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对身边的令狐冲说:“你这傻小子,见到了前辈高人,还不跪拜,你刚才可是好大的冲撞!”
令狐冲起初不信,还想反驳,见太师叔都如此恭敬,必然无错,也要连忙跪拜,同样被成云帆用袖风扶起,亲身感受前辈高人这惊世骇俗的修为,自然对以前的言行有了不安。
“不必在意这些虚礼,我本乃世外修行之人,月余前与你一前一后来到这里,原本是瞻仰一下当年三次华山论剑的故地,谁承想竟然成了华山派的禁地,郝大通这老小子也算是有点眼力界,居然选择了这里创建你们华山派。”成云帆继续淡淡的说,“不过啊,看到如今你们华山派如此式微,依他的暴烈脾气,我看即是活过来,也还是会被气死的。”
他如此淡然的带着玩笑口吻的说,更是唬的风清扬和令狐冲汗流浃背,这人居然连华山派创派祖师都认识,这人到底是谁啊,他到底活了多少年啊?
风清扬连忙说:“华山派不肖弟子,折辱了华山派声誉,还望前辈见谅!”
“算了算了,管我什么事?”成云帆自顾自的走着看那些洞府的石刻,看了一圈后说,“这俗世武林,的确能人辈出,这些魔教长老也的确有大才,能破解五岳派剑招,也真是煞费苦心,可惜啊,他们不知道剑招是死的,用剑的人是活的,风清扬,你说是也不是?”
“前辈所言甚是有理,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剑,是人心算计啊。”风清扬感慨。
“你也不用如此感慨,我知道你是华山派的什么剑宗一派,自然推崇剑招,而又得了独孤九剑那老家伙的剑招真传,可是你别忘了,独孤九剑本来是有剑意的,让你祖上得了去,不知怎么就失传了?”成云帆缓缓的把自己的推测说出来,“所以说,剑招,剑意,或是这剑气,就如这人手的手心与手背,是一体的,不可分割,就是你们这些华山派的不肖之辈争来争去,让好好的华山派变成这个样子,让贫道不由想起了当年武林中赫赫有名的无量剑派,他们呀,就是如此灭门的。”
说到这里,风清扬和令狐冲都吓的扑通一声跪下来。
两人连忙齐呼:“前辈,华山弟子不肖,糊涂之至,却不忍见华山灭门,往前辈点拨啊。”
“不用求我,求我也没用,我又不会你们俗世的武学。”成云帆冷冷的说,转头又见两人如此维护华山声誉,也就声音缓和了许多说,“风清扬,你把自己的独孤九剑传给这个气宗的弟子,不就剑气合一了,真是糊涂。”
风清扬两人听此,相互看了一眼,深觉有理,也就大大放心。
“好了,既然你们要传授武艺,我就不偷看了。”成云帆说着就要离开。
风清扬面色一红,令狐冲更是惶恐的喊着说:“前辈,不是这样的,你是得道之人,自然对这些俗世武学不看在眼里,只是前辈今天的一席话让弟子茅塞顿开,点拨之恩,无以为报,不知日后如何寻觅前辈,以求报答。”
“罢了,罢了。”成云帆丢下一粒丹药给风清扬说,“你苦练独孤九剑剑招几十年,身体有所损伤,这丹药化了清水,慢慢饮用,可解你顽疾,至于令狐冲,我和你还有缘相见。只是告诉你们一句话:知人知面不知心,隐藏最深的敌人才是最可怕。”
说着原地金光闪现,成云帆就此消失。
风清扬拉着令狐冲朝着虚空三拜,缓缓的说:“令狐冲,你是有大机缘者,我祖上曾传言说着世上有成仙了道的人,方才这位前辈可能就是祖上所言之人,据说他法力之高神,道术之高明,匪夷莫测,翻江倒海,呼风唤雨,用飞剑千里之外取人首级都是顷刻之间的事,他最后留下的话,大概是对你所言,你要仔细思量,时时牢记。”
“多谢太师叔点拨。”令狐冲恭敬的跪下说,“只是不知道为何,他们这些世外高人都喜欢这么神秘莫测。”
“你小子,可不许再出如此不敬之言。”风清扬连忙呵斥,“他们是世外修行之人,自然不能轻易踏入红尘,插手俗务,免得坏了修行,正如我们武林人士,轻易不插手朝廷官府之事一样,你可明白?”
“徒孙明白!”令狐冲点头。
一老一小就此开始独孤九剑的传授与练习,一切就水到渠成般的发展下去了。
见云水村边的陆家两个老道士已经收下了米为义,并妥为安置,当日他激欲米为义的忠贞才救下此人,但见他并无灵根,只能让云水村的道士收下,好歹他们也传承了张氏叔侄的浅薄道法,以后守护九阳谷自然不在话下。
又推算了一番日期,这才带着陆无畏再次出谷,寻找这大智之人的真元。按照他的推测,既然当初聚魂珠能在嵩山有所感应,应该应劫之人就在其中。当时的几个人,左冷禅、岳不群、太松道长、曲阳都可以直接排除,衡山派的定闲、日月神教的任我行还有莫大先生都有可能是智慧之人,定闲能在身死道消之际灵台依旧清明,并慧眼识珠,破除陈规让令狐冲这个江湖人人喊打的华山弃徒接管恒山,足可以见其大智大勇。
而任我行能够在西湖被关二十年,依旧能逃脱出来最后灭掉东方不败,不可以说没有智慧头脑。莫大先生能在五岳剑派混乱中最后一人安全活下来,也可以说精明之极。
如此说来,这几人可行都不低,而最有可能的是恒山的定闲,成云帆有了这样的注意,就在于吕正一商议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