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将军英武不凡,已经大败龟兹国和胡人。(..)但是,疫症,是如何爆发的?”慕容羽离是个男人,自然不会像是女孩子那样:
我好想你,你这么多年好不好?
而是单刀直入,有事说事。夏洛离本来还想要蹭蹭夏洛戟,这么多年没有见。这可是世界上,除了慕容羽离之外,唯一有能力能够保护自己的人。
没想打,两个人这么快,就进入了正题。
“南疆的局势,最难得是平衡。如今,夜久国算得上是一方独大。”夏洛戟没有解释疫症,而是剖开现象看本质。
南疆,本就是三足鼎立的局面。如今两方被压制,自然是想要绝地逢生,就不会坐以待毙。
“如今,荡平胡人和龟兹国,才能保我夜久国边境的数十年平安。”男人之间的交流,冷冰冰的,带着难以理解的残酷。
这一场战争,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没有中间地带,倘若不这样做,死的就是夜久国的边境的民众。
“眼前的,不是最大的祸患,是疫症吗?”夏洛离想要把他们拉回来。
疫症,这可是比千军万马来袭,还要可怕。要是疫症,真的来了,一点都不会区分王公贵族,先传染了再说。
“疫症。自然是要靠你。”夏洛戟很少有这样的表情,高深莫测的看着夏洛离。
熟悉又陌生,像是在人海中远远地望了一眼。夏洛离不可置信的看着两个美男子都把目光集中到了的身上。
“我?”夏洛离伸出右手食指,指着自己的鼻尖。
“就是你,除了你,谁也不行。”夏洛戟似乎是非常轻松,和慕容羽离比肩而站,怎么看怎么赏心悦目。
倘若敌人都是女子,那么,派他们两个人过去就行了。
“开什么玩笑,我又不是医生。我只是想要来找我的丈夫和兄长。”夏洛离都在怀疑,这两个人,是不是脑子烧坏了。
“我给你分析一下。”
慕容羽离永远是那个对夏洛离最有耐心的,拉着夏洛离的手坐到了边上的椅子上。军营里面的点心,还能做的这样的精致可人。夏洛戟这个将军,做的也算是舒服。
夏洛离随手捞了一块,然后开始听着慕容羽离讲道理。
“现在,是多事之秋,明明,我们打败了胡人和龟兹国才一天的时间。那些尸体,还没有任何的腐烂的痕迹。所以,疫症的可能性,非常小。更何况,在这之前,我们都没有听说过有人发病,只能说明。”
慕容羽离说的很慢,夏洛戟马上就接上了:
“只能说明,有人在背后操纵。这场疫症,也是一场战争。”
“明白了。我们不需要去看看病人吗?”这应该就是古代版的生化战争。只是,不知道怎样才能阻止,难道要拿着大量的试管,在实验室里面配制解药吗?
夏洛离想起来化学,就在脑子发麻。
“不需要,如果去看,很可能就会被传染。”夏洛戟的神色,本就是深沉,现在更是染上了一层阴郁。
“已经有人死亡。如果,真的到了必要的时候,我会送你们离开。”夏洛离看着夏洛离,这是他唯一的同胞的妹妹。就算是天塌地陷,也不能让妹妹出事。
“那哥哥呢?”夏洛离听得明白,这是夏洛戟只是在给夏洛离和慕容羽离两个人安排。其中,并没有包括他自己。
“我当然是要守在这里。”夏洛戟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要是夏洛离真的没有办法,那么,很可能,夏洛戟就要随着三十万大军,命丧于此。
“哥哥。”夏洛离什么也没有接着说,声音已经低沉了。现在,好不容易,才解决了战争问题,就是疫症。
儿子和女儿,在京城怎么办?
一想到一双小儿女,整个心里面,都是勒得紧紧地,痛得发慌。
“洛戟。”这时候,一身戎装的花兮从外面进来。眼角眉梢,都是风情款款的悲伤样子。夏洛离是女子,只是一眼,就能看明白花兮的意思。
夏洛离和慕容羽离对视一眼,电光火石之间,两个人都明白了花兮是什么意思。花兮叫慕容羽离是大哥,但是,却是对着夏洛戟直呼其名。
“哥哥要是还有事,我和离王,就先离开。”夏洛离已经拉起来慕容羽离的手,准备走。
花兮,看起来,有点生气。就是给慕容羽离和夏洛离行礼,都有些僵硬。现在,就应该到了夏洛戟解决自己的家事的时候。
“殿下请不要走。既然我给殿下做了证人。现在,也想邀请殿下给我做个证人。”花兮楚楚可怜,但是这样的娇羞,和京城里面的千娇百媚,有着绝对的区别。
京城里面的,是经不住一点点的风吹雨打,但是,花兮却是凌寒独自开。
“花兮,你不要担心,要是真的到了那一步,我会把你送走的。”夏洛戟似乎有点尴尬,不知道花兮来到这里的半年,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夏洛戟,你怎么就是不明白?”花兮已经潸然泪下。
“倘若,这一次能够活的出去,我就给你名分。如果不能,你就天高水远,再找良人。”夏洛离吃了一惊,没有想到,自己的哥哥不声不响,已经和花兮发展到了这一步。
谈婚论嫁,这是每一个女子梦寐以求的幸福。但是,就像是现在这样,兵荒马乱,还有疫症的威胁。实在是惊险的。
“哥哥,花兮是个好姑娘。我和离王亲自去看看疫症中的人。你们好好商量商量。”夏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