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老伯听到具然伸出五个手指头晃了晃。
“五百两?”田雨默根本不知道这里的物价几何,猜测地道。
这位老伯笑着摇了摇头道:“不,是五千两白银”
“什么?五千两?”巴拉在那面抢先喊了句。
田雨默还真没想到这处房子有多贵,寻思也就是个千八百两银子顶天了,没想这位老伯看着不起眼,具然狮子大开口,就笑笑道:
“老伯,您这房子也太贵了,看您这里面的地方不大,房子也不多,就是真拿出白银五千两,要盖一处和您这一样的新房舍都绰绰有余了”
花老伯笑着道:“也许小姑娘您说得对,这房子是能盖得起来,但是,您不知道,要在圣都买这么一块地方,不说上用个万八千两的银钱,是不会买到这么好地段的,而且,即使现在你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得到”
“再说你就看看我的房屋,每个季节我都要找人修葺一翻,每次不得花个几百两的银子,所用的木质,都是上好的,而且我这处房子满打满算才刚刚建了四年整。”
“您再说我后院的树木花草,每个棵都是我家夫人从花苑明国运来的奇异花木,不说花木用了多少钱,就是管运送的人工费用就花了不少,而且各屋里的东西,我们一动未动都不带走,这些都半留给你们几位备用,就是这个价钱,我老头子还认为少了呢?”
花老伯一字一句的介绍自己房子的好处,说话一气呵成,倒是流利通畅,看来这样的话这位老伯定没少说。
千雪和巴拉巴彥几人听完,就真跑到各屋处简查一翻,片刻回来,就向田雨默点了点头道:“还真一点东西都没拿走”
其实田雨默倒不差这几个钱,主要看花得冤不冤,要是不值个,岂不后悔,想来想去,细算了下,要真按这位老伯所说,这处房子倒也值这个价。
其实要说白了,还是她自己真的相中罢了,狠了狠心道:
“那好吧!老伯。我竟已相中,你也不想改价,那就这么定了吧!还有,您的房契什么的都全吧!”
花老伯听眼前的小丫头真买。既吃惊又高兴。
这处房子他都卖了整整一年了,也没遇到了真正的买主。
其中看房的人,也不乏一些有钱的贵族商甲,但还真是因为价钱都没谈拢。
看来这越有钱的人还越舍不得花那个钱,眼前的小丫头看样子不太大。但却能一下拿出这些钱来,也满让人惊奇,花老伯愣了会才笑着道:
“有有,当然有了,我拿给我们瞧瞧”
说完转身进了主屋,片刻功夫,就拿出个几个泛黄的纸张。
“喏,在这,好好瞧瞧”
田雨默接过翻看了下,其实她还真看不懂。毕竟古代的房契是第一次见,回头递给巴拦和巴彥几人道:“你们看看”
几人接过看了会相继点头。
“老伯您是要现银还是银票”
“还是银票吧,我岁数大了好拿”
“那好,老伯在这稍等,我去取些银票回来,之后咱们再到府衙认证。”
田雨默是想把车里的黄金赶紧存了换成银票,毕竟拿着这么一大箱子财宝真不是个好事,就找借口说道。
花老伯那会不同意,有人买房什么都好说,连说了几个“好”字。
时间不长,田雨默就去子龙圣都全国通用的汇通钱庄。把十万两黄金整整换成了一百万两的银票,管白花花的票子,就又捧回了一小箱。
待把银票点给花老伯付清房钱,又去府衙把房契改成田雨默的名字。这座以前的状元府,才真的变成几人的新家。
待花老伯揣着银票,拿着自己的几件衣服出门,还在摇头叹息地道:
“小姑娘一看就是真心喜欢这里,你千万要照顾好这里的一草一木,爱护好房屋啊!”
这老人家还真爱操心,田雨默赶忙笑笑回道:“老伯您放心,我会的”
“小姑娘一看面相就是有福之人,有朝一日定会一飞冲天”
田雨默摸了摸脸,丝毫不信,这位老伯定是看自己给的钱多说几句好听的罢了,但也笑着点头道:
“借您吉言,老伯保重”
田雨默把这位老人送到门外,本想问问这位怀揣着这么多银票,可有什么好的去处。
没想这一开门,就见外门几个膘形大汉,外加一辆马车。
“老伯……这是……”田雨默不知道这些是什么人。
“小姑娘放心,这是我早就聘请好的镖师,是送我回乡的”
田雨默恍然大悟的点头,原来这位老伯具然想得这样周全,把护他之人早就找好了。
心中放下,才和这位点头告别。
最后因让陈三跑腿,她又给了这位二两银子做小费。
乐得陈三点头一再道谢,这二两银子,可订他一个月的工钱了。
待田雨默返回自己的新家,就见千雪、巴拉、巴彥几人忙得不易乐乎。
从主屋的三层小楼扫起,大到厅堂里梨花木桌椅,小到杯盘用具器皿,无不一一擦拭,就连不大的巴布都在跑里跑外的打水。
田雨默无奈地道:
“你们几个忙什么,又不是住一天两天就走,以后就常住了,慢慢收拾,急什么”
“小姐,我们有了新家是高兴的,您快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这里不用你帮忙”陶千雪边说边把田雨默推出门外。
巴拉和巴彥两人也在里面笑道:
“小姐快去别的地方转转,您在这里我们都不会干活了”
田雨默看几人的热情劲,也不好扫大家的兴,就笑笑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