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他继续,“还有提醒一句,你手里的人可是顾志诚市长的宝贝女儿。”

安景旭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如果:如果这两人只能救一人的话……不,不能让任何一个出事。

蓝烈却不以为然,一个没打算活着出去的人,确实不会畏惧这样的威胁,蓝烈反笑,:“反正我今天也不打算或者出去了,既然如此,安景旭就算是死我也要让你失去所爱,我是不能看透你的心思,但是我也从来不打没有把握的账,这两个女人就都给我陪葬好了。”说完,蓝烈对着顾初夏的方向大喊一句,“阿成。”

顾初夏还在错愕中,就被一个大力扯过去,惊魂还未定之时,脑袋上就多了一只冰冷的枪。顾初夏不由得苦笑:还真是不能乱假设,居然这么快假设就成真了,她脑袋果然被枪指了。顾初夏不记得害怕,不记得弄清怎么回事,只是下意识地去看安景旭,去寻找他脸上那种类似害怕,类似隐忍,类似担忧的情绪,可是很可惜,那样的类似没有,安景旭十分镇定,一点别的情绪也没有,只是不温不火地说:“你的王牌就是这两个女人吗?”

蓝烈脸上几乎狰狞,笑得五官都快要拧到一块的可怖:“我觉得够了,只要能让你安景旭失去所爱就够了。你要了我一条腿,我杀你一个女人总不为过吧。我杀不了你,也要让你不好过,你说这两个女人我该线拿哪个来喂子弹呢?”

蓝烈便说便癫狂别的大笑,完全的疯狂状态在,这个男人大概被安景旭被疯了,满脑子都是同归于尽,顾初夏有些无语,为什么不用她和顾初年来威胁安景旭放了他呢,至于这样惨烈与血腥吗?

顾初夏自始至终都静静看着安景旭,学不来顾初年的梨花带泪,她只是很认真,想找寻蛛丝马迹而已,她一颗心都麻木了,不想自己的了,所以她必须记着记者的赌局,可是就算是赌局他好像还是输了。’

安景旭自始至终都没有一点反应,难道她顾初夏的命果然和顾初年不一样,那同样的枪指着原来也有区别。她冷笑,随即敛去了所有情绪,声音很大,她自己都觉得有种欲盖弥彰的感觉:“原来你叫我靠近他,就是方便把我推出去送死啊,真是狠心的男人呢。”几乎心里被挖了一个洞,空落落的,一滴一滴流的都是心头血,然后那空一块的地方开始有丝丝的冷风渗进去,再漫进每一寸皮肤:是这样吗?你让我靠近这个男人,是为了给顾初年留退路吗?是在这样吗?

她怎么忘了,安景旭是这个世界上最狠心的男人。

眼里有一闪而逝的害怕与不安,安景旭却沉沉怒斥:“你别动,待着。”待在良成身边就安全了……这样就好。

景旭,我和顾初夏到底区别在哪里,都不舍得吗?你看顾初夏是害怕,看我是担心……这之间还是有区别的不是吗?

顾初年侧目看着咫尺的安景旭,突然觉得隔了好远好远,当枪指着自己的时候她没有哭,可是这时候却不知不觉泪流满面了,其实她在听风早就见过那个男人了,那是安景旭的人,他却将这最后的保障留给了顾初夏……

顾初年恍然看向顾初夏,那样忿恨,那样不甘:为什么是你……

那厢,顾初夏却大声吼回去:“待着送死吗?”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只知道心口的那个洞里全是忿恨与难受,快要堵得她不能呼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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