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默,是不是搞错了?这钱家有蟒老爷子护着,会混成的这么凄惨?怎么看起来死气沉沉的?”阿文疑惑地问。
我摇了摇头说:“这我哪知道,对了,你家柳仙有没有什么感应,按说都是仙家一族,就算之前没有过接触不认识,但这么近的距离,也应该有所感应才是?”
阿文闭着眼睛,沉默了一会,应该是在于白蛇交流。几分钟后,他睁开了眼睛,神色却有些茫然:“不太清楚,好像有些感应,但好像有不是,奇怪地很!”
我有些纳闷,这算是怎么回事?难道蟒天齐老爷子已经不在这里了?
“走……走吧,先……先进去再说!”老洋说道。
我俩点了点头,三人一起走到钱家门前。
这钱家挺奇怪的,大白天的,两扇锈迹斑斑的大铁门却紧紧地关着,外面没有挂锁,从门缝中间横过的门栓来看,门是从里面锁住的。
“这钱家破败的只剩下一栋旧楼了,有必要这么折腾吗?”阿文鄙视地说。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这才注意到,钱家大院的院墙很高,足有两米半,墙壁似乎不是一次建造,而是在原先的基础上,加高了几十公分。
加高的墙头上,刻意地插着许多竖立的碎玻璃,甚至还有一排三十公分高的尖利的铁围栏。
“这……防……防贼啊?”老洋咂着嘴惊讶地说道。
“这加高的院墙,还有些阴湿的痕迹,铁围栏刚开始上锈,应该是不久之前弄的,看来这钱家出了变故啊……”
我话音未落,突然听到院子里传来低低的哭泣声,一个年纪不小的妇女,抽泣着说道:“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我们几个相视一眼,不由皱起了眉头,我们是来求援的,这怎么貌似外援不在,还有麻烦在等着我们,希望不是什么大事吧!
“有人么?”我推了推院门,大声喊道。
“你……你是谁?”那妇女惊慌地说道。
“我叫周默,是从景南来的,请问这是钱友龙的家吗?我们找钱友龙。”
“景南来的?俺……俺景南那边没有亲戚啊,你们到底是谁?”一个中年男子警惕地问道。
“您就是钱友龙钱大叔吧?能不能把门先打开,我找您问点事!”我耐着性子说道。
“不……不能开门……”男人还没有说话,那个妇女就尖叫着说道。
男人犹豫了一下,犹豫着说道:“抱歉啊,家里出了点变故,不太方便,我又不认识你们,你看要不你们先回去吧?”
“钱大叔,你认识周清正吧?我是他儿子,我找您真的有事!”我有些着急地说。
“周清正,周……清正?”那男人先是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随即有些迟疑,似乎被勾起了一丝回忆。
我继续说道:“钱大叔,我爸二十年前来过你们家!”
“我想起来了”,男子的声音突然变大,欢喜地叫道:“我想起来了,周清正周老弟,喔,不,是周先生,你是周先生的儿子?”
“正是!”
“快,快,俊子他娘,快……快去,给客人开门,咱……咱们有救了……”
这话听得我脸真的黑了,哥们是来找救星的,不是来当救星的,蟒天齐老爷子主场作战都解决不了的问题,你让我一个外来人怎么搞?
我正在犹豫着,要不要掉头就跑的时候,大门门栓拉动,然后是搬动物体的声音,紧跟着大门分开一条缝,一个五十岁上下头发花白的男的,谨慎地探头出来,仔细打量了我一番,似乎终于在我脸上找到了和我爸相像的地方,面上这才真正浮起一抹喜色,吱呀一声,拉开了房门。
“你……你就是周小先生吧,快……快院子里请!”钱友龙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臂,向院子里拖去。
我和阿文、老洋对视了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
么的,为啥我不想惹麻烦,这麻烦偏偏就一桩跟着一桩,往我身上凑呢?
我这命啊,真他大爷的操蛋!
钱友龙两口子貌不惊人,都是普通的农村人,五十岁上下,看起来明显更大一些。两人眼角泛红,眼泡发肿,一脸的愁容,一看就是遇到了难事,几天没有睡好觉的那种。
钱友龙将我们让进院子,他媳妇立刻插上了门,并且从门后搬出刚刚移开的两根粗大的树干,将两扇门分别抵住,搞的我们三个有些莫名其妙。
难道这钱家,常有人来攻门打劫不成?
阿文将手里拎着的一些营养品,递给挡好门的钱友龙媳妇,开口笑道:“钱大叔,你们这也太热情了,留客都用上了古时候守城门的手段了!”
钱友龙老脸一红,讪讪笑了笑,混了过去,引着我们朝楼里走去。
我吸了吸鼻子,微微皱了皱眉,刚进院子还不觉得,一靠近楼房,我就隐约闻道一股臭味。
大家都知道,每个家庭由于生活习惯的不同,家里可能都充斥着不同的气味,尤其是不太讲究的人,那味道自然不太好闻。
但钱家这股味道明显不同,像是有些腐臭和长期卧床屎尿不净引起的湿霉恶臭混在一起,十分难闻。
“钱大叔,您不用太客气了,我今天过来,一来是来看看你和婶子,另外呢,我想问问你家保家仙蟒老爷子的下落!”我拉住了钱友龙,站在楼前正色说道。
“你……你是来找蟒大仙的?”钱友龙脸色微变。
我点了点头:“不错,我找他老人家有事,你该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