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到了。快点,快点!”
伴着催促,花雕终于结束了这最后一个时辰的挣扎,身换大红色的百合装,头遮好合盖头,在喜婆的搀扶下,走出了房门
一路上她目不视物,耳边还有喜婆的不断荼毒,什么当家的多英窟大,什么天上难找地上难寻,云云
终是忍无可忍的她开口“你眉毛下边那两个窟窿眼是喘气的?!”
仅这一句话,便堵住了喜婆的嘴
待进入前厅,一条龙的拜堂叩首,哭嫁歌,贺郎歌,震得她耳朵嗡嗡作响,手中紧握临时从喜房里翻出的短小匕首,心中怨念,你一个抢亲,有必要搞得这么正规么?!不是应该直接拖进房里xx.oo?
难道是,拖的越久吃得越香?……
最后,关门歌终起,还在腹诽的她被突然袭来的蛮力抱起,大步走出前厅
被抱起的她虽说看不见眼前的‘新郎官’不过就凭今早上那一面,那伟岸到不可一视的相貌,就让她忍不住想吐
细想,自己也不是第一次被人这么抱过,曲墨白的怀抱让她依赖,初雪的怀抱让她上瘾,虞绯尧的怀抱让她脸红,阎宿的怀抱让她心安,只有眼前的,让她如坐针毡
“啊!”
被毫无征兆扔到**上的花雕惊痛的喊出声,一把扯下自己头上的盖头,她看见了最不想看见的人
刀疤霸看着穿上身穿喜娘装锁骨外露,倾城倾国的女子,只觉得下体胀痛,上前一把薅住她的头发,伏在了她的身上
“娘子,**一刻值千金”
花雕被他压的几欲断气,耳边粗喘如牛的声音和他口中喷出的酒臭味让她本能的反抗挣扎,不在淡定,伸出手里的匕首,对着自己身上的刀疤霸扎去
看到她的举动的刀疤霸,面露怒容,反手将匕首打掉在地,回过脸挥手对着她的脸就是一巴掌“md,敢和老子耍花样?!别给脸不要脸,要是耽误了老子练功,你就等着被我的弟兄们轮了吧”
**上的花雕被他的一巴掌打得脸如火烧,耳鸣哄响,说话更是乱了语调“你个王八蛋,我管你练什么功,放开我“
刀疤霸抬手掐住她的下颚,面目狰狞,似厉鬼附身“你将是第三十个被我在身下吸干经血的女子,不过,看你的样子,我还真是不忍心啊,哈哈哈哈“
花雕被他的话震住,怪不得啊,以前的女子都是被这个丧心病狂的畜生,练得什么狗屁功吸干气血死的,怪不得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原来早就是一堆白骨了
愤怒和震惊使得她反抗的更为疯狂,不过,这对于在她身上的刀疤霸却是毫无作用,她既不会武,手中的匕首也被打落,身体的不断扭动,只能让他的邪火更加上涌
‘撕拉’
眼看着自己的衣服在刀疤霸的撕扯下,变成片片碎布,花雕绝望的闭上眼睛,不在抗拒,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留下带着臭气的唾液
刀疤霸感觉到身下的人不在有动作,知道她是放弃了,不由得加快了脱衣服的速度,正当握着自己的命根子掰开她的双腿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
“当家的,不好了,当家的,开开门啊”
“不知道规矩么?敢来破坏老子好事,小心你的小命!”刀疤霸大吼
不想,门外的人没走,反倒把门敲得更响了“当家的,有人来挑事了,兄弟们怕是挡不住了!”
“什么?!”
停止了动作,刀疤霸提着裤子开门,看着慌张过来报信的人,开口问道“官兵还是一个道上的,多少人马?”
“就,就一个,不,不过就他一人,已经,已经杀了我们数十个弟兄了“
回头看看**上像是没了生命一动不动的花雕,转头啐了口“走,老子倒要看看是谁胆子这么大,赶来我霸天耽误老子的好事!”
感觉他们二人走远,花雕从**上坐起,看着刀疤霸提着裤子远去的背影,松了口气,揉揉自己肿胀的面庞,拉拉残破不整的红裙,也起身出门,打算借机潜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