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车熟路就将车开到了甘露家的小区外。
这次我没有将车停在外面的路上,车里放着一桶水,我总不能扛着一桶水进去。于是取了卡,径直将车开到甘露的小别墅门口。
抱着水桶我按响门铃,响了好一阵才听到过来的脚步声。
门一开,看到甘露微微蹙着眉头,满脸痛苦的样子,心里一惊,问道:“你怎么了?”
甘露虚弱地笑笑说:“没事,老毛病了。”
进了屋,我将水放在一边,关切地问:“甘处长,是不是不舒服啊?”
甘露示意我坐,似笑非笑地说:“你还真大老远送一桶水来呀。”
我严肃地说:“你的指示,我肯定会执行的啊。”
甘露脸上露出一丝羞涩,扭转脸说:“我又不是你领导,哪有什么指示啊。”
说着脸又痛苦地拧了一下,显然她身体有问题。
她似乎也看出了我的担心,淡淡地一笑说:“真没事。老毛病,胃寒引起的。”
我一听,顿时释然。这胃寒的病,实际算不得什么病。但发起来却让人很难受。只要喝点热水,在腹部热敷按摩就会缓解。
我起身去给她倒水,一边说:“你先喝几口热水,我帮你来热敷。”
甘露惊讶地问:“有用吗?”
“当然有用。”我说,心里想,老子外公是干什么的?五家生药铺的老板,虽然外公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郎中,但几十年开药铺,不是郎中也成了郎中了。
我娘是生药铺老板的女儿,从生下来就闻着药香长大。小时候的玩具就是各种药材,到现在,我娘遇到头疼脑热,从来不看西医,自己开个方子去药铺抓几服药,煎熬了喝下,效果出奇的好。
就是我,小时候也是喝着我娘的中药长大的。我第一次看西医,还是在大学期间我娘不在我身边的缘故。
虽说我们家不是中医世家,我也从来没有认真学习过中医。但我在认识字的时候开始,接触的书就是家里的医书。
医书都是繁体字,而且是竖版。
以至于到现在,我认识的繁体字不会少于简体字。而且很多时候,我写字的时候总会无意识地写出繁体字来。
这个习惯在我读书的时候又全部被老师颠覆了。我每次在考卷上的繁体字,都被老师打上一个大大的红叉,既然是错别字,当然不得分。由此我的语文成绩一度让我悲观绝望,后来我爹每天帮我检查作业,一遇到我写繁体字,就拿着一块竹板打我手心。如此几年下来,繁体字只生长在我心中,下再也很难看到了。
医书读得多,总会潜移默化。特别是一些偏方类的东西,我往往记得更认真,更清楚。
甘露捧着我给她倒的热水,我自己进了浴室,找了一条毛巾,打开热水器,准备将毛巾泡热。
甘露在客厅里喊:“陈风,你别忙啦。”
我从洗手间里探出头说:“没事!一会就好。”
拿着热毛巾出来我才感到问题的严重性。
我总不能帮她去敷吧?
甘露看着我拿着毛巾没动,笑道:“你又搞什么?”
我吱吱呜呜地说:“喝了热水,再热敷一下,立马就好。”
甘露问:“敷哪里?”
我在自己的腹部比划了一下。
甘露脸一红,迟疑地说:“算了吧?”
我坚决地说:“还是敷一下比较好。民间奇方,试试就知道了。”
我将热毛巾递给她,她不接,脸上一片绯红。迟疑半响说:“我自己怎么敷啊。”
我鼓足勇气说:“要不,我帮你?”
甘露不说话,脸上越发的绯红起来。她微微闭上眼,斜躺在沙发上,将一个起伏的胸口,尽情的展现在我眼前。
我走过去,浑身因为激动而颤抖起来。
甘露睁开眼说:“不会痛吧?”
我安慰她说:“不会。很舒服的。”
她复又微闭上眼,紧张的等着我帮她热敷。
屋里开着空调,温暖如春。
她穿着一套家居服,显得无比的居家女人神态。这与她在学校的形象格格不入。在学校她是非常干练与精明,在我们这一大帮的男人中,她用自己的魅力将大家征服。
我慢慢掀开她的衣服,露出她洁白如玉的肚皮。
她的皮肤非常好,表面似乎盖着一层蚕丝,显得细腻而具有张力。她的腰部没半点的赘肉,一切还如少女一般的光滑与自然。
我的眼光不敢过多的停留,我怕自己受不了这致命的**。于是匆匆将热毛巾轻轻覆盖在她的肚子上,放下衣服说:“如果觉得凉了,我帮你换。”
甘露不敢说话,也不敢看我。我在掀开她衣服下摆的时候,能够感觉到她在颤抖。
不一会,她轻声说:“凉了。”
我赶紧换了一条毛巾过来。这次我没有刚才的紧张了,掀开她衣服下摆,取下快凉的毛巾,换上滚烫的另一条。
她被烫得抽了一下,睁开眼看我。
一眼看到我在盯着她的肚脐看,羞得慌乱的要将衣服扯下去。
我笑着说:“别紧张。我吃不了你。”
她迟疑着松开手,叹口气说:“你不可胡来!”
我安慰她道:“放心吧!我不是胡来的人。”
她点了点头,又闭上眼,轻声说:“我相信你。”
连接敷了两条毛巾,腹部的血液流通加快。她脸上慢慢的褪去了苍白,露出她本来娇羞的面目。
我轻声说:“我帮你按按,会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