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真有不怕死的人,而且还不自量力呢!
其中一个留在山上的小头目大声喊道:“弟兄们,咱们跟随大当家和二当家,在山上逍遥快活了七八年,大碗饮酒,大块食肉,下山一趟,就够大家伙食用半年,不用耕田,不用种地,不用肩扛,不用手提。现在,这种丰衣足食的生活被他们破坏了,他们不但杀死了大当家和二当家,还要驱散我们,我们在这里享受惯了,回到家里,生活毫无着落,吃了上顿没下顿,那样的苦日子,还能过得下去吗?”
方磊脸色一整,说道:“你不但是个恶贼,而且还是个畜生,如果贼人抢劫你家财物,杀死你的父母,杀死你的妻儿,杀死你的兄弟姐妹,那你的感觉如何?”
那贼人“嘎!嘎!”地笑道:“老子一点感觉都没有,也感觉不到,因为我是个孤儿,自小就没有父母,没有兄弟姐妹,他们杀死谁都与我无关,只要不杀死我就行!”
“那你是打算顽抗到底吗?”方磊问。
那贼人大声喊道:“弟兄们!冤有头,债有主,是这个小白脸杀死了二当家,大家跟他拼命,用拳头砸死他!”
说时,便有十几个贼人扑了过来,举拳便打,也不讲武功套路,象个疯狗乱咬。
方磊闪身上前,抓住那个小头目的后衣领,说道:“你没有父母,妻儿,兄弟姐妹被人杀死的感觉,那公子就让尝尝即将死亡的感觉吧?”
说时,运起仙功,纵身跃上半空,手一松,那贼人从半空中快速下落,吓得“啊!”的一声惨叫,掉进了那万丈深谷之中。
洪喜儿一踏“闪电八步”,跃身上前,双剑齐出,快速抹了他们的脖子。
其余的贼人一见,跪倒了黑压压的一片,大叫饶命。
方磊对郑新说道:“把你们的兄弟集中起来,本侠将他们的穴道解了,让他们恢复成正常人吧!”
等把五十多个人集中起来后,方磊运掌对着他们的背后一拍,一阵轻风吹动,立即解开了身上被封闭的穴道。
他又对黄寨主说道:“黄前辈,您带领弟子们去把库房门打开,将银两分给他们,让他们回去与家人团聚吧!”
郑新自告奋勇地说道:“小人知道库房在那里,我带你们去!”
一行人在郑新的带领下来到库房,方磊对着那把大铁锁吹一口气,打开了大门,里面半屋子都是抢来的银两。
他想道:难怪那么多人做贼,原来赚钱是这么容易啊!
黄寨主对郑新说道:“你去把他们集中起来,到这里领钱,随时分,随时走人!”
这班贼人也很高兴,不但不用死人,而且还有钱分,领到银子后,都争先恐后地下山去了。
等一切处理停当后,黄寨主叫弟子们放了一把火,将那些茅屋烧个精光,只剩下一堆堆的灰烬,又为附近的老百姓,铲除了一大祸害。
回到黃家寨,已是暮色冥冥,黄寨主吩咐大摆宴席,招待方磊,副寨主和队员们。
这时,空地上燃起一堆堆篝火,照亮了半边天。
黄寨主,易为,方磊和三位姑娘同坐一桌,寨主说道:“方公子,今天刚刚铲除了六盘山贼窝,晚上应该不会再有贼人骚扰咱们了,大家尽兴,食饱喝足,明天好有力气赶路!”
易为说道:“是啊!这两天来,队员们食宿都在路上,晚上总是提心吊胆,吃不好,睡不好,身心疲惫,苦不堪言,今晚就让他们大块食肉,大碗饮酒,然后美美地睡上一觉!”
方磊说道:“我今晚就睡在马车上,本人听觉灵敏,一有风吹草动,马上反应过来,保证不会误事!”
黄寨主亦说道:“大家放心吧!剿灭了六盘山的贼寇,附近已无匪患,老夫吩咐弟子们在寨子外边多放几重暗哨,以保证万无一失!”
队员们听得副寨主说可以大饮大食,便开怀畅饮,百无禁忌,推杯把盏,有的还吆五喝六,行起了酒令。
晚饭后,好客的寨民们还一齐涌了过来,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穿上花花绿绿的节日盛装,跳起了民族舞蹈。
洪喜儿一向喜欢热闹,她拉着方磊的手,说道:“方哥哥!咱俩也去跳舞吧!贱妾觉得很好玩!”
“喜儿!你没有看见我正在饮酒吗?几天来滴酒不沾,早就把我馋死了,今晚我一定要大饮三百杯,无醉不归!”方磊说道。
洪喜儿撒娇道:“方哥哥!你就陪我跳一次嘛!”
黄寨主笑道:“方公子!难得姑娘这么高兴,你就不要拂她的意,跳完之后,老夫再和你饮到天亮,如何?”
易为也说道:“自从咱们结识之后,未曾见你跳过舞,你就让我们一饱眼福,如何?”
方磊就是眼馋那些米酒,看见大家都来劝说,无奈之下,托起酒坛,“咕隆咕隆”地饮了半坛,这才依依不舍地来到空地上,融入了跳舞的人群之中。
神人跳舞就是与凡人不同,洪喜儿站立在方磊的手掌上,就好象一团棉絮,轻飘飘的无斤无两,上下翻飞,舞姿优美,搏得了全场观众一阵又一阵热烈的掌声。
这时,方磊来了兴趣,对黄寨主说道:“黄前辈,明早一别,不知何日才能见面,小辈今晚就为大家露两手,让大家尽尽兴,如何?”
易为说道:“方公子有如此技艺,在清风寨时,为何不露两手给队员们乐呵乐呵?”
“那时候,咱们都是干着正经事,没有闲暇,亦没有心情!”方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