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怎么干?”
我低头沉思了片刻,道:“先回家睡觉,养足精神晚上再上山顶,看看那老鬼还在不在,顺便弄清楚,那里到底有什么鬼东西。我们的家在这里,有这么个危险的存在,始终是个隐患!”
“好,不过,会不会太危险了?”
“放心,今晚不比昨晚,我的阴阳眼已开,也有了道力,再加上八卦镜等几件法器,对付一个重伤的柳老鬼,还是有把握的!”
阿文点了点头,不再多问,而是坚持要和我一起去。我俩打小的兄弟,他的性子,我自然知道,也不多劝。
这家伙挂上我爸送的平安符,兜里还揣着一串古钱,就算无法自保,也能撑到我赶来支援。
再说,两个人行动,自然方便一些,万一在落入昨日那等古墓之中,也能合力逃脱。
……
暮色四合的时候,我醒了过来。阿文这小子,唯恐我丢下他,单独行动,也没有回家,就睡在我床上,我自然睡在我妈床上。
老妈虽然伤心老店的烧毁,还是给我们准备了晚饭。阿文和老洋,小时候没少在我家蹭饭,给我妈也不见外。
我妈的手艺自不必说,小鸡烧蘑菇、油焖茄子、干豆角烧肉、糖醋黄瓜,虽是几样家常小菜,却吃的我满口生津,虽然心情不好,仍是干了两大碗面条。
我们谁都没有说起老店的事,我和阿文也没有提及今晚的行动。
老妈一如既往的贤惠,就像对我爸一样,她从不过多干涉我的事,只有我向她咨询意见之时,她才会开口。
吃完了晚饭,老妈见我和阿文出去,也没有多问,只是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交代我一切小心。
我和阿文应了一声上了车,再次赶向小镇。
马冲这小子打了电话过来,说他表哥李海山的尸体,已经随着那一帮吹吹打打的喇叭匠,埋入了坟地。
听闻我们到了镇上,也凑了过来,嚷嚷着要和我们一起行动。
不过我没答应,这小子折腾了这两天,精力不足,他也不像阿文,有些自保之力,带过去完全就是拖后腿的。
打发了这小子,我们电力十足的手电筒和一段粗绳子,我又特意去五金店,买了两把一米余长的小铁锨。这玩意一米余长,锨杆结实,单手可握,锨头锋利,除了不能折叠,和部队的军用铁铲差不多,既可防身,又能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