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里”,林峰低头看了看,随即没好气地说:“别闹!”
吴胜楠笑道:“谁跟你闹了,就是那些稻草!”
“这……这怎么可能?”林峰瞠目结舌地道。
随即,他转头看向我,问道:“周哥,这不是真的吧?”
我点了点头,皱眉问他:“你刚才跟你的美女贼亲亲我我,还记得最后一下,打到实处,弄到她哪了吗?”
“啥叫亲亲我我,我这是玩命肉搏好吧?说到打到哪里,我也说不好,单就体味来说,没记错的话,好像是阴阳颠倒!”
我翻了翻白眼,骂道:“颠倒你妹啊,说人话!”
“哦”,林峰不好意思地说:“就是,她搂住我屁股,我也搂住她屁股!”
吴胜楠俏脸红了红,然后扫了林峰的下半身一眼,说:“林峰,你还好吧?”
林峰一愣,随即双腿一夹,急道:“说什么呢?好的不能再好了,我双腿用力,犹如老树盘根,根本没给她施展空间!”
我摸着下巴看着他说:“这么说,你们彼此抱的都是亲密无间?”
“是!”
“身前都没有施展的空间?”
“当然!”
“那就是爆菊了!”
林峰双手一捂屁股,激动地道:“没有,绝对没有!”败独
噗嗤……
吴胜楠捂嘴笑了起来。
我斜了林峰一眼,嗤笑道:“你有没有,我是不知道,但是估计你的美女贼,是中招了!”
林峰瞪大了眼睛,拿起自己的双手看了看,不可思议地说:“那什么,我就这么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爆了一个美女贼的菊花?”
我没有理会这恶心的小子,因为我好像知道这美女贼到底是个啥玩意了!
“扫把星,你又想什么呢?”
我挥了挥手,说:“林峰,你找找,看看地上有没有桃核!”
“桃核,找桃核干什么?”
“别废话,快点找。丫头,你叫人来吧,我们先去医院!丫的,疼死我了……”
两人应了一声,林峰转身一瘸一拐夹着屁股去找桃核。
我斜了他一眼,丫的,这货说他没有菊花残满地伤,鬼都不信!
回到医院,医生看到我和杨炎凄惨的模样,二话没说就给拉进了抢救室,一通检查治疗,我出来时上半身裹的跟个粽子似的,下半身也贴了几块膏药,简直遍体鳞伤!
哎,一不小心,三天之内,医院来了个三进三出,哥们也算开了个先例了。
方正宏依据我的指点,带着几名刑警,又去那两处车祸现场搜查去了。
我趴着休息了几个小时,等到天亮时,一群人又汇聚到了一起,小火人杨炎也醒了过来。
方正宏斜靠窗前,抽了几口烟,朝窗外弹弹烟灰,看着我问:“小周,桃核找到了,还有几把稻草,看来你是知道怎么一回事了?”
“这个等下再说”,我微微侧身看了被推进来的杨炎一眼。
这小子脑袋上的头发,之前被烧得跟猪啃过玉米地似的,为了方便检查,已经都剃了。医生给他检查了一遍之后发现,这小子命不错,脑袋虽然烤的黑一块白一块的,却一点事也没有,只有后背和腿上,有几块不算严重的灼伤。
我又开阴眼看了看,他印堂之上已经一片光亮,劫难消失了,顿时放下心来。
“杨炎,你先说说吧,昨天我离开那会,到底怎么一回事?”
杨炎点了点头,说了起来。
原来,昨晚我一离开小会议室,吴君君就十分麻溜地放下了电磁炉,然后从身上拿出事先带来的一瓶矿泉水。
那矿泉水瓶很奇怪,瓶里无水,好像还有一股黑气,外面贴着一张黄符,杨炎刚要问,吴君君就笑着拧开瓶盖,然后一把撕下了黄符。
瓶子里鬼影一闪,一只凶戾的鬼魂出现在办公室里,杨炎惊惶的大叫,却发现自己好像落入了另一个空间,声音根本传不出去!
那鬼魂也很奇怪,并没有冲他扑上去,而是退到房间一角。
杨炎见大喊大叫没用,就要冲出房门,冷不丁吴君君上去,三拳两脚,将他打的趴了下来。
只见吴君君十分麻溜的点火,引燃纸巾,和房间里的一些书报资料,向他抛了过来,然后又一拳头砸碎了电磁炉上的瓷板。
杨炎身上着了火,拼了命地挣扎,吴君君却不断地拿着会议室里能烧的东西,朝他身上扔去,直到我冲了过来。
“是吴君君放的火,这怎么可能,她这是要连自己也一起烧死么?”吴胜楠惊讶地问道。
“为什么不呢?”我反问道。
“她一个活人,和杨炎多大的仇,至于把自己也搭上吗……”
我直接打断她道:“她要是活人,怎么会在我们眼前消失,化为一把稻草?还有,那个出租车司机,既然能为了致我们于死地开车撞石壁,这个吴君君又怎么不敢为了杀杨炎烧死自己?”
“你是说,这些人其实都不是人?”吴胜楠皱着眉头思索着道。
我点了点头,看向方正宏,问:“方队,桃核和稻草找到了吧?”
方正宏点头应道:“你们抛尸的地方,找到了混杂其中的稻草和桃核,出租车着火了,现场找不到稻草,但是找到了没有完全烧毁的桃核!”
我吸了一口气,说:“那就没错了,真的是这种道法!”
“道法?”众人齐齐一愣。
我点了点头说:“是道法,而且是正宗的道门术法。所以,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