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雨默一路跟着田雨欣走到花园的尽头,才看到靠院墙的位置有一处木质平房。
这处房子可能是供人休息用的,建筑风格和别处不大相同。
反而很应景,和花园的一切交相辉映,木质的墙壁被涂上一层鲜亮的油漆。
在房子的门外,具然长了一棵粗大无比的参天大树,繁茂的枝杈如一柄大伞,把屋顶都着挡个严实,很像是童话里的小屋,要在这个地方住很不错。
田雨欣走到门口就不再走了。
停下脚步找个借口道:
“你先进去,在里面等我一下,我去趟茅房”
田雨默心知肚明,未反驳的点了点头,寻思先把这位打发走了再说。
她假装不在意的往里走,田雨欣假装去茅房。
两人都各有所想,边走边回头。
田雨欣是从门外往里看。
田雨默是走进了门,一点点向房门口走去。
当听到门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她脚下一动,一个飞身从门里串了出来。
明知进去会上当受骗,傻子才进去呢?
房里的人正等得心急,听到门外的脚步声,走过去开门,结果什么也没有。
田雨默的轻功本就出神入化,她要跑真没有人能追得上,也就是转瞬之间,就跑出了门外。
在外面站了会,看前面那位娇女的身影不见了,才快步往回走。
怕前面那位看到再缠着不放,索性就站在看台不远处的那颗老树下。
可当她刚靠近树干,就感觉树上有股阴森的杀气。
“不好,有人”,这几个字从大脑里一出,耳边就听嗖的一声,只见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从树顶直直向看台上射去。
田雨默心里一急,这要伤到龙颜,恐怕左相府一家性命堪忧。
虽不是凶手,但也定会被治个窝藏刺客之罪。就算不被豁刑,但她这位未曾谋面的老爹的相位恐怕就难保了。
想到这她急中生智,捡起地上的一根树根向着匕首飞出的方向扔将过去。
两者之间本就差了些时间,要不是田雨默乃武林高手。根本不可能把匕首追上。
她自信有那个本事,才没做它想。
可是,这匕首本就薄如蚕翼,又是从树上飞将下来,这速度就不是一般的快了。
田雨默紧随其后扔的树枝也不慢。不过当两者交汇,正好双双击落时的地方就不对劲了。
具然好巧不巧地落到表演场地的中间。
而且身兼保护职责的各处侍卫也正好把匕首瞧了个正着,谁还能注意到击落匕首的树枝。
声音相继高呼“有刺客,快护圣驾,快护驾……”。
声音落处,就见一行百八十号人把皇帝、皇后几人围了个严实。
本是歌舞升平的宴会被这突然的状况弄得不知所措。
各官员、太太和众小姐们,有的吓不知所措,钻桌底下的,吓得抱成一团的,更有嗷嗷嚎叫的不知怎么办好的,丑态百出,好不热闹。
在树下的田雨默扔完树枝不作他想,找了块石头,对准树上那股凶杀之气一掷。
她怕打不中,用了十分力。
只听树上啊的一声尖叫,就见一个人影从树上跌落下来。
此时在不远处站的侍卫,正在来回寻找四处的异动。听到喊声都向粗树这面看过来。
田雨默本想给这位黑衣人再补一脚,结果被众人一看,硬生生愣着没敢动,眼睁睁的看着这位刺客一个飞身逃走了。
“抓刺客”也没知谁喊了句。
话音刚落,就见一行侍卫飞奔过来,有两人上前擒住田雨默的手臂道:“别动”
“你们干什么?这什么抓我?”田雨默里心生气。
“你就是刺客,再动小心我的刀剑无眼”
田雨默做梦也没想到这些愚蠢的侍卫具然就这样把她当刺客给抓了。
要不是有她,他们这些人都得掉脑袋,但这些话她没法说,只能往肚子里嗯。
田雨默要暴漏自己会武功的事,那她这刺客的身份就做实了。
所以在这些人抓她的时候。她没反驳,也没出声。
只在那站着任这些人把她双手绑了个结实。
任这些官员家眷瞪着双眼看着。
“等等,她不是刺客,只是来做陪的少女”
田雨欣想也没想就大声为田雨默辩解了句。
田雨默也没想到这位娇女会为自己说话。站在那笑了笑道:
“谢谢,终不有个人相信我,你们这些人确是抓错人了,我不是刺客,也没那个能耐”
“少在那装算,走”一位侍卫没听田雨默的辩解。推搡着道。
田雨默有些生气“你那只眼睛看到我是刺客,就你还做侍卫呢?简直信口开河”
“就你站在这,不是你是谁?”
“呵,照这么说,谁要站在这谁就是刺客了,根本就毫无道理可言,你们这些人,不去抓正经的刺客,具然抓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也不知道丢人”
田雨默说得铿锵有力,掷地有声,让说话的这个侍卫有点脸红,只说了个“你……”字。
“把人带过来,陛下要看看”
不知那位官员在人群里喊了句。
几人把田雨默押解到看台中间,也没让她走到皇上几人跟前,就推搡着让她下跪。
田雨默此时没办法可想,只能先妥协再说,无奈底头跪下。
“哦!怎么是个女孩子?皇后先行说了句。
下边的侍卫赶忙回道:“皇上、皇后娘娘,刚才微臣顺着匕首来的方向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