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虽然试图平静下来,可齐慎的话也太过气人,他挣扎地跪在地上冷笑道:“你帮我,我看你存心在害我,当初可不是我要找你,而是你主动接近的我,怎么当初不还说我定能成就一番大业的,如今事败,这都全是我的责任了,慎王,你当真打的如意算盘,是我着了你的道才对!”
“齐欢玮,你也别把自个推托得那么干净,这宫你也闯了,罪你也犯了,如今倒是我的不是了,哼哼,若不是你外祖一直推举你,我这个王叔也不会对你另眼相看的!”齐慎也反驳道。
“你!好歹毒的心肠,我是心里不平衡了,可我只是觉得父皇选四弟作为皇储对我不公,可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谋害父皇,这都是你的主意,是你一直想置父皇于死地,都是你,父皇,都是慎王,是他想谋害您的,儿子,儿子真的从来都没有这么想过,儿子真的没有,父皇您要相信儿子啊。”二皇子急切道。
“哼!事都做了,就敢作敢当,现在求情,害怕,怕是晚了吧!”齐慎不屑道。
“你!”二皇子满脸愤恨。
“好了!你们二人做了什么,在这事中是个什么位置,朕都一清二楚,用不着你二人在此狡辩推卸了,齐慎,老二,你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有快十年了吧,今日之事怕是也谋划了快要十年了,朕只问并没有愧对你们的地方,可你们都是朕的至亲却做出这样冷血的事情,若不是朕惊觉在前,怕是也不会有今日之事了,齐慎。你我之间到底是因为上一辈的关系,朕虽然不能接受,但是也能理解一二,可老二,你作为朕的儿子,朕的嫡子,竟然也生出这样的心思。朕实在……实在不愿接受。”齐佑到底还是很重亲情的。对于齐慎的谋逆他都可以理解,可自个儿子的以下犯上,他着实心里很不是滋味。
“父皇。父皇,儿子知道错了,儿子知道错了,儿子不敢。儿子不敢啊,儿子是心胸狭窄。一时没有看开才误信谗言酿成大祸,可儿子打心里真没有任何谋逆之意啊,父皇,还是父皇明鉴啊!”二皇子已经知道了他父皇和慎王之间的瓜葛。所以他很想减轻自个的罪孽,至少能抱住自个一条命才是。
“是啊,误信谗言。你一开始做的那些个事,朕就只当你误信谗言了。可昨夜到今晨你清醒得很,昨夜你无召领兵持械入宫,强闯养心殿,威逼贵妃和皇储,这些事朕都看得一清二楚,你咄咄逼人,跋扈放肆,这该不是也是误信谗言所为吧?”齐佑虽然心里很不舒服,可有些事不点破,眼前的二皇子便还会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齐佑干脆就直接说破了。
果真,齐佑的话一出,不管二皇子齐欢玮,就是欢玥和喜宝也愣了,齐佑的话分明是说事情发生之初他们就一直在现场,不过现在看来他们该是隐藏砸某个角落,看着这一场闹剧愈演愈烈,直到无法收场,或是到了他们想要的契机,他才堪堪出现。
想到这,欢玥虽然心里不舒坦,可还是打心里由衷佩服父皇的计谋,若非如此,想必今日也不会将这些贼人一网打尽了。
而同样听得明白的喜宝心里的不舒服可比欢玥强烈多了,她分明觉得这就是齐佑的不信任,放任她和玥儿这场闹剧之中提心吊胆,苦苦支撑,利用她的心意和关怀设下*陷阱,让齐慎和二皇子有机会有能力把这事情闹得更大,闹得无法收场,可齐佑怎么不想想,她也会担心啊!
想到这,喜宝看向齐佑的眼神就有了些许的悲凉,不知为何,这一刻喜宝的内心竟然有些怅然之感,又酸又闷,许是胸口难受得紧,喜宝一手扶着胸口,微微起伏了几下,像是在平复内心的悲凉,也像是在缓解胸口的闷气。
一直拥着喜宝的齐佑发现了喜宝的不对劲,便立刻低头轻声细语低问道:“云倾,您没事吧?”
喜宝没有看向齐佑,而是继续捂着胸口垂着眼睑摇摇头代替了语言回答。
齐佑一愣,随即便是深深皱眉,眉宇间满是心疼和怜惜,眼神中夹杂着悔恨和无奈,可见到喜宝不愿多少话,齐佑终究是心里一声轻叹,又紧紧拥了拥喜宝没有在说话了。
欢玥和喜宝满心的闷气,而二皇子却一脸惊诧呆住了,不知该再解释些什么,他满脸的恐慌和尴尬瞧得出他此刻内心的无助和彷徨,可如今这般样子已经让齐佑没有任何怜惜之意了。
齐佑看着喜宝一脸心疼,而二皇子看着齐佑一脸惊恐,薛公公瞧着这突然冷下来的气氛便上前一步微微提醒道:“皇上,贵妃主子这是不是不舒服?”
薛公公一提醒,齐佑便回过神来,他微微咳了两声然后起身叹了一口气道:“如今你等谋逆一事证据确凿,朕也不想再与你等废话了,来人啊!”
“臣在!”赵云帆和沈千钧同时应道。
“如今实情已清,剩下的事便交给你们刑部去办了,不过鉴于他们的特殊性,卓御林军和京机营一同协办处置!”齐佑吩咐道。
“是,臣等遵旨!”赵云帆,赵云轩,沈千钧同时领旨道。
“好了,这天色就要亮了,昨夜到家也累了一宿,这些人该押下去的押下去,该直接处理的直接处理,至于齐慎和二皇子就先分别打入天牢看押起来,没有朕的旨意不许任何人接近,更不许他们自行了断!”齐佑继续吩咐道。
“是,微臣明白。”赵云帆接旨道。
“皇兄,您……”一旁的五王爷齐哲倒是有些奇怪为何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