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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老渔头与另外那三个村民离去之后,宁致远也没去管滚落在地的那些香榧子,而是拿起一块瓜啃了起来。
任由那几只正带着一群笑崽子,以为是某种新型食物,刚从后院冲出来的母鸡在那里啄着。
“咦?院长妈妈、刘姨,还有大妞,你们干嘛都盯着我看啊,来来来,这瓜都已经切开了,大家一起来消灭掉。”
啃完一块瓜的宁致远,感受着嘴中那甜润甘冽的味道,一抬头,却发现院子里那两大一小,三位女性同胞正盯着自己。
而此时的赵秀珍她们,哪有那闲心思去吃什么瓜,看着某人貌似真得一点都不担心的样子,心里是又气又急。
“我说圆子,这事儿你就真得不当回事儿?要知道,人家可是说了,这几天还会再来的。”
率先沉不住气的刘英一屁股坐在桌边,别看这事儿不大,但真要是追究起来也是个麻烦。
就好比自古以来流传至今的一句老话说得“官字两张口”,是非黑白,还不是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刘姨,这事儿我还真没放在心上,反正悟空与汤姆这次进山又没出来,要找,让他们去山里找就是了。”
“至于这香榧子的事情,弄都已经弄来了,自然没有再拱手让人的道理,至于以后吗,先看情况再说。”
顺手将瓜皮扔到啄了几下带着香榧子苦皮,发现味道不怎么好,正往自己跟前凑的母鸡笑面前。
虽然是瓜皮儿,但吃习惯了空间质的宁致远也只是大概啃了啃,上面的果肉还是留了不少。
引的那帮子大鸡笑立时围了上来你一口我一口,啄得非常嗨皮,时不时还有笑儿使坏,把身边的同伴给挤开。
“圆子,我和你刘姨都知道你大了,有了自己的主见,但是,这件事儿上,你到底是怎么打算得?”
虽然在李家洼待了这两天下来,确实觉得这里很适合养老,在买地盖房长久居住的打算,赵秀珍也越发的坚定。
只不过,就象宁致远之前说得那样,这祖国大好的河山,想找类似风景好的村落并不是什么难事儿。
如果真要闹得天天还得防这防那的,那真得不如趁着现在还没把地买了,赶紧别找其它的地方。
可话又说回来了,真要这么走了,那之前在这里好不容易打下的家业,岂不是要白白的浪费。
“院长妈妈,您和刘姨的想法我明白,放心吧,有些话我只是说说,而有些话我却不只是说说。”
“这次的事情,先看看村里到底是怎么一个反应吧,真要是闹得不可收拾的地步,我还真敢拍拍屁股走人。”
“至于这里的家业,放心,我能在短短两个多月做到眼下这地步,换个地方,也是照样手到擒来。”
知道自己这两个长辈担心什么的宁致远,一边接过大妞递来的毛巾擦着手,一边将自己的打算大概说了下。
“这孩子,怎么跟我们说话还这么不清不楚的。”眼瞅着刚刚这番话说了其实等于没说的刘英,没好气地说道。
“好啦,英子,小圆子不是已经说了吗,先静观其变吧,真要有人想在这事儿上纠缠不清,哼!我们也不是好欺负得!”
安慰了自己老姐妹一句后,做为体制内一员的赵秀珍,到还真想看看那帮人能把事情搞到什么地步。
真要弄得不可收拾,平时还保持着联系的那些,同样是在体制内各个不同领域混的老同学、老朋友,可也不是摆设。
“嘿嘿……刘姨,您就放心吧,这事儿,多半不会象我们想得那么坏,毕竟不管怎么说,咱都占着理儿不是。”
不过,说是这么说没错,宁致远在劝完两个长辈后,还是回到堂屋里拿起固定电话给死党拨了过去。
当听说了李家洼这边发生的事儿之后,电话那头的侯耀华顿时就火了,当下就表示这事儿自己找人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反正农业与林业虽然并不是一个系统,但相互之间的交往却是非常的密切,以侯耀华老爹的职位,还是很能说上话得。
更别说,经过这段时间上上下下的打点、经营下来,在年底升职转正的呼声可是很高。
只要不是什么大事儿,或者站在对立面的死对头,在这种情况下,脑子有毛病了才会给对方和自己找麻烦。
就算是有人想落井下石,那也得人家在井里才行。象侯耀华老爹这种事业蒸蒸日上的情况,锦上添花还来不及呢。
别说那些在体制里混了很久的老油子,就连那些刚入体制内的新人,也不会傻到在这种时候一点面子都不给。
毕竟花花轿子人人抬,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多一个敌人多一堵墙的道理,基本上是个人都明白。
而对于死党的反应,宁致远在安慰之余,却并没有拒绝通过对方家里的关系,查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的建议。
毕竟,虽然大不了拍拍屁股走人的话是说了,可李家洼这边的环境确实不错,而且离金陵了不算远。
最关键得是,三个月下来已经在这里混熟了,而且生意也做起来了,就这么换地方确实是弊大于利。
更别说,在李家洼几乎与世隔绝,民风还是比较淳朴的地方都难免遇上这种龌龊事,换别的地方难道就不会发生了?
不过,同意归同意,宁致远也不忘在电话里劝慰了一下自己的死党,不过是件小事儿,别闹得让家宅不宁。
到是在末了的时候,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