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迪兰克少爷的伤势比较严重,尤其是车祸导致肋骨破裂,直接刺穿了肺叶,更是加重了身体的负担······”
克劳家族庞大的势力足以让所有医生都趋之若鹜又胆战心惊,现在给迪兰克进行治疗的就是世界顶级的医疗团队,里面随便一个都是鬼斧神工一般的人物,最后,医生才给出了结论,“总而言之,迪兰克少爷现在的情况着实不容乐观。”
克劳坐在一旁,已经恢复到平日里镇定自若的模样,此刻还是免不了眸色一深,半晌才沉声问道,“最坏的结果是什么?”
抢救已经结束,迪兰克的命算是勉强保住,可能不能清醒过来就是个未知数了,医生抹了把头上的冷汗,声音低弱却清晰,“很有可能这辈子就沦为一个植物人了!”
闻言,克劳的身子猛地一震。
下意识抬头往房间的另一边看去,一张大**上,迪兰克正静静地躺在上面,脸色比雪白的**单还要来得苍白,往日的狂妄与骄躁这个时候已经完全消失,只剩下让人感伤的寂静。
“植物人吗?”克劳微微低头,声音带上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喑哑。
“是的,”医生点头,面上带着几分抱歉,“我们已经尽了全力,但是······”话还没说完,已经被贾斯而打断了,“你在胡说些什么!”
贾斯丁一直站在旁边,沉默寡言,直到此刻才彻底地爆发出来,原本俊朗的面容已经变得扭曲,眼神赤红地上前,一把抓住医生的衣领,厉声问道,“迪兰克怎么可能成为植物人呢?有救的,他一定还有救的,是不是?”
医生没有说话,只是缓缓摇头,迪兰克能够捡回一条命已经是个奇迹了,现在能不能醒过来只能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贾斯丁望着医生的双眸渐渐灰暗下来,手一松,整个人瘫倒在门后,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低垂着头,间或发出几声痛苦的呜咽。
伊利贝莎微微侧头,盯着贾斯丁作秀似的表演,眸光里满是浓浓的讽刺,还真是兄弟情深啊!
“孩子,你也别太难过了,希望总是有的。”克劳抬头,看向贾斯丁的目光倒是柔和了不少,又深深地凝视了一眼迪兰克才站起身来,准备往外走去。
身为克劳家主,留给他悲伤的时间并不算多。
“爸爸,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吗?”贾斯丁没有抬头,声音微弱,甚至还掺上了几分模糊,却成功让克劳即将跨出房门的脚步停顿了下来,“难道······迪兰克一辈子就只能躺在这张**上了?”
瞧瞧|狸尾巴终于还是藏不住的,这不就露出来了?伊利贝莎嘴角勾起嘲讽的一笑。
“······这件事,我自有打算!”半晌,克劳才说出了这么一句。
其实这事真的不好处理,毕竟是迪兰克谋害薄桀傲不成反而将自己给搭了上去,难道还能把这事算到hl身上不成?克劳怎么处理都是左右为难!
随着克劳的离开,其他人也都纷纷各司其职,整个房间一下子变得空荡荡的,只剩下贾斯锻迪兰克这两兄弟,蓦地寂静下来,只余下两人深深浅浅的呼吸声。
“呵呵,”忽然,一阵低浅而诡异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起来,贾斯丁站起身来,面上已经没了半点哀伤之意,动作优雅地拿纸巾拭去眼底的泪珠,走到大**面前,俯看着**上被包扎好的迪兰克。
“我的好弟弟,你可真是可怜啊,”贾斯丁语气嘲讽,看向迪兰克的眼神仿佛正看着一块烂肉,“你不是说要毁了薄桀傲吗?怎么自己却躺在这儿了?”
贾斯丁的主意倒是打得好,他原本是想撺掇迪兰克这个莽夫和薄桀傲斗起来,最好是斗个你死我活,必要的时候他自然免不了添上一把火,等他们两败俱伤之后,他再一个人坐收渔翁之利。
可惜,他却万万没想到迪兰克这家伙竟然这么没用!才第一个回合就被人给k了,甚至还把自己给搭了上去!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少了一个竞争对手不是?
“瞧瞧,谁叫你这么不中用呢?”贾斯丁浅笑起来,明明俊朗非常的五官却无端给人一种邪佞的感觉,“我当初就说过了,如果不能把薄桀傲拖下水,那你一个人在地狱里该有多寂寞啊!”
不过一想到刚才克劳的神情,贾斯丁的眼神又蓦然阴沉下来,“就算你搭上了自己,也丝毫不能撼动薄桀傲的地位!”
一个好好的儿子因为薄桀傲而成了植物人,饶是这样,克劳也没做出任何的处罚,还真是偏心地很呢q天要是迪兰克和薄桀傲的位置做了个颠倒,估计迪兰克的小命早就保不住了吧!
“不过没关系,”贾斯丁语调轻柔下来,大手却猛地握紧了迪兰克的手腕,像是要活生生把它给扭断似的,“至少有了你的无偿付出,能让克劳对薄桀傲多了一分隔阂,我的机会自然也就大上不少!”
迪兰克依旧静静地躺在**上,对贾斯丁的疯狂一无所知。
“至于你,就这么一直睡下去吧,”贾斯丁站直身子,使劲擦了擦手,仿佛刚才摸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径直往外走去,脚步忽然一顿,“对了,医生,麻烦你进来看看,迪兰克的吊针好像充血了。”
刚才贾斯丁握得太紧,让迪兰克原本打的吊针直接回血上去,挂着的药瓶里满是鲜红的血液,让人看着格外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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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里浑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