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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疼……好疼……
扇沐实的脑海中此刻被剧烈的疼痛所取代,连最基本的说话与呼吸都能够带动腹部的疼痛,好像整个腹部的器官都被掏空了似得,手臂与腿都忍不住开始抽搐起来。
“君寒……疼……”她又喊了一声。
眼眶有些红,显然是疼极了,正努力憋着泪水不让眼泪流出来。
扇沐实心想自己那么嚣张那么坚强的人,连被白夜淳打的时候都不哭,怎么能够因为这点疼痛就哭了呢?
她紧紧咬着嘴唇,脸紧靠着蒋君寒的胸口,这微微的温暖似乎能够让她有点放心下来,君寒是未来的医生大大,君寒一定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马上就去医院了。”如同往常一般温柔体贴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带着淡淡的清冷,却没有了平常的疏离。
君寒有那么重的洁癖,现在抱过她,等她好了之后会不会杀了她。
扇沐实一边感受着腹部的剧烈疼痛,一边脑海中的思想又飞到了天边去,就连这个时候都不忘记脱线,顺便提醒一下蒋君寒。
“君寒……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疼……而且我衣服都洗过了不脏,等我好了,你可不可以不打我……”扇沐实这句话是用吃奶的劲憋出来的,越说越委屈,就差哭出来了。
蒋君寒一愣,被她的脱线给说的突然有点想笑,他沉着一张脸把她塞进车子里,让她躺好,伸手掏出电话通知还在楼上的麦麦和白夜淳下来。
“忍一忍。”他瞥了一眼正缩成一团的扇沐实。
“疼……”这怎么能忍!扇沐实有气无力的瞪了一眼蒋君寒,这一瞪,肚子就更加疼了,好像有几百把刀正在往她的肚子里捅啊,君寒好没任性呜……
很快麦麦和白夜淳就从楼上跑了下来,凌麦一看扇沐实的状态就傻眼了,正紧跟在背后的白夜淳也紧紧皱着眉,额间正挂着些冷汗。
“君寒,沐实她怎么了?不会是二楼的鸡尾酒有问题吧……怎么会这样?”凌麦傻站在原地不知道作何反应。
蒋君寒风眸一瞥,沉声道:“不关酒的事,你先开车,我们去医院,具体的等检查报告出来再说。”
蒋君寒的话音刚落,凌麦就坐在了驾驶座上,白夜淳与蒋君寒也立刻上了车。
白夜淳低垂着头,正望着缩成一团的扇沐实,眉间紧紧皱起,薄唇紧抿着,那双黑瞳正紧盯着虚弱的某人。
正望着她时,蒋君寒白皙的手放在了扇沐实的头顶,轻轻的揉了揉:“再等等,马上就到了。”
蒋君寒的声音故意放的很轻,眸光低垂着望着她,似乎像是安慰。
他的声音像是能够令人安心的屏障,扇沐实虽然很疼,却微微安心了下来,头靠在蒋君寒的腿上,车窗外传来微微的凉风,有些好受了一点,眯着眼睛,紧靠着蒋君寒柔软宽厚的大掌,疼的昏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的还念着一句话。
“君寒,我会乖,所以……你千万别把我扔了……”支离破碎的话缓缓消散在空气中。
听毕,蒋君寒的唇角扯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随即如没出现似得从他的脸上消逝不见。
而白夜淳此刻紧抿着的双唇,目光中酝酿着一丝紧迫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