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早就可以出院,偏偏就是不肯,其实顾初夏自然知道赵顾墨打的主意,只不过她懒得知道,对待赵顾墨最有实效莫过于装傻了。

赵顾墨不顺着顾初夏的话说下去,拔高声调嚷嚷:“我都不着急,你着个什么急啊。”

顾初夏继续旁敲侧击:“华娱没有你坐镇不会有事吗?似乎这几天华娱绯闻满天啊。”

一个顾初年,一个赵顾墨,这华娱的天大概也快翻了,只是这顶头老大却比谁都悠哉。

赵顾墨却一副不为所动,反而倒打一耙,推了个干净:“要是什么事都要我出面,要华娱那些老古董做什么,我一年到头累死累活,也给那些个领钱不做事的老家伙头疼一下,我权当放假好了。”

确实,华娱那些个老古董近日来都是一个头两个大,跟无头苍蝇一般成天大会小会,只是这群龙无首,效果吗?就另当别论了。

顾初夏拂额,和赵顾墨说话总是这么费劲,她耐着性子,悠着嗓子,施施然地轻语:“医院可不是个休假的好地方。”

也亏赵顾墨说得出这样的话,养病当休假,要是被华娱那些个老古董听到了这番话,不气出个心脏紊乱,也怕是血压飙升。

反观赵顾墨,拿了一条毯子,帮顾初夏盖在腿上,俨然一个合格的看护兼保姆,嘴里不冷不热地道了一句:“你就这么巴不得我走?”心里苦涩:可是我想多陪着你。

赵顾墨有一口妖孽的心,永远都是漫不经心,却也心细如尘,他自然知道顾初夏心里打了什么算盘,只一厢情愿的戏码,他是唱足了,偏偏乐不思蜀,所以,她装傻,他也奉陪。

顾初夏任由赵顾墨摆弄伺候,样了这么就,脸上还是消瘦得可以,巴大的脸确实是让人心疼,只是这说话的架势永远改不了一副冷淡无情:“奕然说你完全好利索了,奕然说医院床位紧缺。”

这言外之意:你可以出院了,不用在占着床位了。

聪明的赵顾墨揣着聪明当糊涂,反倒打一耙,将怒火烧到了某人身上。他冷嗤,十分不屑鄙夷:“程奕然那个人面兽心的家伙,以为穿了白大褂就是天使了,整个一衣冠qín_shòu。我还不知道那家伙打什么主意,他不就是想把我撵走了,然后好单独下手吗?老子我偏不如他的心意。”

这阵子在医院养伤,赵顾墨和顾初夏没有建立起‘深厚情谊’,但是和程奕然却建立起了‘苦大深仇’,在赵顾墨看来,安景旭那厮是明抢,程奕然就是暗箭,安景旭卑鄙的光明正大,程奕然就是阴险的不动声色。没少借着医生的身份排除异己,独占鳌头,实在可恨,如今又将黑手伸到他的地盘来了。

赵顾墨一直寻思着,回去了一定要将这第一医院给吞了,让那程奕然见着他就恭恭敬敬地喊老大,这场景每次赵顾墨想起,就觉得解气。不过也仅限遐想。

赵顾墨诋毁某人十分带劲,顾初夏着实无语,慢条斯理地解释:“他是医生你是病人,你出院不是他的心意是专业。”

赵顾墨无比义正言辞地反驳,语气里尽是不可一世,十足的地痞无赖样:“我就是不出院,我别的没有,有的就是钱,我愿意砸,他还能有意见。”

赵顾墨大爷十分大爷,确实甩了好几张金卡在柜台,浓了院长大人成天笑眯眯的。这土财主暴发户确实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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