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悠闲……
“对了,花思留那边已经开始出手了,我想,我们也不能再被动下去了。”
慕挽歌一边为花祭渊整理着衣袍,一边语声沉静地说到。
“嗯,以前,确实是我太过放纵于他了。”花祭渊眼神沉凝了几分,眼底寒光凛凛,曾经,他总是太过顾及老头子,所以,他一直没有对花思留出手,拒,他心里对于那个出生卑微的私生子,没有一点好感!
他知道那老头子怎么想的,他身中诅咒,虽有破解之法,可真要破解,却难如登天,而且,这么多年过去了,一点音讯也没,想必,他对于他,已经不抱希望,想着放弃他这个儿子了?所以,他才能够允许,那么一个,对于他来说,几乎是耻辱的孩子存在着。
如果,还找不到那东西,想来,他的日子也确实不多了……
花祭渊想到这里,目光轻轻转向眉目平静的慕挽歌,眼底闪着意味不明的光。如果,他真的……去了,这个笨蛋,她会怎么样呢?
这个念头一浮上花祭渊心头,就被花祭渊压制了下去……
他一定可以解了他身上的诅咒,他……怎么人心让那个笨蛋一个人?
花祭渊眸色深邃了几分。
“殿下,殿下——”一道慌张的声音传来,随即是一阵急促烦乱的脚步声,然后在房门前戛然而止。
“何事?”被人饶了雅兴,花祭渊心头有些不爽,原本微微眯起的双眼半睁了开来,一双眸子冷厉如电地扫视向房门的方向。
小优俯身跪在门外,额头触地,毕恭毕敬却又难掩惊慌地说到,“王……王上驾……驾崩了……”
小优吞吞吐吐了好半天,一句话才残缺不全地从她口中吐出,她声音很轻,又断断续续地可,花祭渊和慕挽歌两人还是一字不落地全都听在了耳中。
慕挽歌原本正在为花祭渊整理衣襟地手猛地一顿,娴熟的动作就那么地卡顿在了原处。
花祭渊只觉得那一刻,一切都仿佛沉寂了下来,四周静得出奇,静得他甚至能够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下一刻,他的身子就已经大踏步的向着外面走去,直往圣天殿而去。
慕挽歌也不敢迟疑,抬步就跟着花祭渊直往圣天殿而去。
两人一路走得很快,不过小半盏茶的功夫,慕挽歌和花祭渊两人就已经来到了圣天殿,此刻,里面黑甲冷然,手持长枪的御林军,将一个人层层围住。
看到花祭渊和慕挽歌两人过来,全都自觉的往两旁退开,让出一条道来。
花祭渊和慕挽歌缓缓走了进去。
黑甲御林军的中心,一个面色惨白到已经发青发紫的人,静静躺在那宽大的龙榻之上。
而一袭白衣的灵一兮,则是满面不可思议地望着眼前这突如其来的一幕。
“皇兄可真是姗姗来迟。”花思留的话语中满含嘲讽之意,看向花祭渊的目光中,是毫不掩饰的冷然之意。
而这话,也说得是别有深意。
花祭渊眉峰一皱,目光一扫,看向花思留的眼中难掩杀气。
父王驾崩得也太突然了!虽然,父王最近身子气差了一些,可是,也不至于到这种地步!
这件事,一定有人从中做了手脚,花思留!
花祭渊掩在袖中的手攥紧,牙齿绷得很紧,满满的杀气从他身周溢了出来,逼得周围气息陡降,压迫得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花思留却不以为意,眉峰蹙着,声音幽幽,“皇兄现在这个样子是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