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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着头,慢慢的悄无声息的退出去,出了宫门,在一个无人角落里大口喘着气,好久没这么郁闷了,心情更是愤懑到极点。
够皇帝凭什么在我头顶装模作样,拿三捏四,还真把我当成以前的亚瑟。法兰呢。老子手下的城防军现在不是那些老弱病残,个个都不是吃素的,我的血魂军更是不喝血不痛快,你竟然一点数都没有?
图远功,忍小耻,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竟然如此有定力了。压着这股邪火我第一时间回到家。
劳拉和丝奴正绘声绘色的给娘们们讲我的光辉业绩,看见我现身,立马兴奋得尖叫着往我怀里扑。
“父皇干吗家都不让主人回,就去见他,是不是有什么大赏赐啊!”公主宝贝扑进我的怀里,娇嗔的拍打着我的胸脯。
还是翠莲有眼力,看出我心情不大好,赶紧拉开她天真的宝贝女儿,打趣地问道:“我听劳拉她们说,娜塔莎和主人两个一起呆了一晚上哟!”
“……”女人们尖叫着,**的看着我。
我知道,说出真像她们肯定不相信,说了相反的瞎话,她们却会当成我的真话,所以我干脆乐得让她们误会,也满足一把我小小的虚荣心。
丝奴也竖起大拇指,大大的赞道:“主人,您现在泡妞的功力真不是盖的!比你的武功还要深厚呢!”**裸的夸奖,让我的脸色变暖起来。
“你们不知道,临走的时候,娜塔莎很温柔的站在主人面前,两个人在夕阳下热吻,好浪漫,好温情,还是湿吻哦!整整5分钟,难分难舍,我看着都快窒息了。”阿奴兴奋的回忆着,红着脸捧着胸,仿佛我吻的不是娜塔莎而是她。
我心里暗暗诧异,是不是夸张啊,有那么久嘛?脸上忍不住流露出微笑。
“那干吗不把她不领回来嘛,我们也好听她唱那美妙动人的歌声。”翠莲有些遗憾的说道。
“人家又去演出去了,你们不知道,那一曲胡笳十八拍,听得我们都落泪了。。。。”劳拉绘声绘色的感叹着。
我则有点神伤的走向洗澡间,让我神伤的不是战场,不是血腥,不是娜塔莎的离开,而是翠莲的一句话,干吗不带回来。要真的带到自己身边,我估计今天就直接把皇帝得罪干净了。
我闷闷的用手往身上浇着香香的热水,任由身体漂浮在水面,在这么舒适惬意的环境里,刚刚过去的在新马奇诺要塞这些天的经历一幕幕出现在眼前有点如梦如幻,真真的就像一场梦。
“主人想什么呢?还在想娜塔莎?”是翠莲的声音,随着声音扑过来她软软的**。
我熟练的抓在了怀里,眼睛都没有睁开,也不说话。
翠莲机灵的把身体彻底臣服在我身下,那软软如酥的感觉,越发让我**,随着翻滚,我们的两具**在水中激荡出巨大的水花。
过后,我身体舒展的漂在水面上,感觉着浑身的血液向心脏流动,翠莲不顾满脸犹存激情后的绯红,赶紧的靠上来,轻轻按摩着我的四肢,向我汇报我需要的信息。
我满意的点点头,看来我离去的这些天女人们都很是尽责地在完成我交代的事情。
“好啊,你们两个倒在这里浪着。姐妹们,上啊。”丝奴她们顿时出现,激动得如同一群小白鹅扑通扑通的跳下来。
“主人,干吗不叫着我们!”阿奴叫道。
“还让你们怨上了,一路上想你们日夜兼程的回来,回来了,又不问我怎么样,倒说起些不相干的人和事,看来你们这些骚娘们是一点也不想主人我,是不是要我家法从事啊?”我笑着抚摸身边的美肉。
“我们心甘情愿!”这时候娘们们倒是异口同声。
“好,主人这就来让你们生不如死!”
我扑过去,倒在生龙活虎的女人身上,在水花翻滚中,我找到了温暖和满足,皇帝带给我的压力和不快也烟消云散。
第二天,我少见的早起,激荡的野心之火让我不想再浪费时间,从我回来的那一刻起,这个世界就要在我的部署下慢慢开始发生变化。
看着初升的太阳,还有点激情澎湃的感觉,仿佛血液里奔腾的都是年少时激越的豪情。没办法,因为乱七八糟的生活,早就和朝阳久违了,平时这时候,我大都抱着哪个美人儿在沉沉入睡呢。
信步不经意的到了附近吏部尚梭罗的府邸,朱红色沉重的大门,门前几个小厮正悠然的洒水扫地。看见我,爱搭不理,这些官宦人家的下人们早就练出看人的本事儿来。这时候来府上的,基本都是登不上台面求大人办事的贱人,而且无不提着肥厚的礼。
我亲自走到一个忙碌的小厮面前,微笑着说:“梭罗大人起来了吧,麻烦你给通报一下。”
“才几点?!我家大人这时候正在锻炼呢!”他极其不耐烦地回答道。
“麻烦你给通报一下。”我再次重复。
他顿时喜笑颜开,因为面前一个沉甸甸的银子,然后他赶紧抬头看是哪个大人这么大方,看见我顿时脸色大变,忙恭敬的作揖,带着颤音说:“大人饶命!恕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怠慢了大人您!我这就给您通报。”
认识我哪里敢收银子,三步并作两步,跑到耳房那里向里传话。
我大大方方的进入,梭罗在里边听到信儿,衣服都没敢换,穿着一身白色的练功服满脸谨慎的跑过来亲自迎接我到大厅。
身边的人礼貌的接下我厚重的礼,梭罗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