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磊本想就在这里解决他们,凭他和两个姑娘的能力,只不过是小菜一碟,但听得他们说要用马车把人质转移到镇外,想着他们已经寻找到新的落脚点,说不定那里还有更多的人质呢?
他决定耐心地等待着,让老四去把马车赶来,把人质运到落脚点后,再通知冯捕头带领捕快们,将这些绑架团伙的犯罪分子缉拿归案,用法律来制裁他们。
那老四走后,绑架团伙的小头目说道:“老四这个家伙也太大胆了,这里就是他的家,万一被缉捕房搜查出来,他还脱得了干系?不坐穿监仓才怪呢!”
原来,这单绑架案就是桃花镇上的歹徒们干的,难怪他们如此猖狂,光天化日之下,也敢绑架妇女,可能都是在镇上的大小巷子里作案,这样容易得逞,又不容易被人发现。
另一个贼人说道:“当家的!咱们这次可发大了,一个年轻女子的价钱,要比一个娘们多五倍,咱们抓到两个,就等于是抓到十个了!”
“谁不想去抓年轻女子?只是她们不轻易出门,即使上街,也不敢走小巷,大街上人来人往的,谁敢动手?除非他们不要命了!”小头目说道。
过了一会儿,老四便驾驶着一辆大蓬马车回来,五六个人手忙脚乱地抬着两个女子,放进马车后,直向镇外驶去。
为了便于监视,方磊一纵身跃上四五十丈高,借着夜色的掩护,在空中跟随着飞行,这样,运起神目,就能清清楚楚地看见行驶中的大马车,只见马车驶出巷口后,便上了大街,直向西边驰去。
这时天色尚早,大街上还有不少的行人来往,但是有谁注意到蓬车里面的动静?如果不是碰上巡逻队上街设卡检查,他们肯定能顺利出镇。
为了配合方磊的行动计划,冯捕头把捕快们都集中在镇公所,也没有派人到大街小巷中去巡逻,犯罪分子们自以为得逞,其实早已为他们设下了一个圈套,就等着他们自己去钻了。
马车驶出镇街后,便上了一条窄窄的村道,同时也放慢了速度,又走了一段路后,来到山坡边上的一幢旧房舍前,便停了下来。
只见几个人走下马车,扶着两个半晕半醒的姑娘走了进去,那个小头目“嘿嘿”地笑道:“你俩放心!为了卖个好价钱,我们谁也不会动你,保证毫发无损地交给买家!”
方磊看见他们全部都进去了,这才降落在瓦面上,掀起瓦片一看,房子里早已被关有十多个人,看样子,这些都是从乡下绑架过来的,大多数都是穿着打过补丁的衣服,过着清贫生活的农村妇女,她们坐在草铺上,“嘤嘤”地哭着。
只听得门外有人大声喝道:“哭什么孝?老子这是为你们好,帮你们找个有钱的老公,以后就能吃香的,喝辣的了,到时,你们感谢我们还来不及呢?
这是什么强盗逻辑啊!难道说被贼人拐卖了,还要帮他数钱?
其中一个妇女说道:“我才不要嫁什么有钱的男人呢?现在,我的丈夫就对贱妾很好,而且还有了一个出生才三个月的婴儿,长得肥肥白白的,十分趣致,正等着我回家去奶他呢?”
另一个年轻妇女也说道:“现在的家庭虽然清贫些,但家庭和睦相处,父妻恩恩爱爱,家公,家婆对贱妾很好,就象是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我可满足了!”
只听得门外另一个犯罪分子“嘿嘿”地笑道:“哼!家公对你好?说不定是看见你长得年轻,想食你这块嫩豆腐呢?”
“我呸!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也只有象你这样的畜生,才能做得出luàn_lún的丑事来,说不定你就是个扒灰种!”
那年轻妇女羞得满脸通红,气呼呼回敬道,外面那贼人骂道:“你再多说一句,看老子不劈了你这个臭婆娘!”
另一个贼人劝道:“你跟她呕什么气,到时把她卖给一个黄土理半截的老坑公,老牛嚼嫩草,不就什么仇都报了?”
那年轻妇女强硬地说道:“只要你们把我贩运出桃花镇,就咬舌头自尽,看一具尸体,你们还能卖得多少银子?”
看来这个年轻妇女,真是一个性格刚烈的女人啊!
就在这时,贼人们打开房门,把夏荷和小狸推了进来,众妇女看见,纷纷骂道:“这班泯灭人性的畜生,连这些貌美如花的大家闺秀也敢去绑架,真是胆大包天!”
刚才那个年轻妇女关切地问道:“真是作孽啊!他们有没有糟塌你俩?”
夏荷摇了摇头,拉着那个年轻妇女的手,示意她们都不要说话,让那些贼人好快快离开。
果然,其中一个贼人听得里面没有了声音,说道:“这班臭娘们,也许是闹累了,正准备歇息呢?就让她们养足精神,两天后,去侍侯新的男人?咱们过去厅房那边饮酒赌博,明天晚上,就把她们运走!”
老四小声说道:“咱们都是本地人,全部过去饮酒赌博,疏于防范,万一让这些娘们逃走了一个,到衙门报案,咱们就得完蛋了,我还是一个人留在这里守着吧?”
小头目一听,“嘿嘿”地笑道:“老四!你的这点心思老子还看不出来?你是想趁大家都走了,一个人进去揩油,房门上挂着把大铁锁,难道他们能飞上天?”
那老四不敢再说半句话,跟在他们的后面,走了,屋子里突然静了下来,妇女们也不再说话。
夏荷小声说道:“各位大嫂!我俩是自愿让他们抓进来的!”
年轻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