魔教的高手众多,应该能逼出刘柯的底细了吧?
随手一弹,这块江湖中无数人眼馋的罗刹玉牌就返回了刘柯手中。陆小凤问道:“刘兄准备怎么处置这块玉牌,难道就这样等着西方魔教的人前来?”
随手将这玉牌收入袖中,刘柯漫不经心的答道:“看心情,也许,我最终还想尝一下做教主的滋味呢!”
陆小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