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雨默听了这样的分析心里也感触莫名,一个圆滑的商人,具然能和人结仇,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而且看这位大理寺卿门外守着的那几个人来看,这人的仇家就不会简单。
想到这她对龙圣川道:“以前你没听说这位王子明和谁不对付过?”
龙圣川想了会,这点他还真没听文叔说,每次听文叔说起这人,语气里满是敬佩,像这人能生在圣都,是整个国家的荣幸一般,话时行间,都只对这人满是崇拜之情。
况且,这人当时很得圣上的宠,这样的人能和谁不对付,还真没听说。
抬头看了眼面前的少女道:“没有,我真没听文叔说过”
“是吗?不过我猜和这人结怨的多数是在朝中,昨晚我刚和这人谈完,这位今早就病好上朝了”
龙圣川从坐位上站起,在地上来回走了圈道:
“嗯,我猜也是这样,你和其联合,他的条件是什么?”
“他说让我帮他摆脱掉逼迫之人”
“哦!”龙圣川吃惊一声,想了会道:“这人看来定是被逼迫至此,这才不得不称病不上朝的”
“我看也是这样”田雨默也肯定这点。
“那他没有没有说逼他之人是谁?”
“没有?有些话怎么问这人都不说”
“没说?那他就知道你能摆脱这人吗?这话有点不合常理”龙圣川也听出这位大理寺卿话里的毛病。
田雨默也是不明白这点,那有不了解眼前人是谁,就知道这人能力的,还确信自己能帮他,这是最为奇怪的。
想了会道:“我也不知这人怎么回事,你听过这人会算命没有?”
“算命?怎么可能?”龙圣川摇头,他可从没听文叔说过。
田雨默笑笑,“可能是我搞错了,我了不太相信”
“怎么?难道这人还有什么不同?”龙圣川接着问道。
田雨默想了会道:“感觉这人有些奇怪罢了,做事有点不合常理”
“哦!是吗?”龙圣川也满是好奇。
田雨默点头“这人说话的方式太过奇怪。总感觉像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一样”
“不会吧!”龙圣川从没听文叔说过这话,有些怀疑。
“我也不确定,只是猜测罢了,他说明晚就会有卷宗的消息”
龙圣川听罢道:“但愿他说的是实话”
田雨默点头“我也这样想。但这人不认识我就说要合作的事情,这话里的可信度本就参半了”
龙圣川也点头“确实,谁会和不认识的人说合作的事情,本就有些奇怪,他说明日会给你消息。我看明日你不能去”
“你怕他会暗算我们?”
“是,没有十分的把握千万不要涉险,你不能有事”龙圣川说的郑重,像是肯定,又像是命令。
田雨默当然也知道这个道理,笑着道: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我想先听听这人会怎样说,才知道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去做?”
龙圣川听完好一会又长出口气道:“其实有时候我这样的生活也挺够的,要不是他们逼得太紧,我真不想再拼了。挣抢的生活也没什么意思”
相处了这么久,田雨默多少了解了眼前人的性情,劝说地道:
“你不要想那么多,既然下了决心,挣抢一次又何妨,放心吧!我会帮你成功的”
她要给这人点动力,怕这人要在半路上灰心就遭了,现在已经开始,那有没看到结局就自已结束的道理。
龙圣川没在说什么,只满脸严肃的点头。
两人话说到这。田雨默就听远处传来脚步声。
知道定是暗衣舞回来了,这是在给她警醒呢!
这面看着龙圣川笑着道:“我要走了,你好好休息,书我一会让人给你拿过来”
“好。一切小心为重”
“好”
两人说好谈完,田雨默怕这两人见面再次互掐,也没敢让暗衣舞进屋,就从里面迎了出去。
龙圣川本也要出去相送,但一开门,就看到站在院中的暗衣舞。马上住了脚步没动。
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想关门不看,但思想还不听使唤想再看一眼,望着门外一男一女,龙圣川忽然产生一种嫉妒的情绪来,心里像是着了火,又有些像是个荒原,时刻盼望着春天能快些到来。
田雨默不知道后面人也随自己开门,在看着她。
她只见到拎着大包小包的暗衣舞像是个刚刚为主人购物归来的小厮在那站着。
全然不见了大教主平日里的威严和神气,现在这位倒变成了个像是居家过日子买东西回来的男子。
看着这样的人,她笑着道:“我让你每样少买一些,怎么买回来这样多”
说完就回头喊着翠竹。
暗衣舞嘟囔地道:“这不是怕你不够吃吗?”
翠竹每次一看田雨默进了龙圣川的屋子,知道两人要说话,就自觉退出来。
此时听到喊声,赶忙从屋里答应了声,这才慌忙弄了弄头发跑过来道:“怎么了小姐?”
田雨默笑的着道:“看你平日里辛苦,所以这是小姐我犒劳你的好吃的”
萃竹这些日子给这些人做饭也确实够累了,毕竟要算那几个黑衣属下,这吃饭的人不少。
但要说辛苦倒也没怎么太累,因龙圣川好伺候,平日里根本不用她,所以她的任务除了做饭还是做饭,和老妈子级别差不多,说累倒也不累,不过要说不累,还不太轻松。
本来田雨默因为做饭的问题,想再请个人,可翠竹不乐意,说能弄得过来,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