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光芒渐渐消散开去,梭镖化为虚无,但是伤害却确确实实地留下了。
刚刚直接截租之梭镖的左手涌出大量的鲜血,那份疼痛使路西法皱紧了眉头,路西法想止住血,可是效果却很小。
不愧为上古演武之一,青冥之戒不仅能产生即时的伤害,在梭镖消失以后,依然能产生持续伤害。路西法的伤口不但没有止血,反而在不断扩大.
“没事吧”赶紧尽力将屏障推到路西法的前面,以免光之梭镖对路西法造成二次伤害,“抱歉,都是我的错。”
“没什么。”路西法咬牙,略带愤怒的眼睛盯着那个男人,右手紧捂住血流不止的左手:“可恶血怎么止不住呢”
的眼里闪着水花的光,轻轻推开路西法的右手,改用自己的右手握住路西法的左手。
光的碎粒逐渐累积起来,聚集在他们紧握的羁绊之处。
当然,余下的左手则支撑着防护罩。
路西**了一下,继而他明白了是在帮他治伤:“”
青冥之戒造成的伤口在不断扩散,即使拥有强大治愈能力的也很吃力,而且还要支撑防护罩,所以现在的只能做到让伤口不再扩散,可是,力量的消耗
“别管我,,专心支持防护罩,如果你力量不足的话,会很麻烦的,所以”
“不行”抬起头,眼神中充满坚定,“防护罩我会支持好,同时路西法的伤我也一定能治好,相信我
“拜托了,就像我相信路西法一样。”的眼神纯粹无比。
看到如此坚定的眼神,要说“不”不可能的吧:“好吧。”
路西法有点无奈的语调,但是手心里的温暖是如此真切。
开始释放出更大的力量,终于伤口开始慢慢愈合,可是,同时支持着两边消耗了太多的力量。
的体力有点坚持不住了,汗从的额头沁出,呼吸开始没有了规律。
“至少再支撑一会。”路西法偏过眼。
“嗯,我会支持给你看的”尽力稳住自己的呼吸,不让路西法有所顾忌。
“拜托你了,。”
这时的路西法只能将自己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那个男人身上,对付青冥之戒不容许他分神。
没有感受到危险的那个男人只是警戒地看着路西法和。
“路西法,为什么那人没有行动呢”
“因为那个人的精神已经崩溃了,他现在处于高度不安之中,虽然青冥之戒在他的手上,可他对此却毫无底气。”路西法说出自己的推测。
“他想保命,因为只要不动手,就有可能活下去。”顺着路西法的话说出自己的思路,“但是那个人的精神不是崩溃了吗,为什么心思还会如此缜密”
“嗯,因为他在疯前是个厉害的角色,而且他疯的时间并不长。”路西法解释。
“你知道他为什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很好奇,又一次问了这个问题。
〝嘛,其实这是我的责任吧。〞路西法挠挠头,“我本来想从他身上套出点线索的,没想到详细情况现在没时间说明。”
“哦。”觉得现在情况怪怪的。那么危急的时刻他们两人居然在闲聊,还真是有够不可思议的。
路西法的伤已经愈合了大半,现在是时候动手了。路西法的右手一挥动,将头发再在右手上缠绕一圈,以防脱落,路西法眼神一凛,在那个男人有反应之前,必须突击。
像箭一般,路西法俯冲下去,绑着的剑从上面直刺向那个男人,同时默契地将屏障推到路西法的前面,保护着他,虽然路西法的伤有所好转,但是绝对不能让他再受伤。
男人的眼里依然是恐惧,不过已经不再像上次那样的惊慌失措了,他将戒指对准了那冲来的剑,集中火力发出光之梭镖,但是现在的是绝对会保护住路西法的,这是她的执念,必须做到的事情。
所以光之梭镖只能将屏障击碎,然后又会马上生成新的屏障,屏障的碎片落下,撒下星星点点的光,在触及地面的一刹那消失了,不会存在任何伤害。
路西法绑着的剑离那个男人越来越近了,男人感到危险,向后退去,光之梭镖开始出现偏移。
“机会只有一次。”路西法加快剑飞行的速度,脱离了屏障的剑闪耀着银色的光芒,只是路西法在那一瞬因为手的微弱抖动,剑便偏离了原来的轨道,本来朝着那个男人身体去的剑攻向了那个男人的手部,也就是那一瞬给了那个男人反击的机会。
男人迅速的后退,微微转动青冥之戒,原来只能射出几只光之梭镖,却从那个半径只有一厘米不到的圆环里密集射出十几只光之梭镖,齐刷刷地对准路西法的剑,失去了屏障保护的剑就像是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完全没有抵抗的余地,支撑不了多长时间,就被被击得七零八落,米分末随风散落下来
“糟了加强屏障,”路西法回头朝着大喊。
“欸。”被梭镖凌厉的气势吓倒了,因为那些梭镖太过强劲了,但是,她也不会坐以待毙,双手用力向前推去,手上升起了的光芒,以声波的速度向整个屏障扩散开去,只几秒便将整个屏障又铺了一层。
“屏障被加厚了一倍吗厉害啊,。”路西法再次赞许,“可是”
男人对准路西法射出光之梭镖,现在他的瞄准精确度已经高出很多了,可是路西法的灵敏度也不是盖的,梭镖射出的那一刻便迅速判断出方向,然后快速移动,躲避着攻击。那些射空的光之梭镖被阻拦在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