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快看,赌鬼西斯兰!”顺着公主的视线,我看到一名五十岁左右,看上去很温文尔雅,此时却撸着袖子,大喊大叫像街边屠夫一样的男子正在一张赌骰子的赌台前赌的热火朝天。
这人就是赌鬼托德。西斯兰,他这个赌鬼的外号可是叫得有年头了,据说他当年刚调到帝都任职时,就因为这**的瘾头连军部的正事都抛到脑后,有一次赶上军部有重要的事情,他呢又赶着去**,两相权衡这嗜赌如命的家伙想出一个抓阄的招。
先做好两个阄,一个写去,一个写不去。结果他抓了个不去,于是高高兴兴**去了。事后有人问他如果抓到去那是不是就去军部办正事?结果这家伙回答当然不是,去就是去**,不去就是不去军部,不管抓到哪一个呢,结果早都注定了。
听过这事的人无不绝倒,对托德嗜赌的瘾头也是啧啧称奇,赌鬼托德的外号由此传开了。
我之前对这个传言是持怀疑态度的,所以才一早就让丝奴去跟踪监视,结果传言果然不虚,看来这世上不管什么样的**都会让有些人**其中难以自拔,就好像我**在欲海里也是一个道理。
我一搂克里斯蒂娜的纤腰,淫笑道:“来吧小宝贝,看主人今晚怎么给你赢座金山回来的!”
嘴上说的容易,可真到到了赌桌前,下了注,我才发现今晚的运气背得很,买大开小,买小开大,我都快成为别人指路的明灯了。
坐庄的就是托德,我敢肯定他早认出了我,至于公主,他可能也认出来了,只不过他不敢相信一向高傲的公主会投入我的怀抱,所以大概以为是长得比较像的两个人。
当然,赌桌无父子,就算真是公主陪着我,这赌鬼肯定照样宰我不误。
“嘿嘿嘿嘿,”托德发出一阵得意的大笑,“这么会儿功夫法兰将军输了怕不有一两万金币了,看来法兰家族的人就算是被赶出门的也一样财大气粗啊!”
他这话一说,在场的赌徒都纷纷议论起来,不管怎么说我也是现任的京畿指挥使,帝国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从三将军,尤其我还掌管那个让黑白两道闻风丧胆的城卫所,就冲着点,这帮人赢我的钱心里都得哆嗦两下。
我无所谓的笑笑,“一两万小意思了,我今晚可是准备了十万打算送给西斯兰大人,怎么样,有兴趣和我单独赌上一铺吗。”我让公主把剩下的八万多筹码一股脑端上来。
场中的赌徒发出一阵惊呼,虽说能进这贵宾厅的都是有家底的人,可拿近十万金币豪赌一铺的人,他们还是头一次见呢,如此的气概,真可谓视金钱如粪土了。
“好,有气魄,不愧是法兰家族的人。”托德拍着掌,同时吩咐看场的打手把其他赌徒们隔到外围,单独为我和他清楚了一张台面。
“怎么,赌什么,扑克牌九还是骰子?”看他那副目中无人的狂样,显然早把我归到了大肥羊的行列。
我笑着将公主搂进怀里,一边尽情的猥亵,一边道:“那就赌大小吧,一把定输赢,没那么多罗嗦。”
托德冲我淫笑一声,下流的目光扫过公主身上最性感的几个部位,淫声道:“你倒是挺会玩的,找个跟公主像的妞搞起来很过瘾吧!”
我也不解释,回道:“大人可以跟我亲爱的堂弟丹尼斯知会一声,他要是泡不上公主大人,也可以学我找个替代玩玩多痛快啊,他要实在找不着那就让他过来求我,说不定我心情一好和他一起搞这个骚娘们呢,嘿嘿嘿嘿!”我故意用贲起的雄起顶了顶怀里的佳人。
受我一番淫语的刺激,佳人的**也随之勃发起来,尤其在这么多男人的注视下,那种强烈的羞耻感混合着身体深处涌起的**狂潮,很快就混合成一股难以言喻的刺激感觉,神秘的峡谷中因此水流潺潺,连被我顶住的**缝都差点张开,直接迎客入门。
扫,蓬门今始为君开,如果不是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真想当场把公主按倒在赌台上,在众人的注视下,大开大阖的搞上一次,相信那感觉一定前所未有的刺激和爽快。
“有机会我一定转达,不知法兰将军打算赌多大啊?”
托德明知故问,我把胳膊一推,“不多,就这些,大概八万多金币,就照八万算吧。”
托德翘起大拇指,“像法兰将军这么爽快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好,就赌这八万,我先还是你先?”
我做个先请的手势,托德也不客气,捧起白玉骰钟,以一个娴熟潇洒的动作把六个骰子收进盅里。
就听咣当咣当一阵清脆的撞击声,托德不知道是炫耀还是无意为之,在我面前很是嚣张的表演了一把摇盅的技巧,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里里外外,说心里话,这技巧我觉得用在玩女人身上反倒作用更大。
啪!
白玉骰钟一下拍在桌面上,骰子滚动的声音很快停止下来。
在一众人热切的目光注视下,托德掀开骰钟,里头的六颗骰子整整齐齐的摞在一起,每一颗都是六点冲上,六六三十六点,最大的点数,他已经立于了不败之地。
“该你了,法兰将军。”托德很是得意地冲我比个手势,同时道:“摇之前我得先说明,骰子如果裂了不做数,多了少了也不做数,你应该明白我什么意思。”
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是我已经输定了,因为骰子如果不能裂开也不能多的话,我就根本没有赢得机会。
等到打手把骰子和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