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一辆鲁字打头的牌照,进入视线之中,这是一辆性能不错的长城牌越野车,我拿着红外夜视望远镜,窥视了一翻,车里果然只有一个人。
等车子走后,我和三戒下车将车外的遮掩物拿掉,回到车上时,阿文已经准备发动车子了。
“再等一下,我们的车,不要出现在他视线之中,有宋晓月在,就不怕跟丢了!”
两辆车相隔两三里远,我又刻意让阿文关了车灯,开着阴阳眼赶路,这已经超出了视线的范围,所以那老家伙哪怕有点反跟踪的技巧,也不可能发现我们。
“个老不死的老色鬼,丫的是有多色多猴急,大半的夜间开车,开的这么溜,也不怕看花眼开沟里去!”阿文一边狂踩油门,一边碎碎念道。
“也可能是路程太远,他必须在天亮前赶回去,所以才这么赶!别急,你再开一段,我来替你!”我拍了拍他的胳膊。
老家伙一路狂飙了近三个小时,直接转进了沂蒙山区,车速这才减了下来。
我慢慢靠了上去,发现这老家伙并没有在附近的村镇停留,而是顺着一条山路开了进去。
没多久,车身一转,偏离了山路,开进了凹凸不平的草地和山石之间,我将睡着的紫惜和三戒叫醒,等上一会,又跟了上去。
一路颠簸不平,很是不舒服,但好在我这车子兼具越野的功能,性能不错,否则还真不敢跟着他走这条路。
“猫了个咪的,这老家伙住哪不好,居然住在山窝窝里!”三戒被车子晃得鸡爪都吃不成了,还差点被鸡爪挠花脸,当下愤愤不平的抱怨道。
“不住山间,还住豪华大都市不成?你也不看看,他做的那些腌臜事,敢见人么?”紫惜踢了他一脚。
前方几里外,山体相连,中间的缝隙,似乎已经不足以让车子穿过,宋晓月的位置,也停了下来。我踩下了刹车,挂了空挡,借助望远镜,发现了老家伙的车子,然后在车子斜上方的半山腰处,找到了一栋老旧不起眼的石头房子。
我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由于山路曲折,这里应该很少有人过来,加上山石凹凸,周围草木遮掩,房子本身又嵌入山体之间,不走近仔细看的话,就是白天,也很难发现这里居然藏着一处房子。
到地方了!我刚要踩油门挂挡,发现一个人闪了出来,走到房子的左侧,将房门打开,然后把车子直接开了进去。
没错了,就是这里。我赶紧将车开了过去,停在几十米外一处山石后面,然后带好装备,下了车。
爬到半山腰的石屋前,我们发现,房子的两处房门,包括那个车库的门,竟然都是从外面锁住的,从门缝向里看,我发现门后垂着帘子,什么都看不清,但整扇门的缝隙处,都没有一丝亮光传出,也没有一点动静,十分古怪。
“奇怪,人呢?难道走了?”阿文纳闷道。
我低头查看了一下痕迹,发现门前其实很干净,只有我们几个的脚印,低着头往旁边看了看,在左侧的窗户前,终于找到了一些没清理干净的痕迹。
“老家伙不走正路,居然是跳窗户进出的。”
“好狡猾的老东西,锁着门,就算人家发现了房子,见房门外锁,也不会过来打扰了!”三戒啧啧叹道。
“可是人呢?”阿文追问道。
我想了想后说:“宋晓月就在这附近,所以老东西一定还在这里。我们回想一下,刚才老家伙将车子开进车库后,还要出来锁门,所以他不是从车库消失的,应该是从窗户进入右侧的屋子后,然后关上窗户消失的,所以问题出在房子里!”
“我来!”阿文退后两步。
“你干嘛?”我连忙拉住他。
“踹开窗户啊!”
“踹你个头啊,有门不进,你去踹窗户!”我无语地将他拉开,走到门前取出一根铁丝,看了一眼锁芯后,用铁丝试了两下,随即轻轻一拨,门锁就弹开了。
我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一个面色惨白七窍流血的人,立刻从房门上方猛地悬落,我微微一惊,想也不想,挥手就是一拳砸了上去,
噗……
那人被我一拳砸开,弹飞到后面的黑色帘布上后,又朝我飞了回来。刚才接触的那一下,我已经判断出,眼前这玩意只是个用绳子吊着的假人,所以只是伸手将它拨到一旁。
“这老东西,还挺小心地,居然弄个假人吓唬人!”阿文抓过来瞅了一眼骂道。
我慢慢揭开黑布,房间里同样一片漆黑,但已经不妨碍我的视线了。
房间里,没人,我第一时间,就已经确定了!
移步进房,我打量着整间房子。从外表看,你根本想不到,这房间远比外面看到的大,倒是不宽,但房子很深,中间用一道木质的隔层隔开,前边的隔间是一些陈旧脏乱的日常生活用具。
一张木床,一张木桌和一个长凳,房间东侧墙角,堆着一些锅碗瓢盆等生活用具,靠门的位置,是两口大缸。
我过去拿掉盖子,看了看,其中一口缸放着少半缸水,那水似乎已经放了一段时间了,所以有些细微的臭味,另一口缸是空的,缸底散落着几粒大米,看来是盛放粮食用的。
隔层的里间,堆放大量的食物和矿泉水。
我们四个将整个房间翻了个遍,却没有找到任何的密道或者机关。
“老周,你确定,那老东西还在?”三戒问道。
我点了点头:“就在这座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