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二……三!”这双方同时松手了。冰雪向着畛域这边闪来,膺愁涧向着梦呓那边闪去。冰雪与膺愁涧是相向而行的,他俩必然要在中途相遇的。可就在他俩刚一相遇的时候,忽然青玄剑光闪动,红光立现,惨叫声立即响起!再看,膺愁涧的咽喉已然洞穿了!他临死前还断断续续地说了一句:“我……我……我……我……还想活!”“啊——!”“扑通”,他继而又惨叫了一声即摔在了尘埃。
将膺愁涧刺死之后冰雪再寻那位梦呓已然不见了。畛域他根本没有想到冰雪能将膺愁涧给杀死,等这事情发生之后他被惊了一下,因之打了个迟。这也就给梦呓留下了逃生的机会。但在这里还有洽氏兄弟,他俩于此时才反应过来,但他俩再想走已然晚了。
冰雪一剑刺死了洽志,而后用剑指住了洽问,怒声问道:“说,你们将我的父亲关在哪里了?”“我……我……我……我……我……若是说了你能饶我不死吗?”“能!”冰雪脆声答道。“我不信,你得让畛域战神做保。”“好,我做保。只要你说了,你即可以走了。”畛域在一旁担保道。
“他被押在后岛的红树林内,你们到那里即可找到他。”“唰”,冰雪收剑了:“你可以走了。”洽问则匆匆地逃命了。畛域则与冰雪直奔这后岛。两人很快即来到了这后岛并很快寻到了那片红树林,两人开始寻找了起来,可寻了许久哪里有人的影子啊!?“上当了,洽问在骗我们。”畛域暗恨道。冰雪一见寻不到她的父亲她则再次落下泪来。
畛域则急忙慰道:“冰雪,现在还没有结果,我们不防再仔细寻找一番。”冰雪则止住了眼泪即又与畛域寻找了起来。此一次较上一次仔细多了。
寻来寻去,他俩寻到了一棵巨红树旁。畛域收住了脚步,开始打量起这棵树来。
可看着看着畛域他忽然两眼一闪亮,畛域发现这不是一般的树,而是一扇地牢门的盖头!“怎样才能将它给掀去呢?”畛域暗索着。“将它推倒?”畛域摇了摇头。“将它劈倒?”畛域他又摇了摇头。这下可将畛域给愁住了,竟不由得问起了冰雪来:“冰雪,你可知怎样才能将这巨树给掀去吗?”冰雪怔了怔,而后问道:“难道我父亲就在它的下面?”
“不错。”畛域点了点头。“嚓”,青光剑闪动向着这巨树斩到了。“呀!”畛域是大惊失色,急忙展其战神神功将冰雪的剑给钳住了。这也就是畛域,换成第二位是万万难将冰雪的剑给钳住的。“这树绝不能破坏。”“为什么啊?”冰雪惊问道。“因为这树一旦遭到破坏那你与你父亲即永远见不到了!”
“什么!”冰雪惊愕万分:“那我们该怎样做呢?”“只能用口诀将其给打开!”冰雪怔住了。因她知道这口诀只有他们的死对头才知道。畛域则不再静观此树,而是绕着这棵树转了几周,然后又抬头向上看。但当他将此棵树的树冠仔仔细细地观看了一遍之后他忽然两眼一闪亮:“此树冠怎么看怎么像一种图案,但这是什么图案呢?”畛域思索着。“是霸王龙!”畛域忽然闪明白了。
“既然有龙字,那么我何不用服龙咒一试呢?”这也是畛域他没有办法的办法。畛域随之即念动了服龙咒。等畛域念完之后这棵巨树即砰地一声化成了轻烟飘散了!而后竟然浮出一座牢房!畛域则不禁惊叹道:“难怪紫纤公主的神算法会失效啊,有此神木在此护着任何神算都得失灵。”冰雪则心喜若狂,挥剑即将这牢房的门给劈开了,一个箭步她即冲了进去。
畛域则紧随其后。于这里面仅有一个牢室,空间并不大。他们刚一进来即看到了于这里面被押的中年男子:披头散发衣衫褴褛面色极为憔悴,半倚半卧面向着这牢门他似乎已然睡着了。方才冰雪劈这牢门的动静不小,但未能将他惊醒。冰雪仔细辨了辨:“父亲!”她不由得扑了过去即已然泪如雨下了。
冰雪这一喊他睁开了他这双无神的眼睛。当他看到是冰雪后他不由得将他的身子坐直了。而此时的冰雪已然扑入了他的怀中。“冰雪,真的是你吗?他们没有阻拦你吗?”他在问这话之时显得非常关切且透着紧张。非极近之人是万难做到这一点的。畛域看在眼中立即断定他即是瑶寒,这才是真正的。畛域断对了。
而冰雪于前面见到的瑶寒都是梦呓变成的,且每次都换地方让冰雪与假瑶寒见面,这即是那膺愁涧的诡诈,他怕冰雪暗中出手救其父亲,所以才让梦呓假扮以控冰雪。冰雪曾于暗中多次去救他的父亲,但都以失败告终。即使冰雪她当时得手了,她救出的也不是她的父亲,因为她的真正父亲在这,那位膺愁涧根本即没领冰雪来过此地。
此时的冰雪已然如泪人了,哪还能回答瑶寒的问话啊。畛域在一旁看着亦是阵阵酸楚。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瑶寒这样铁骨铮铮的七尺男儿在这父女柔情面前禁不住落下泪来。
哭罢多时瑶寒忽然止住了悲声,用他这带有手链的双手一推冰雪:“冰雪,此处不可久留,你快走啊!”仅这么一句即已然满显出了父爱。“父亲,我是来救您出去的。”冰雪抹了一把眼泪道。“什么!救我出去?”瑶寒满是不信。“膺愁涧已然被我给刺死了,此岛已然是座空岛。”瑶寒更惊讶了。“父亲,那膺愁涧之所以能被我给刺死了,我们父女之所以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