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定要打出第二张牌。
打牌也是运动,运动就要预热身体。
站在楼下,我摸出电话,开始打给林小溪。
林小溪听到我的声音,很是惊喜又很是疑惑,对我来了省城的说法将信将疑。
我说了地址,并将从耳朵边挪开,让中部省省城人的说话声通过话筒传递给她。
省城的人说着方言,而且这种方言在某一时期曾经成为国话。
她终于相信了我在省城,让我去她家,她在家里等我。
我问:“方便吗?”
“当然,这要看人。”她在花筒里轻轻地笑:“别人要来,肯定是不方便。”
“我真去了哦。”我说。
“随便啦!”她嗔怪道:“来就来,不来就拉倒。”
我下了几次决心,还是决定不去她家。林小溪这张牌严格来说,不是我的第二张牌。她应该是我最后一张牌。
她这张牌打出去,我唯一的结局就是只能赢不能输。
赢了阳光灿烂,输了死得很惨!
可是现在不打这张牌,我手里似乎无牌可打了。
接连打了两把牌,第一把压在甘露身上,我输了,输得很彻底。她得到了想得到的东西,班师回朝去了,我输得一塌糊涂,而且体无完肤。
第二把牌压在徐孟达身上,本来水到渠成,谁料到半路杀出薛冰来,这让我手足无措,手忙脚乱,六神无主。
徐孟达的这张牌,只要打出去,不一定会是杀着,但起码能改变牌局。
一辆小车在我身边停下,我刚要侧身避开,车窗玻璃下来了,露出邓涵原一张圆嘟嘟的脸,他大声地喊:“班长,班长。”
他朝我招着手,脸上红光满面。
我走过去,一眼看到骂我“乡巴佬”女人,心里一阵厌恶,扭头就要走开。
邓涵原跑了几步追过来,一把抱住我说:“班长,你去哪?”
我摇摇头说:“没去哪,四处走走看看。”
“一个人在街上,不是**就是地痞。”他嘿嘿地笑,拖着我的手说:“我们去喝一杯。”
我摆摆手说:“不去。老子是乡巴佬,喝不惯洋酒。”
“谁说你是乡巴佬?”邓涵原吃惊地看着我,突然明白了什么一样,他放开我的手,几步跑回车边,一把拖出来女人,往我面前一推,骂道:“烂货,给老子大哥赔礼道歉。”
我没想到他会来这一手,顿时尴尬起来。
女人因为他的拖拽,衣服显得凌乱不堪,此时站在我面前,早已没有了过去的飞扬跋扈,战战兢兢的不敢抬头看我。
我苦笑一声说:“邓兄何必。”
邓涵原大笑道:“老婆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何况还不是老子老婆,就算是老子老婆,得罪老子的兄弟,一样叫她死无葬身之地。”
我摆摆手说:“邓兄,你去忙。我走走就回去了。”
邓涵原笑道:“兄弟你也别上火。你的这件事,我看能不能帮你想想办法。”
我惊异地看着他问:“你知道我什么事?”
邓涵原莫测高深地笑,拉着我的手说:“暂且抛开烦恼丝,酒尽得意再还朝。车到山前必有路啊!”
涯叔有话说:
玩嗨打赏,一瓶香槟让你惊喜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