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雪心喜的不能自己,忙身也跟着众人奔向山洞。
京城皇宫。
安昌躺着床上一直昏迷着,庆王守在她的床边眉头深锁,“父皇,夏贺还没找到从容吗?”
李桢蹙眉摇头,夏贺找了他数日只知道他向西,却怎么也查不出那小子行踪,去了哪?真是后悔答应他,撤了跟他的影卫,庆王拧眉,“我去问问长卿,看看能不能占卜出那小子行踪。”
“你。。。哎!”李桢拧眉,摇头叹息了一口气,自己强求留着那小子,帮着雪儿治病,他已然是尽力了!命尽之人,该走的,还是要走的。
沈贵妃立于梅花树下,眉头微蹙朱唇轻启,“斌儿还是没找到吗?”
“没有。”,宫女低着眸不敢大声回答。
沈贵妃柳眉紧蹙,这孩子,总是这么不让人省心,“这几天京城都找遍了吗,若是找不到你带人出京去找。”
“是。”
宫女应声退去,另一名宫女见那宫女走后,想了想道:“会不会,乐公子离京,和沈公子不见,正好是同一日,公子会不会和他一起,去寻药了?”
“也有这个可能!那两死小子什么事都黏在一起,说不定真跟他跑去采药玩了。”沈贵妃微想了想也觉得是令道,“你带人沿着乐从容,这头再去找找看。”
“是。”
宫女应声正欲离开又一想,回身道, “娘娘,若是乐公子回来,恐怕那边。。。”,宫女欲言又止,沈贵妃自是明白她的意思,捻手摘了一朵娇艳的梅话,扯了花蕊!冷道。
“要死的总要死的,拖着也是活着受罪。让他送她早点去。”
“是。”沈贵妃凝眸捏揉着手中花蕊,直到花蕊被捏揉成泥才丢手,冷然:“你在乎的我就越不让她活着。”
冷炼用了一天一夜将自己所有,的内力全部都度过给了乐从容。乐从容这才渐渐恢复了微弱心跳,呼吸也渐渐似有若无的开始吐纳,舒盼心喜的,抱过复活了的乐从容雀跃不已,“容儿活了。我的容儿活了。”
冷炼移身坐到一边,摸了一把额前的汗,靠在一旁面色苍白的,有些疲惫的一笑,“他娘的,害老子耗尽了半生功力,总算是有气了。”
“师父,容儿什么时候会醒。”,舒盼难掩欣喜的问,爱人失而复得。这喜悦无人能体会。
冷炼一怔,“你谁啊!”,冷炼怒瞪着舒盼蹙眉问,“师父!我什么时候收过,你这么一个徒弟。”
“我是容儿夫君。”,舒盼微沉着回答,垂眸满眼温柔看着怀里人。“你是容儿师父,我当然应该叫你师父。”
冷炼微愕,嘴角抽了抽,夫君!一个未婚妻。一个夫君,这死丫头。。在搞什么鬼?“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他一直都在京城外,时时关注容儿的消息。她怎么会!死丫头怎么会认识这么一个人,他都不认识,容儿认识所有人他都知道的,这人面生的他一点影响都没有。
冷炼盯着舒盼看了好一会,忽然,他想起在乐宅他见过此人。那次,他带着面具跟在容儿身后,他当时也没太注意细看他,只以为他是容儿养的护卫,“你叫啥。”
“舒盼。赵政、舒盼,魏王世子。”
“魏王世子。”,冷炼冷然,忽然想起一人,拧眉:“你老子是赵旭。”
“嗯,师父认识我父王?”,舒盼问,如今是乐从容复活了,他心情极好,才会多话一问。
冷炼懒懒的倚在一旁支着脑袋,模样十分慵懒舒盼见了他如此,想起容儿也时常这样慵懒的,真是有其师必有其徒,容儿的懒淡想来都是学了他。
“坞川在魏都城管辖境内,你老子曾去坞川帮助过王氏族人,我只是见过他一次不算认识。”,冷炼懒懒的道看了眼舒盼,“我和你差不大年纪,你别管叫我师父,我可要不起你这么大徒弟,我和你这小子不熟!你别和你老子一样脸皮厚,叫我法师就好。”
舒盼浅浅一笑,搂着失而复得的乐从容,言道:“你是容儿的师父,是她亲人!她的亲人也就是我亲人,在辈分上我应该叫你师父的。”
舒盼目光看着乐从容脸,一瞬不瞬的满目尽是温柔,手还不时抚过乐从容发鬓,将其散乱的头发捋好爱意痴迷,看得一旁冷炼心里一阵恶寒,“随便你。”,容儿怎么会招惹这么恶心的人。
“师父,容儿什么时候会醒?”舒盼问。
冷炼闭眼,“容儿的内损严重暂时不会醒,你先带她下山用药调理,等她自愈修复内损伤势,自然会醒!”
“那师父,你不跟我们一起下山吗?”冷炼为救容儿耗损毕生功力,舒盼是真心感激他的,关心的问。
冷炼懒懒的摆了摆手,“我功力耗损无几,需要就地闭关,不然这条老命就没了,你带容儿先下去。”
“是,竟然如此!那我带容儿先下山,师父,你保重。”,舒盼抱着乐从容起身告辞离去。
冷炼拧眉听脚步离开睁眼看着洞口,“死丫头,我为了救你,耗尽我毕生功力,你若是再不好好活着,将来为我养老送终的话,看我怎么废了你。”
乐琥、和飞雪守在洞外山下,见到舒盼抱着乐从容出来,心喜二个人急忙迎上前问,“公子,可是救活了?”
“嗯。”
舒盼微沉了下,本不想回答可是,他是他们主子,他们有权力知道,容儿她安好!
“太好了。”,飞雪忍不住喜极而泣道。
乐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