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面的田雨默可不知道身后的情况,她只着急找到李兰芷,因见不到人,拉着一个人就着急地询问。
此时看婆子回答不上来,就想着转过头找别人来问问。
这一回头就看众人都在奇怪地看她,这才知道自己有点急过头了,具然把众人都给惊动了。
不过一想自己这样倒也没错,谁让他们用手段把人能骗了来,索性一把放开婆子,向着众人道:
“是谁把李兰芷给叫了来?现在人呢!把她带那去了?她的家人有急事找她?”田雨默心里着急李兰芷的安危,什么也不管了,只想着先找到人再说。
然而左相府的老祖宗,七十多岁的田老太太,此时正坐在前排中间的位置领着众人看戏。
听到后面的声音才皱眉的回头,本还寻思是别人家的儿女不懂事在瞎闹腾,可这一回头却现发是那个从什么北山书院回来的死丫头。
脸上被气得红一阵白一阵的,她那能允许自家人在外人面前这样有失体统的丢脸,心里不免一阵火起,站起身子就向这面喊了句“混帐东西,胡闹什么?还不过来好好看戏”
田雨默最烦这个老太太倚老卖老了,这人一多具然还装成疼她的样子,实事是总想着法的要把她赶出家门。
她站着身子没动地道:“我不是来看戏的,我来找李兰芷小姐,她的家人要找她,不知老夫人把人给藏那去了”
“你……这个……”老太太听了这话差一点就骂出声来,忍了几口气才接着道:
“那么大个活人,谁能把她藏起来,李小姐定是和谁出去玩了,你在这瞎操什么心,还说这种混帐话。”
老太太气得把手里的拐杖不自觉地敲了几敲,寻思这个孽障孩子回来就是和她作对的,具然在这些个客人面前都不给她脸面,想再骂几句还害怕眼前的死丫头再不给面子的回嘴,那她这老脸可就丢大发了,气得只说了这几句,之后就再也不敢说了。
田雨默看老太太具然想着办法安抚她,心里又着急地道:
“那麻烦老夫人派人给我找找李兰芷吧!只有见到这人我才能放心”她才没这样好哄,以为人多她就会给这个老太太给忽悠过去。
此时台上男女的唱曲已没人再听了,都转过头来看着两人说话。
老太太看这个死丫头竟没一点眼色,这么多人也不给她情面,气得脸色一阵铁青,赶忙叫来身边的婆子道:
“你快去,多找几个人,快把李兰芷给她找回来,越快越好”
婆子赶忙答应一声,就转头往外走。
田雨默那会放婆子这样轻易离开,她该说的话还没说完,一把拉住这人眼神不善地看着眼前的婆子再次道:
“你马上去把兰芷给我找回来,要不然,你知道的……我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婆子被眼前小姐的眼神看得心中一冷,像是有一股寒冰,直射入到她的内心,嘴上赶忙回道:
“小姐,您放心,奴婢这就去找,这就去找”
田雨默接着婆子趴其耳朵小声地道:
“我只限你一刻钟,要是找不到的话,我看这些客人在这看戏看得还不错,也不乏再看点别的”
婆子吓得哆嗦了下身子,赶忙回道:“小姐放心,兰芷小姐是和别小姐们出去耍了,这么大的左相府是不会把人给丢了的,奴婢这就去找,这就去”
婆子回完就话撒腿就往外跑,那样子像后面有什么东西再追她似的。
田老太太用不好眼色地看了田雨默一眼,之后就自行坐下,也不再多说什么,只对众人道:“大家接着看戏,这出戏看着挺有意思”
老夫人和田雨默接触过几次,知道这孩子是个不听话的主,谁的话也都敢不听,实属就是个野的,她怕再次丢了面子,只好忍气的什么也不敢再说,象征性的招乎下宾客。
众人也都很给老夫人情面,听到这话都纷纷应了几声,但也有几人嘴上说得好听,这双眼依旧看着田雨默。
这样的场情,特别是里面几个年青的男女尤为严重,像要把脖子都要扭了过来。
田雨默也不想让这些人直顾着看自己,像看什么稀有动物似的,一转身就出了里面,坐到外面谁也看不见的堂屋里等。
外面这间相比于里面要小一些,但要比一般的堂屋大了得出几倍。
只见这间两边都放满了宽大的桌椅,各面墙上挂着不是壁画就是龙飞凤舞的白纸黑字,字是什么字体她不认识,观其外面,倒都各有千秋,画该是画得好,字写得也好了。
她在外面坐了会,就见从屋里三三两两走出些人,隔一会就会出来三五成郡的一伙,都是年青的小姐和各家年青的公子哥。
这些人也不知找借口去做什么,反正每人走过堂屋都会向往田雨默这看一眼,看其每个人的样子,倒真像是过来特意偷看的。
田雨默怕找麻烦,也装作看不见,只顾着左顾右看的观察别的。
这些人都她见过,也不认识,即使以前见过,现在她也认不出几人。
心里只祈祷着李兰芷快些回来,别出什么事才好。
然而有些人你越是不理她,她们就越发的胆子大了。
具然有几个小姐,进了这间堂屋就站在那里窃窃私语。
田雨默能听到她们在讨论她的姓氏名谁,还说是被北山书院怎么赶回来的等等。
她继续装没听见,这些人也没指名道姓的说她,她一直还真不好搭话,而且几人还说虽说得小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