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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与洲回到了扶风山里向彭越禀报战况。
“豫王,赤甲军数百人前来挑战,已经被我军击溃了。”
“何人领兵?”
“栾弋手下大将李世冲,就是之前假冒汉王使者的李南阳。”
“原来是这厮,赤甲军主力可曾到来?”
“那李世冲说主力已经到来,但是依末将判断,那只不过是此人的信口雌黄而已,在下早已经派出了骑兵在扶风山周围方圆五十里的范围内搜索过,并没有发现大队人马。只有少许的人马在扶临一带驻扎。末将以为,赤甲军的大部队也许早就已经不在骑龙山,甚至已经南下了。”刘与洲说道。
“南下?难道去打英布了?”
“正是,栾弋故意留下少许兵力在这扶风山周边牵制我军,先去找九江军团决战去了。”
“那你的意思是?”
“豫王,汉王送来催促进军的信一封接着一封,我军应该即刻南下,夹攻赤甲军,千万不能错过如此难得的机会啊。如果再不执行汉王的命令,恐怕日后,再有大军压境的时候,汉王就不会再管我们了。”
“与洲,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出兵的?只不过现在出兵为时尚早,你想,栾弋想要找到英布决战,那是何其困难到底事情,在说,他栾弋要决战,那也得看看英布愿不愿意,我想不有个二十天一个月的,他们是绝对打不起来的,我们还是再等一等。等他们拼个你死我活,我彭越再坐守渔人之利,岂不妙哉?”
“豫王,兵贵神速,再迟疑的话,恐怕对战局大为不利。万一英布被栾弋击溃,那我军的处境就非常危险了,面临的将是项羽和栾弋的东西对进。到那时,后悔莫及。”
“与洲,你不要危言耸听,即使他项羽与栾弋来围攻我扶风山,我看他们也奈何不了这固若金汤,铁桶一般的防御。”彭越一皱眉头,有些不高兴。
“豫王,我愿意率领本部人马出山,首先消灭李世冲。”刘与洲只能退而求其次,他的盘算是只要打败李世冲,抓回来几个俘虏,倒时候,赤甲军的真实意图就会暴露,不愁豫王不出兵了。
“可以,但是必须时刻警惕赤甲军主力。”
“遵命!”彭越的话实在是让刘与洲感到哭笑不得,这赤甲军主力早就已经南下了,唉!
第二天,刘与洲即刻点齐了两万人马出发了,部队向南面摸索过来。
也就是在这一天,在皖城里享受生活的英布正在和丽娘饮酒。突然有卫兵进来禀报。
“楚王,哨兵有急情来报。”
“让他进来!”
不大一会儿,只见一名士兵急急忙忙的冲进来,气喘吁吁的跪在地上。
“楚王,栾弋之赤甲军已经从庐城出发南下,先锋部队已经抵达舒州。”
“什么!这么快,不到十五天,就已经到了舒州?这怎么可能!”
“殿下,舒州离皖城不过三天的路程,如果急行军的话,两天就能到。这两城直接正好隔着一个别离山,此山乃是淮南山区的咽喉要地,只要占领此处,就拥有了主动权。何况敌军,远道而来,不宜久战,我军占据要冲,守使敌不敢向前一步,攻可以出其不意,挫败敌军锐气。”丽娘说道。
“嗯?没有想到你还精通兵战策?”英布有些惊奇。
“不敢说精通,只是从小就跟随我家兄长学过一二。”
“你家兄长?我怎么没有听你提及过?”
“我家兄长名叫姬荣道,人称鬼道兵,他才是精通兵战策,现在在别离山上隐居。”
“鬼道兵?莫不是当年跟随陈王陈胜的军师,不过听说当年他劝陈王集中兵力从大散关偷袭关中,却没有被采纳,就预言陈王必死无葬身之地,他本人就销声匿迹了。没想到他竟然是你的兄长。”
“嗯,正是家兄。”
“要是此人,能为我所用,何愁破不了栾弋,丽娘,你可愿意跟我到别离山走一遭。”
“丽娘,愿意追随楚王。但是家兄性格怪异,不一定愿意下山。”
“他不愿意,我就把他绑下山,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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