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雨默听眼前的老伯竟要自己承诺,赶忙点头道:“我答应你老伯,这事一定不让外人知晓”
话说到这,这位老伯沉默了下,双眼透过屋里的油灯,这才悠悠开口说起了往事。
虽然外面一直相传楚老爷子只有楚中天一个嫡子,但实则不然。
楚中天只是楚老爷子原配妻子留下的第一个嫡子,虽这位老爷子没有任何姨娘,也相应的没能任何的庶子,但后来娶的继室,也就是现今的老夫人,却相继又生了两个孩子。
所以楚府里的人现在算起来也不少,也可用人丁兴旺来形容。
因老爷子继室所后生的两个孩子都已娶妻生子,而且这一生每个人都生了一大堆,什么嫡子庶子,林林总总的都算起来具然有几十号人。
田雨默听到这,才知道为何刚刚的宴会看起来人员众人,原来是楚府里本就人多的原故。
楚中天因是老子爷的第一个孩子,所以很是疼爱,也因此继承了老爷子的衣钵,也成了守卫一方的将军。
楚将军为人豪爽实在,所以在为官其间,倒也交了不少的好友,但这些人也都只在楚中天在世时,于其来往,自从楚将军出事以后,也都躲得躲藏得藏,竟不见踪影了。
田雨默听到这也不得不感叹世态炎凉,人心不古了。
眼前的老伯说到这语气明显太着愤恨,沉默了会,才继续道:
“将军本来干得好好的,但就因为结交了个好友,才被其拖累了。”
田雨默听到这赶忙问了句“到底是因为何事楚将军才被拖累的呢?”
老伯继续说下去,但听起却有些咬牙切齿。
原来竟是楚中天的好友去执行任务时,半路家里出事,这才通知让楚将军前去代班,但谁成想,这一代就出事了,没想到楚将军一回来受了牵连。
这位老伯说到这竟停下不说了,田雨默又赶忙焦急地道:
“老伯,您能不能说得再详细一些,楚将军到底替谁代班,又去执行什么任务?”
如果她要猜得没错,这位楚将军定是后赶去送龙圣川和文叔去封地的,但这是代替谁前去的,她只能从眼前这位老伯的嘴里知道。
眼前的老伯听到摇了摇头道:“我们将军就是因为太实诚了,结果竟什么也没想地去了,到了那里任务是执行得还好,但是回来以后却因为某些原因,得罪了不能得罪的势力,这才让人给下毒害死了”
田雨默听到这心里震惊无比,虽然料到楚将军的死因有疑,但没想却是被人给下了毒的,张嘴马上问道:“老伯,你是说楚将军是被人给下了毒才死的吗?”
老伯点了点头“你想啊?那有好好的人,喝了杯酒就一病不起的,之后过去十多天就莫名其妙去了的”
“那这死因这样可疑,为何楚府没有声张?”
老伯轻哼了声道:“声张?哼,他们为了保住他们的富贵怎么会声张,人家给了足够的好处,当然不会声张了,反正人都已经死了,声张不声张的已没多大用处?
田雨默可不同意这样的观点,在那面辩解地道:“那怎么能一样呢!一个好好的大活人竟说没就没了,家人怎么会就这样放过他们?给再多的银两补偿也买不回一条人命啊!”
老伯听了轻笑“这就是人心的不同,往往你看着是一回事,而做的却是另一回事了”
田雨默看眼前的老者沉浸地回忆里,接着问道:“老伯你可否能告知于我,楚将军到底是去执行什么任务,又和谁换的班呢!”
“唉!我怕我说了,圣都又将掀起一阵血雨腥风,所以还是不说了吧!”
田雨默看这人没说明白,心里着急,赶忙哄着道:“老伯您不说明白,可让我怎样洗刷楚将军的冤屈呢!”
“姑娘,不是我小看你,要靠您一已之力帮我们将军洗刷冤屈,是万万不可能的,我和你能说这些也为了心里能痛快痛快,也是能让自己心安一些”
“老伯?”田雨默叫了声,希望这人能改变主意,可这位却一个劲的摇头。
田雨默看这位不说,开始试探地问道:“老伯,您不是说楚老爷子对楚将军的感情不同吗?为何这位老爷子他没去替自己儿了平冤昭雪呢!”想楚将军不是被人下了毒吗?这要报了官,再进行尸检,被下毒之人是很容易就会被查出来。
为何这个楚老军知道此事,还如此平淡的没有继续追查呢!
老伯笑了下道:“这也是令我非常费解的原因,我也不清楚这位老爷子心里是怎么想的,可能这位第一个儿子没了,还有下一个儿子,查一查去也只会让自已这家里受损,还不如得些实惠得好,想来在心里深处,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如果按着正常的思维这样想也对,毕竟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还得活着,何不多得些实惠,也得后面的两个儿子着想呢!
但是做为一个父亲,面对自己最亲的儿子突然离世,难道就真的这样无声无息的默认了,这有点不合常理。
不过要通过继母的那一层道有这个可能,毕竟人家继母还有两个儿子,再一相帮衬劝说,也保不定楚老爷一时心软,为了后面两个儿子着想就同意了。
田雨默想到这道:“老伯那楚将军的夫人呢?他的夫人怎么也不在了?”
老伯叹了口气道;“我们夫人是在生楚韵少爷时难产去了”
田雨默也跟着叹息了声,想这位楚韵还真是命运多劫,两位亲人竟都相继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