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过帮人包扎的经验,自然不会有什么美观感可言,不过也算牢实,还打了一个别别扭扭的蝴蝶结,像某人一样桀骜不拘地歪着。纱布上还有些淡淡的红色,那不是她的血,是安景旭手上的,她微微叹了口气,嘴里下意识便嘤咛了一句:“他的手也不知道——”

顿时觉醒了一般,她连忙噤若寒蝉,甩掉脑中所有胡思乱想。一遍一遍告诫自己,那个人现在和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

第二天,赵顾墨找的那个看护就来了,赵顾墨说是专门看护专业的好手,是个二十多岁的女孩,看着很温顺,叫小月,长得清清秀秀的,虽然不能让人一眼记住,但是是个耐看的女孩,很爱笑,笑起来嘴角有两个浅浅的梨涡,很亲切,顾初夏挺喜欢,打趣赵顾墨,他外貌协会,找个看护都是美人,赵顾墨却丝毫不谦虚地来了一句:自然要配得上我英俊迷人的外表。

顾初夏当时很想来一句,这找个看护和姑且他英俊迷人的外表有什么关系,但还是打住,这话题一开,估计赵顾墨那厮又有一箩筐王婆卖瓜的自卖自夸。

赵顾墨嫌弃顾初夏家里小,伸不开腿,说是要帮她找个大房子,顾初夏哼了哼,没做声,可是明明嫌弃她家小,还是在她家窝了整整一天,顾初夏明里暗里下逐客令,那厮权当耳边风,还是快天黑的时候,公司一通电话才把他召回去,临走的时候还笑得妖娆招致,说是会再来看她。顾初夏挥挥手,但愿他一去不复返。

不知道赵顾墨在忙什么,这几天顾初夏难得地耳根子清净,那天说回再来看她,也没交代再来是什么时候,至少这几天消失了个干净,顾初夏也乐得自在,那个家伙来了,就吵得慌,正好,清净。

小月是个很会照顾人的女孩,不仅包办顾初夏的吃喝拉撒,而且偶尔也会和他聊聊天,闲七杂八各路杂事都能说上几句,确实是个很尽心也很优秀的看护。顾初夏也没有很无聊,安心在家养伤,也不知道外头都怎么样了,她也不关心,管他乱成什么样,她照过她的小日子。

小月的厨艺很好,前几天还好,不知怎么的,这几天顾初夏胃口不好,尤其不喜欢口味重的东西,还隐隐想吐。

中午,小月从厨房端来一碗排骨汤。躺在软椅上的顾初夏一闻见便恶心,连忙挥挥手:“拿开,拿开,我不想喝。”

小月不依,还是端过来,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这怎么行,赵先生也交代过了,顾初夏姐你是伤了骨头,就是要补骨头的。”

顾初夏连忙做手势打住,讨饶道:“我都快好了,也差不多能下地了,可能这几天伤寒了,闻不得那样浓烈的油腻味,就饶了我吧。”

小月闻了闻手里的十全大骨汤,色香味俱全,初步鉴定,问题不在汤上面,那就是人出了问题,想了想,道:“怎么回事?这几天你总是吃不得油腻的东西。”眉头一拧,极火燎原地说:“不行,要和赵先生好好说说。他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要把你伺候的白白胖胖的,不能出任何差错。”

当养猪啊?确实,赵顾墨朝着那方面在努力。不过那打算要泡汤了,顾初夏体质吃不胖,四季干瘪豆,瘦得让人觉得可怜的那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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