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又巴巴看向顾初夏,“你也有点反应好不好,将这个男人收了吧,省的祸害那些雌性动物吗,还殃及我这样认真工作的无辜。”

黎墨说得天花乱坠,顾初夏却没什么表情,冷冷说:“我和他都断干净了,还要什么反应。”心里冷笑,安景旭那样的男人确实是女人追逐的对象,怕是除了自己,女人们都趋之若鹜吧,也许正是因为她以为的抵抗拒绝,所以激起了安景旭的征服欲吧,男人总是这样得不到的越是不放手。

这样的想法让顾初夏心里一滞,有些轻微的痛痒。

她真是傻,到底在幻想什么呢?那样一个明知会沉沦,但是却不能沉沦的男人。

黎墨盯着顾初夏的脸,嘴角一勾,终于被她发现了,顾初夏那多面家伙,脸上有种叫做落寞的东西,黎墨望洋兴叹一般的语气:“只怕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她继续盯着某人的脸,“前些时间,你和顾初年那些破事,台长大人要播,甚至要把你家底都卖出去呢,是安景旭压下了,还有告诉你,我们台已经是这行里的老大了,安景旭前前后后吞并了不少,台长大人还以为安景旭是想垄断这一行,但是我可不这么认为,那些被吞并的电视台,都是抄了你新闻的,所以,这阵子,你的事情全部压下去了。这瞎子都看得出来,安景旭对你的事情有多上心,不要说你不知道,这整了这么大动作,多半是为了你,不然他没有必要来趟媒体这趟浑水,他不是最低调,最不屑媒体行业吗?”

是这样吗?就算是,起点是挂了她顾初夏的名字,可是终点她也不会自以为是地觉得只是一份纯粹的感情,对于安景旭来说感情这种东西太无用奢侈了。她也没有力气去揣测了,只是轻描淡写地毫不在意:“随他怎么做吧,反正安景旭最不缺的就是钱,最擅长的就是赚钱,他总不会亏的。没准媒体这一行,他也能再挖出几桶金出来呢。”

黎墨只是翻白眼,这个女人病入膏肓了,完全一副看破红尘无欲无求的模样:“你怎么还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啊,没听懂吗?那安景旭对你是下了苦功夫,要是别的女人早就烧香拜佛了。”

不过要是顾初夏,去烧香拜佛肯定是彻底忘却前尘,吃吃斋念佛去了。

顾初夏眯了眯眼睛,将太阳挡在眼外,嘟囔了一句:“我不是别的女人啊。”

她是怎么样的女人呢?吃过一次亏便缩回龟壳的女人。顾初夏就是一十足的乌龟。这一点,她自己都不否认,但是这是最好的保护自己的方法。

黎墨说得口干舌燥,对方还是不为所动,连连摇头,做最后一番旁敲侧击:“你真的和他没可能了?这藕断还丝连呢,你可是安景旭唯一摆上台面过的女人,而且这正宫的帽子带了这么久。怎么能说分了就分了,你们之间到底怎么回事,乱七八糟的,我都看不清了。”

其实,确切地说,她从来没有看清过,顾初夏这个人,还有与顾初夏有关的所有人和事。似乎和她扯上了关系就会变得扑朔迷离。这将近一年,媒体几乎围着他们顾家的人转。连她这个媒体人兼友人都是雾里看花。之于那什么水性杨花,拈花惹草,她宁肯相信顾初夏会看破红尘出家去了,也不会做这档子事情,终之,千言万语汇成一个字: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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