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防军回营!”“城防军回营喽!”“城防军全体回营喽!”
连串高亢的呼喊声让富兰克林脸色大变,“这不可能,陛下,这一定是假的!”
皇帝果断的起身,“出去看看不就明了了吗,随朕来吧。.. ( . . m)”
走出大帐,大营门口,一队队雄赳赳气昂昂的城防军士兵正井然有序的走进来,他们个个浑身浴血,战意高昂,一看就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比较轻松的战役。
“陛下,您看,这就是臣的城防军,他们训练有素,战斗力强悍,最难得的是对臣绝对忠心。”我故意加重了后边几个字,皇帝的身躯明显一震,意味深长的看我一眼。
富兰克林阴声道:“亚瑟将军的话可是大逆不道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宾莫非王臣,你居然敢说这些士兵对你绝对忠心,陛下,此人的谋反之心昭然若揭啊!”
我冷笑道:“富兰克林大人言重了,身为士兵们的将帅,爱兵如子乃是首要原则,我爱惜他们,他们自然对我忠心,对我忠心在战场上方能战无不胜、百战不殆,所以我这样说有什么错n况,下官还没有质问大人为何诬蔑于我,如今城防军全部在此,大人对之前的诬陷之言又作何解释呢!”
富兰克林冲皇帝道:“陛下,这是一场骗局,他的城防军明明都是些老弱残兵,绝不是这些精锐的战士,他分明是在玩偷梁换柱的伎俩!”
皇帝脸色一沉:“法兰爱卿,你这样说可是要有证据的,朕不能因你的一面之词就相信这样近乎荒唐的事情吧!”
富兰克林身子一颤,“西斯兰大人,你是专管军队调动的,你来告诉陛下,亚瑟的城防军是不是一早就已经被调换成了预备役军团?”
我望向托德,嘴角轻蔑的冷笑提醒着他,你的儿子可还在我的手里呢!
托德恨的牙关紧要,眼中的怒火几乎都要控制不住的pēn_shè出来了,最后还是只能强忍下,低头道:“启奏陛下,城防军职责重大,负责戍守京畿,这样的军队臣焉敢调动弱旅替换,不只富兰克林大人这消息是听谁说的。”
“你!”富兰克林怒视着托德,这时候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落入了我为他编织的阴谋之王里,有心算无心,他这下输惨了。
“哼!”皇帝一甩袖子,“富兰克林,以后这样捕风捉影的事情不要跟乱说,朕可以饶你一次,但不能饶你第二次,明白吗!”
“臣明白,臣以后一定把事情调查清楚在向陛下汇报,臣谢陛下不责之恩!”富兰克林战战兢兢的叩头谢恩,瞄向我和托德的眼角却暴露出毫不掩饰的仇恨之色。
我心中暗暗得意,亲爱的叔叔啊,你纵横政坛这么多年大概还是第一次吃瘪吧,哼,事情还不算完呢,你就洗好脖子等着挨砍吧。
“朕对城防军已经视察完毕,亚瑟爱卿干得非常好,朕很满意,来人呢,回宫。”
“陛下且慢!”我快步出列拦到皇帝前面,大声道:“臣还有要事回禀!”
富兰克林脸色巨变,虽然不知道我还想出什么阴招,但直觉告诉他我接下来的话将对他非常的不利。
皇帝迟疑了一下,“爱卿还有什么事?”
我拍拍手,“来人呢,把东西带上来。”
一名高大威武的士兵捧着一件东西快步上前,那东西不是别个,正是萨默尔那颗血淋淋的人头。
这下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皇帝变了,富兰克林和托德变了,阿里和那中年人也变了。
“这不是萨默尔将军吗,是谁杀了他?”
我一跪倒地,“回禀陛下,是下臣。”
“什么!你居然敢擅杀朝廷命官,这是**裸的谋反,是谋反!”富兰克林跳出来想先声夺人。
这时阿里有气无力的道:“富兰克林大人何必这么色厉内荏呢,听亚瑟将军把话说完吗,莫非大人和萨默尔的死之间有关联,所以才这么气急败坏?”
富兰克林顿时脸色煞白,不过他毕竟是纵横政坛的老狐狸,意识到目前的情况他是孤家寡人一个,这种时候主动出击只会死得更快,当下恢复冷静,冲皇帝道:“是臣失态了,请陛下责罚。”
这下连我都不得不佩服他的城府和心机,在这种时候还能恢复冷静,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我这个叔叔确实厉害,我父亲斗不过他是应该的。
皇帝显然对他恩**有加,轻描淡写的挥挥手,冲我道:“亚瑟爱卿,萨默尔的死到底怎么回事,你要从实对朕道来。”
“陛下,萨默尔便是这次民变的幕后主使,是他带领自己麾下的军队乔装成暴民,试图谋反攻打帝都,臣的城防军将他们全歼后,萨默尔见事不可为,便引颈自刎了。”
皇帝怒道:“什么,食君之禄竟还有此狼子野心,倒是朕识人不明了,传朕旨意,将萨默尔家族扁为庶民,男女皆发配北荒为奴,世代不得平反。”
“陛下英明,只是臣以为单凭萨默尔一个小小的将军他应该没这个胆子谋反,所以臣以为他的幕后一定还有地位更高的指使者,希望陛下能授予臣下权限,彻查此事,务使朝野所在的狼子野心之辈无所遁形,以保我帝国江山千秋万代、永续不绝。”
这番话我之前已经仔细斟酌锤炼了许久,可说是句句都说在点子上,句句都敲在皇帝的心尖上,只要他答应授权于我,那我便可借萨默尔这件事在帝都掀起恐怖的腥风血雨,到时就是顺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