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没了大烟的人们烟/瘾犯了,四处摸着,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能找到一丁点的大烟。
“我好难受,给我,我要。。。”瘾犯了的人们满地打滚哀嚎索求着。
“给我,给我可好,求求你了,求求你了。”这些烟瘾犯的人什么也不顾了,看到251师敌人,就立马扑上去,抱着他们的大腿苦苦求着。
“滚开!”这些犯瘾的人被粗暴的敢开,他们的样子谁然看起来有些可怜,但是没有人同情他们。
仅仅半上午的蕴量,整个澳门大半犯瘾的人都到处叫着,如同丧尸一般,在街头打砸,发泄心里的**,同时若是又看到谁藏了一点,却对会不顾一切的扑上去。
而与之相邻的人听着澳门里不断传出的嚎叫声,心有戚戚焉,不知道澳门里发生什么了,看着戒严的澳门,心里都猜测着澳门里出什么事。
“听这叫声,应该是瘾翻了。”有人猜测着。
“你怎么知道?”旁边人有些不信。
“我见过啊,当初我姐夫就是这样,瘾犯了后就这样着叫。”那人说道。
“这样啊,但是也不可能整个澳门的人同时犯瘾吧?”旁边的人还是有些不信。
“难道你不知道吗?澳门被收复了,现在是广州的251师驻扎里面,251师你又不是不知道,对于吸烟可是十分严禁的,估计澳门现在在禁烟。”那人解释着。
“251师我知道,确实严禁吸鸦/片,我表弟就因为有过吸/鸦/片的历史,结果不能参军。”旁人了然道。
下午,天气晴朗,万里无云,东北风方向,微风。
风往海面吹,是个很好的日子,陆强当即决定把这些烟土全部烧了。
不过烧前,先把那些瘾君子赶来看看,看这些大烟全部被烧掉,断绝他们任何侥幸心里,同时也告诉他们,在禁烟上,他们绝不留情,顺便宣传一下吸/鸦/片的坏处。
下午,他们瘾都过了,稍微好了一些,但依旧显得憔悴,面色苍白,浑身乏力,不过还是赶了过来,因为他们听说在那里有许多的鸦片,所以他们哪怕是爬,也会爬来。然后他们就被士兵拦在外面,双目瞪着那些鸦/片。
一桶桶汽油被运了过来,浇在鸦/片上面,拿着火焰pēn_shè器的战士严正以待,带着防毒面具,穿着防毒服,准备点火,场面很壮观。
至于陆强为什么不用林则徐的海水浸化法,陆强觉得有些浪费时间,也不够壮观。烧了之后虽然有余膏会渗进土里但对陆强而言并不是没有解决办法,只要将这里用水泥砌起来就行了,然后再在这里建个军营,也就不怕这些瘾君子来挖了,那些鸦/片余膏就会在土里慢慢的被分解,直到全部分解完。
汽油将这些鸦/片浇了个便,拿着火焰pēn_shè器的战士扣动扳机,一条条火蛇射在高高堆积的烟土上,点燃了表面浇的汽油,大火熊熊燃起。
看着熊熊的大火,那些被拦在外面的鸦/片吸食者们一个个情绪激动,龇牙咧嘴,一个个的张牙舞爪,若非有人挡着,他们绝对会冲进火海里。
在东北风下,浓浓的黑烟往海面上飘。
大火烧了一会儿,还在继续,看样子要有一会儿才能听下来,为了防止风向有变,陆强让战士们把那些人都赶回去,然后都准备好防毒面具,以防万一,陆强为了自己的安全也跟着离开了,嗯,室内虎壮他们强行架走了,本来爱凑热闹的陆强不想走的,想看着大火烧完。
禁烟还在继续,在枪管以及黄金下,一点点的鸦片全部被挖了出来,那些少部分没有吸烟的人就成了最好的助力,他们知道吸食鸦/片的的坏处,他们也有亲朋好友吸/毒,他们们也想亲朋好友把毒戒了,所以毫不犹豫的举报,哪怕不给钱他们也会举报的,跟别说陆强还给他们钱。
很快,澳门的鸦/片基本上被清理一空,还有小鱼三两只被藏在民间不为人知,暂时找不到,不过也就算了,毕竟这么一点点,连点波浪也掀不起来。
销毁鸦/片很顺利,老天很照顾他,并没有起南风,一直都是东北风,或者无风,被烧化的鸦/片余膏聚集在坑里,烧鸦片的地方是个凹地,为了防止余膏外流。
火焰pēn_shè器继续对着余膏不停的喷火,打空了一支又一支的火焰pēn_shè器,浇了一桶又一桶的汽油,这些余膏如同黑油一般沸腾着,不停的被蒸发。
直到全部蒸发干净已经是第二天了,这些余膏只剩一层黑色的壳紧贴再地面。堆得山一样的余膏,除了一些渗进土里外,现在只剩这么点了。
之后一车车拉来的水泥粉填在这里,就地取沙,拌着海水,搅拌成混凝土,,将这里全部铺起来,铺的厚厚的一层,彻底的断绝了那些人继续挖食的可能性。
如此一来,陆强来澳门的诸事全部决绝,澳门到手,海军基地安放完毕,禁烟也解决了,再移民一批内陆的人进来,就差不多了。
到此,那么陆强可以放手回大王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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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有件事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副官拿着电报找到了石原莞尔。
“什么事?说!”石原莞尔抬手示意。
“刚刚收到的情报,澳门被葡萄牙交还给了支那,而且还是四十一集团军。”副官照着电报,简要说道。
“纳尼!”石原莞尔一惊,腾的站起来,那个副官很配合的递上电报。
石原莞尔看着电报,一方面惊叹陆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