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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顾墨眉头一皱,不舍了:“哪里难受?”

顾初夏搂紧赵顾墨的脖子,软软地说:“哪里都难受,心口疼。”

她困顿极了,但是心口总有个地方疼得很,似乎忘了什么,脑中一片空白,她到底是忘了什么呢?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

她醉了,那些记忆一点一点散了,她现在记得赵顾墨背着她,又忘了赵顾墨为什么背着她?似乎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被她忘了。

酒精。原来有这样的功能,可以叫人遗忘,只是不能止疼。

赵顾墨听着顾初夏喊疼,不知道怎么办?说:“难受就不要说话。”

顾初夏这下乖巧了,连忙答应:“好,不说话。”赵顾墨满意地勾唇,可顾初夏立马又接着说,“那我唱歌给你听,以前妈妈说,我比顾初年唱得好。”顾初夏在某人背上不安分了,扭来扭去的,小手也胡乱挥着。

赵顾墨恨不得多生出一双手来抓着背上那个张牙舞爪的猫儿,看看街上稀疏的人群,蹙眉,哄着:“这是大马路,别唱好不好?乖,我们回去再唱。”

这么多人,他可不想被指指点点,怎么说也是公众人物,这明天又上了头版就不好了。

顾初夏醉了,哪里听得进去赵顾墨的话,嘴一撇,耍无赖:“不,我就要唱。”说完,也不等某人抗议,就开口唱起来,声音那叫一个地动山摇,“每只蚂蚁都有眼睛鼻子,它美不美丽,相差只有一毫厘,有何关系,每一个人伤心了就哭泣,饿了就要吃,相差不过天地,有何刺激……”

顾初夏鬼吼鬼叫地厉害,这嗓音确实不错,也不比顾初年差,但是这调就不行了,完全不在调上。

这一唱,果然有些路过的人频频回头,看着笑着,还小声议论着。

还是第一次这样被当做动物园的猴子一般被人指点,赵顾墨脸上有些挂不住,连忙去哄她:“顾初夏,乖,别唱了,我们回去唱好不好。”

这要再唱下去,没准就把记者给唱来了,顾初年的歌喉可是经过广大歌迷认可的,突然这样曲不成调,还不独家?

顾初夏完全耳边风,不理会某人的苦口婆心,继续吼着:“太多太多魔力,太少道理,太多太多勇气,只是为了好奇,还有什么值得歇斯底里……”

赵顾墨苦笑,由着顾初夏唱,也不管那些好奇的眼神,算了,就算上新闻,他们一起好了,这样也不算太坏。

顾初夏唱着唱着,声音便小了,兴许是累了,醉意上来了,哼哼唧唧断断续续地唱着。倒是将赵顾墨唱的恍恍惚惚,昏昏欲睡。

见顾初夏安静了,赵顾墨无奈地笑了,说:“顾初夏,托了你的福,第一次回头率这么高。”那些频频回头的人,八成将自己想做那不轨之人,赵顾墨失笑:遇上这个女人,还真是什么面子里子都没了。

赵顾墨以为顾初夏睡着了,却突然听到她猫着嗓子唤他:“赵顾墨。”

顾初夏如今这般听话,乖巧地趴在背上,蹭着赵顾墨的背,有温热的气息打在脖颈上,赵顾墨觉得痒痒的,心里也像有只猫儿在挠一般,还是第一次有这样的心悸,嗓音也不由得软得一塌糊涂:“嗯?”顾初夏没了声音,只有软软的呼吸温热,赵顾墨轻声问,“怎么不唱了。”

顾初夏似睡非睡,语气里带了几分睡意,轻柔得让人不由得心软,她呶呶嘴,嘟哝了一句:“荼靡花开了没有,我想看荼靡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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