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闪身跳到血蛇的身上,血蛇的挣扎渐渐慢了下来,只是腹部起起伏伏的呼吸着。
我沿着血蛇的身体往上走,我离那血蛇的头部越来越近了。我一手抓住血蛇那满是血液的皮肤,另一手抓住那古锭刀。
我用尽力气,将那古锭刀从血蛇身上拔了出来。
血蛇一声尖叫,挣扎着将我摔倒了地上,我在地上打了两个滚才重新站了起来。
我终于发现了位于那血蛇腹部的蓝色水晶物质,我拖着古锭刀,一步步朝着那地方逼近。
我终于来到了那蓝色水晶的旁边,“眼镜!我为你报仇了!”我将古锭刀高高举过头顶,然后对准那蓝色的地方奋力刺了下去。
那血蛇一声痛苦的嘶叫,扭动着身体,巨大的力量将我撞到了墓室的一旁,我的后背重重的撞在了石壁上。
那血蛇痛苦的挣扎的身,巨大的身躯不断的撞击着四周的墙壁,痛苦的嘶叫与巨大的撞击墙壁声交织在一起,不断的回荡在整个墓室之中。
现在的血蛇,已经成了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时了。
我不断的奔跑,寻求安全地带来躲避这血蛇最后的攻击。
这血蛇没有挣扎多时,便化作了石头,连同地上的血液也化作的石头。
终于解决掉了,我真无法想到我能解决掉这样的一只庞然大物,我终于不是拖后腿的角色了。
我感到一股莫名的成就感涌上了我的心头。眼镜,我终于给你报了仇了,泪水不自觉的从我的眼眶中涌了出来。
我将古锭刀扔地上,“猛子!冷哥!”我声嘶力竭的呼唤着他们的名字,“婉儿!血蛇被我干掉了!快出来吧。”
我的眼前的景物慢慢模糊起来,只见婉儿和猛子还有冷哥向着跑了过来。
“猛子,婉儿,冷哥。我做到了,血蛇被我干掉了。”我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扎西、刘叔、眼镜,仿佛是所有接触这一行,换言之仿佛是所有接触我们的人,都死在了墓中。
虽然不是我们直接害死了他们,但是我觉得他们的死,我们是难辞其咎的,因为这些人,毕竟是为我们而死的,虽然我知道,人死了,说什么都已经完了,但是对于他们的那种愧怍,将会是终生的,无论我走在哪里,身处何地,这种愧怍绝对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减少。
时间不是橡皮擦,擦不掉我心中的愧怍,这种愧怍只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一步步的加强。
时间,绝对不是遗忘的最好办法。
婉儿将我扶了起来,“田儿,你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道:“没事。”
“行啊,小哥,厉害啊,他娘的一个人干掉了血蛇啊。”猛子一拍我的肩膀说道。
我冲猛子笑笑,我当然知道自己干掉血蛇有很大的运气的因素。
“田儿,小爷我对你刮目相看了。”猛子冲着我竖起了大拇指。
“冷哥,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婉儿看着冷哥说道。
我心想冷哥仿佛对于这七层鬼塔很了解,在进入墓室之初可不是这样的,自从我从那悬崖上掉落下来之后,我就发现冷哥对于这七层鬼塔变的很熟悉。
或许是老头子临走前将关于七层鬼塔的事情都告诉了冷哥,所以冷哥才会如此熟悉,对于这七层鬼塔。
“血雨腥风停止之际,墓道将会迎来光明。”冷哥仰起头看着上方的石壁,悠悠的说出了这句话。
我一脸的迷茫,这又是什么意思?
冷哥的眼凝视这上层,没有做出任何的解释。
就在这时,整个墓室之中突然传来巨大的声响。、
“这时什么声音?”婉儿道。
我侧耳认真的听着,“不好,这鬼塔要塌掉了!”我二话不说拉起婉儿就要跑。
猛子一把将我拉住,示意我看墓室的上方。
只见墓室上方的石壁正塌陷出了一个大坑,一束阳光透过上层石壁照射了进来。
由于长期处在这狭窄昏暗的空间之中,我的眼睛没能适应这突如其来的阳光,我连忙用一只手挡住眼睛。
“这是怎么回事?这鬼塔不是有七层吗?”我道,“怎么这么快就出现阳光了?”
“这墓室的结构,老头子清楚的告诉我们过。”猛子将整个七层鬼塔的结构告诉了我。
整个鬼塔原来是这样的:
这个鬼塔依山而建,取材于一个天坑,在天坑的最底部修筑的是鬼塔的底下三层,也就是我们刚才走过的三层,而这上面的四层,便依照天坑的地势,层层修建成类似于环状的结构,这种建筑布局像极了客家人的那种圆形土楼,所以这三层墓室的鬼塔塌陷,阳光顺着山顶的天坑才照耀了下来。
我不得不佩服这古人的建筑能力,居然想到能在天坑中修建自己的墓室。
借助天坑,水分大多能聚集在天坑的底部,也就是刚才我们所在的没有棺椁,豢养异兽的三层。
而上面的四层位于天坑的一侧,气候干燥,用于存放棺椁是再好不过的了,这样能保持棺椁的干燥。
我的眼睛慢慢适应了外面的阳光,于是对三人说道,“事不宜迟,我们赶快上去。”
“好。”
我们踩在已经石化了的血蛇上往上走,阳光洒在我的脸上,我感觉到有一种难以形容的舒适感——毕竟进入这墓室已经一周多了,远离阳光也已经一周多了。
不过有一点我好像忘记了,猛子说老头子为我们探路先走一步了,可是这里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