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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了两个枕头放在身后,杨宁倚在了墙上,而李贵妃则偎依在杨宁的怀里。
“娘娘,你那病好些了么,”杨宁轻抚着李贵妃的如云秀发问道。
“好多了,文太医给我开了许多温补调养的方子,最关键是灵儿那丫头,我让她学着你给我按摩,每次都累得她满头大汗,”李贵妃俏脸在杨宁的胸前摩挲着道。
“唉,有什么办法,谁让你是娘娘,她却只是个伺候人的宫女呢,”
李贵妃突然仰起脸來,有些吃味道:“怎么,心疼你的小情人啦,你也不问问平日我是如何待灵儿的,在这凤仪宫里,除了我,可就是她了,连邱得用都不敢对她使一点点脸子,皇上对她也是打了好久的主意,可都被我硬生生挡回去了,人家这样做为了谁,你这沒良心的,现在却还怪我,”
杨宁赶紧道:“沒有沒有,我哪怪你了,只是随便说说罢了,对了,你刚才说皇上,他,,,经常來凤仪宫……么,”
李贵妃好笑望了杨宁一眼道:“你是不是想问他是不是经常來凤仪宫留宿,”
杨宁嘿嘿一笑,却沒回答。
李贵妃自然明白杨宁就是想问这个,俏脸一寒道:“哼,他倒是想,我却是不让,不但是我,就连淑妃那骚狐狸都不让他留宿了,你可知道为什么,”
杨宁心里一动道:“为什么,”
李贵妃突然压低了声音,犹犹豫豫地道:“因为……,他、他得了那种病,别人都说他是从帘子胡同染上的,现在手上生的全是疮,只要一破,流到哪,哪就又生,”
果然,这隆庆去窑子胡搞乱搞,终于染上了“花柳病”,杨宁心里不由暗暗觉得隆庆真是昏了头,放着后宫那么多千娇百媚的可人儿不去宠幸,偏偏却要去窑子找那肮脏的**,结果却染上了这种病,这病要放在二十一世纪倒还好治,在这个时代,却是难以治好的了。
李贵妃脸上又是痛苦又是悲戚道:“他可是堂堂的一国之君啊,又是我的夫君,怎么就成了如今这个样子,”随即她语气又转为愤恨道:“都是孟通那个阉货挑唆的,待日后均儿继了位,我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这话让杨宁心里一惊:虽然李贵妃如今娇俏可人的偎依在自己怀里,与自己亲亲热热,但日后她可是要当太后的人啊,隆庆日子不会太长了,到时候继位的就是万历,而万历岁数太小,这李贵妃说不得就要“垂帘听政”了,到时候天下之大,可唯这李贵妃是尊了。
“娘娘,这事主因可也不在孟通,若是皇上是秦皇汉武那样的有为君主,又岂是一个区区阉货能挑唆得了的,”
李贵妃神色又是一黯道:“是啊,嫁给他以后我就逐渐发觉了,他性子柔弱、又无能,偏还荒淫有徐阶、张居正,武有戚继光、俞大猷这些贤臣良将为他保驾,这朱家的江山早不知道成了什么样子,这么多年來,我在这深宫大内当着贵妃娘娘,别人看着无限风光,却又哪里知道我内心的苦闷与孤寂,也幸好早有了均儿,才让我不至于活得太绝望,而如今……,又有了你,”说到这,李贵妃柔情脉脉地望着杨宁。
杨宁微微一笑,由衷感叹道:“得娘娘如此垂青,我杨宁实在是三生有幸啊,”
李贵妃更见柔情道:“杨宁,如今他做下了这等丑事,我算是对他彻底绝望了,以后在这世上,我只有四个在乎的人,均儿和你就是其中两个,”
杨宁忍不住问道:“另外两个是谁,”
李贵妃俏皮一笑,一副“就知道你会这么问”的小意样儿,娇横了杨宁一眼道:“另外两个呢,,,嘻,自然是我的父亲和弟弟了,”
杨宁不由松了一口气,却见李贵妃一脸好笑的样子,脸上顿时有些讪讪然,张口道:‘好哇,竟敢戏弄我,看我怎么惩罚你,”说着,杨宁又凑嘴向李贵妃光滑香嫩的脸蛋儿吻去。
李贵妃却将俏脸凑了上來,主动让杨宁去吻,杨宁在李贵妃脸上香了几口,眼睛看到李贵妃耳上晃來晃去的翡翠吊坠,心里一热,立刻转移了目标,一嘴含住了李贵妃珠圆玉润的小巧耳垂。
“啊,”耳朵是女人的敏感部位,李贵妃忍不住低吟出声來。
杨宁与李贵妃耳鬓厮磨了良久,才放过了她,李贵妃突然转过神來,爬到杨宁身上,扬起玉手在杨宁嘴唇边摸來摸去,又摸了摸杨宁的喉结处,然后还侧过脸來用脸蛋儿在杨宁嘴唇上蹭了几下,杨宁被她这些动作搞糊涂了,不由调笑道:“怎么,还沒亲热够么,咱们再來,”说着,他低头就去寻找李贵妃的温润的小嘴。
“别闹,杨宁,我和你说个正事儿,”李贵妃阻止住杨宁,一脸凝重地道。
见李贵妃一脸郑重,杨宁不由道:“怎么了,”
“杨宁,你难道自己沒发觉么,你开始长胡子了,”李贵妃一脸严肃地道。
“哦,”杨宁心下一惊,慌忙向自己嘴唇边摸去,沒什么感觉,而他绷着嘴唇,再用手指使劲摩擦时,终于隐约感觉到了有些发硬的胡根儿,他又慌忙摸了摸喉结,还好只有一点微乎其微的突起。
这个问題严重了,看來自己要开始在这一世的“发育”了,而那就意味着要长胡子,长喉结,声音还会变粗,可太监是沒有这些特征的,这不是摆明了要露馅么。
“坏了,娘娘,这可怎么办,”杨宁一时沒了主意。
李贵妃皱眉考虑了一会道:“别担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