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体训练中里,拿着哑铃正在训练的宇文秀策有些诧异。
往日里对自己唯恐避之不及的洋娃娃,今儿个不知怎么了,竟然直愣愣地冲自己走了过来。
嗯?黑铁塔呢,宇文秀策下意识地环顾周围,居然没有看见。
不应该啊……
抱着这种疑虑,再看向一反常态径直走向自己的小美女,宇文秀策下意识地多看了两眼。
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再加上背在身后的双手,某人脑子里面突然就蹦出了一个名词——
烈士?
错,是刺客!
嗯……眼见她紧张地背着双手,走起来也一副扭扭捏捏的样子。宇文秀策就差当场点破,快说,你是不是后面藏了跟棍儿,打算偷偷给我一下子?
细一想,似乎又有些不对……
不潜行就打闷棍?且不说有没有这天赋,你未免也太嚣张了吧!
宇文秀策一瞬间就想好了对策。
等到洋娃娃出手的瞬间,自己以更加迅疾的速度,使出真必杀技——咸猪……呃,入峰探幽——手,抓住对方的……那个……要害命门。然后再辅以七十二路指法,让她真真切切地领略到,痴汉座圣斗士的可怕之处!
所谓相由心生,技战术设计的如此别出心裁,宇文秀策脸上的表情,自然越发的诡异阴森,而洋娃娃的步伐……也因此变得越来越慢,越来越犹豫。
走到距离宇文秀策还有……大约五十米的距离,洋娃娃停了下来。
【宇文秀策:五十米?!这距离……是要让我们撩起嗓子来,对山歌的节奏吗?特么换个眼神不好的,根本都看不见彼此吧!】
咳咳,更正……
距离宇文秀策还有五米,洋娃娃迟疑着停下了脚步。
【宇文秀策:五米还差不多,大不了小爷我先一个冲刺,再接入峰探幽手!不过,这距离你确定能打闷棍?五米哎,她是要拿棍儿扔我吗?】
洋娃娃慢慢地从背后拿出一张卡片,放在地上,然后小心翼翼地往后退了几步。这期间,她的目光一直紧紧盯着宇文秀策,不放过他的一举一动。以某人的动态视觉,能明显看到她的心脏扑通扑通,剧烈地跳动着。
【作者君:看哪儿呢?看哪儿呢!还什么……什么狗屁动态视觉?你这就是死死盯着人家某个部位的时候,顺便瞧见的!】
没有理会某个在西伯利亚羡慕得要死的家伙,宇文秀策努力堆起和善的笑容,慢慢地走了过去。
如果……双手没有成爪状,并下意识地不停抽搐的话……那就更好了。
走了两步,他弯下腰捡起了地上的卡片。
这是一张用特质硬纸打造的请柬,看上去略有些金属般的光泽,拿在手里也颇有些分量,在灯光的照射下,似乎微微有暗纹浮现。而卡片的右下角,有几个格外清晰的指纹,显然是捏在手里很久才留下的。
要不要拓下来?
什么,你问我为什么要拓指纹?
万一这姑娘的闺房用的是指纹锁呢?什么叫做防患于未然,想当痴-汉-座圣斗士,这些都是最基本的技能!
宇文秀策的内心,正在进行着经历激烈的思想斗争。斗争的内容,若是用具体画面呈现出来,足以让久经战阵夜场头牌都脸红……
内心既然默默地播放着爱情动作片,那对应的,此时此刻,某人脸上的表情,简直可以用丧心病狂来形容。
要是让不知道内情的人看见,还以为宇文秀策收到了“那样”的请柬……
五分钟过去了,宇文秀策正在心理斗争。
十分钟过去了,宇文秀策还在心理斗争……
一个小时过去了!
【作者君:差不多可以了啊,一个小时了哎……特么拍片儿都够了!】
【宇文秀策:别闹,八年抗日,我这才多久!】
【作者君:嚯——,你想死啊……这段子都敢用?!上个礼拜刚有个左脚不好,走路习惯性靠右的北极熊被查水表的带走,我特么没告诉你啊!】
咳咳,书归正传!
宇文秀策回过神来的时候,洋娃娃早已经飞一般地跑走了。
这也不能怪人家没礼貌,就刚刚男一号的表情,按流-氓罪量刑的话,够枪毙好几回的了。搁在一些风化保守的地界,搞不好还能混个炮决。
【宇文秀策:哇塞,这是,这是要爽死我么?】
【作者君:高射炮的炮!】
【宇文秀策:高射炮……嗯,我把马跳?】
【作者君:滚,那是当头炮!】
在心里默默地切磋了一下棋艺,宇文秀策回过神来,打开请柬,简单看了一下里面的内容。
写的是联邦文,简单翻译一下的话,大概意思是:邀请那个谁,前来赴宴。
嗯……名字那栏空着,没填。根据雅达信的翻译准则,译成“那个谁”还是很妥当的。
总之,请柬上虽然写得密密麻麻,但人家宇文秀策翻译过来,就一句话。足见……其在联邦语上的造诣至高,已经达到了……那个……透过现象看本质的程度。
虽然字很多,但请柬上还真就是简简单单的一个意思。只不过由于措词过于古老晦涩,写出来自然冗长无比。
并且,行文的字里行间,都透着一股不可一世的态度。
宇文秀策不屑地把玩着金色的卡片。不消说,这肯定是出自那些自命不凡的古老家族。那些人极其看重血脉传承,对很多虚妄的头衔和可笑的仪式,有某种难以言喻的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