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尘三人来到荆州南阳郡时正好是新年。可因为连年遭灾,连以富裕著称的荆州都萧条了不少。
关尘三人穿着灰色的粗布衣,并行走在南阳城的街道上。虽然各自带着武器,但是都没骑马,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这年头,出门带兵器的一大堆。
关尘看着街边卖小吃的挺多,就微笑着对陈到二人道:“叔至,子龙,要不咱们品尝下荆州的小吃?”
陈到闻言微笑着道:“少爷想吃咱就吃。”
关尘看着一溜小吃摊,卖的商贩比吃的客人多,当下闻了闻道:“咱们再往前走走,看哪个闻着香就吃哪个。”
“呵呵呵……”陈到和赵云闻言微笑着回应。
三人前行了二十步后,突然闻到一股奇香扑鼻而来,而后关尘迅速来到一个烧饼摊位前,看着烤的黄橙橙的烧饼问道:“老板,你这烧饼好香啊!多少钱一个?”
“客官,这可是油酥烧饼,好吃得很啊!不过就是有点贵,十文钱一个。”卖烧饼的老板一边做烧饼一边回道。
“十文钱一个,确实有点贵,不过好吃就行。来,给我们来十个。”关尘微笑着道。
老板闻言这才抬头端详关尘,而后他满面笑容地道:“好嘞!客官您稍等,我这就给您三位装烧饼。”
“老板,给我也拿一个。”这时,关尘身边来了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道。
关尘闻言看了眼汉子,觉得这人长得还算壮实。
“黄汉升!你借钱不还!又在这里买烧饼!你好意思吗?”这时突然传来一声大喝。
关尘闻言和身边的壮汉同时一哆嗦。那壮汉看了眼关尘露出一副鄙视的样子道:“这位公子,吓着你了!”
关尘不由自主地点点头。
黄忠冷笑了下,而后就被来人拽着领口向外走。黄忠有气无力地道:“李龙大哥,您就让我买一个烧饼给我儿子好吗?您也知道叙儿时日不多,他就好吃这油酥烧饼,欠您的钱我改日一定还。”
那李龙闻言直接伸手道:“拿来!”
“求求您了,李龙大哥,您就可怜可怜我的孩子吧!”黄忠躬身对李龙抱拳道。
李龙闻言骂道:“好你个黄汉升,你当初借钱时是怎么说的?我可怜你!谁可怜我啊!拿来,再不给我可就不客气了。”
关尘让陈到付钱收拾好烧饼,自己来到李龙和黄忠中间道:“李龙是吧?他欠你多少钱?我替他还?”
“好啊!十两纹银!你要是有就赶快给,我还等钱急用呢!”李龙抬头看天道。
关尘不想惹事,示意陈到给钱。李龙拿到银子后,连忙微笑着对关尘道:“哎呦,没想到这位公子还真是个大善人!黄汉升,你好运来了!……”
“滚滚滚!哪那么多废话!”关尘不耐烦地道。
那李龙见状连忙微笑着倒退离去。
黄忠在李龙走后,双眼含泪对关尘抱拳道:“公子是个大善人,黄忠刚才无理了!多谢公子仗义,黄忠将来参军赚来军饷后,一定加倍偿还公子今日的大恩。”
关尘闻言想了想:是啊!现在才公元190年,黄忠还没参军呢,这就好办多了。
关尘想明白后对黄忠抱拳道:“汉升,我刚才是因为听到你的名字才哆嗦!并不是因为被吓到,你误会了!”
黄忠闻言微笑着摇了摇头,而后抱拳道:“原来如此!难道公子找黄某有事?”
关尘闻言点头道:“当然,我听说你的孩子得了一种怪病,一直痛苦不堪,幸好我略懂医术,特此前来看看,希望能帮助他,给自己多积点德。”
黄忠闻言全身再次一颤,而后对关尘抱拳道:“多谢公子好意,三位请随我来。”
“等下!”关尘大声道。
黄忠闻言止住脚步,关尘转身对陈到道:“叔至,把他的油酥烧饼全部买下。”
陈到闻言连忙转身和商贩交易。黄忠却惊得再次全身一颤。他震惊地看着关尘道:“您是……”
关尘微笑着点头道:“不可说。没想到汉升在乡野间也时时关注着天下大势。”
黄忠对关尘抱拳一礼,没有说话。
陈到交易完后,提着五十多个烧饼随关尘前往黄忠家。
关尘来到黄忠家看到:一个破落的院子,三间茅草屋,院子里种着一棵大枣树。
黄忠把关尘三人请进茅草屋后道:“让州牧大人见笑了!我这里确实连坐的地方都没有,委屈州牧大人坐在这个树桩上了。”
“汉升客气了!快把黄叙唤出来。”关尘在树桩上坐下后道。
黄忠闻言咬着嘴唇,双眼含泪对关尘躬身抱拳道:“州牧大人,叙儿现在已经无法起身了,他就躺在里屋的土炕上。”
关尘闻言迅速起身前往里屋。
“州牧大人,是这边!”黄忠见关尘着急走错了屋,连忙感动地小声道。
关尘本往右边,闻言改往左边。
关尘来到黄叙房间后,进屋就闻到一股怪味,但是关尘丝毫没有回避的样子。他直接来到黄叙身边,看着脸色发黄,没有丝毫血色的黄叙,而后对赵云示意。
赵云连忙上前帮助关尘扶起黄叙,黄叙蒙着眼睛一直未苏醒。
关尘把起黄叙手腕,闭上眼睛,一丝灵气被缓缓输入黄叙身体中。关尘控制着灵气艰难地绕过全部阻塞的经脉,缓缓探查黄叙的五脏六腑,发现黄叙的胃、肾、甘都已患病,导致全身的其他器官都虚弱无比。
关尘缓缓地帮助黄叙修复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