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的胸丰满圆润,如花骨朵一般,在我的抚摸下,慢慢地坚硬起来,恍如要绽开一样,咯在掌心里,痒痒的令人忘乎所以。
她像一头小鹿一样拱在我怀里,头发丝不时撩拔着我的鼻孔,让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她吃吃地笑,一只手在我的胸口温柔地抚摸,不时挑逗着我的敏感点,让我差点不能自己。
“好奶!”我邪恶地笑:“真是好奶。”
“哪里好了?”她轻声而羞涩地问,一条腿伸过来,架在我的腿上。
“多么柔软,多么丰满。”我说,捏着她的胸,奇怪地说:“咦,怎么还有硬块呢?”
李莲伸出手摸了一把我的脸,柔声而骄傲地说:“当然好。没奶过孩子我。”
我知道老莫没生育,这对男人来说,是禁区。对女人来说,也是难以启齿的话题。女人的一生,要会生孩子,不会生孩子的女人,纵然花容月貌,也是过眼的昙花。我不敢接这个话题,毕竟,他们没生育孩子,问题不管出在谁身上,这个时候提起来,都会打破这种绝命的美好**。
“你就是奶过孩子,也会这样漂亮。”我说,黑暗中赞扬着她。
“你是说人,还是说奶?”李莲抬起头,凑近我的脸,似乎要在黑暗中看清我的嘴脸。
“人也是,奶也是。”我说,用了一点力,捏着她硬如圆卵的胸。
“人啊,快明日黄花。我的奶啊,也只有你才说好。有人一辈子都不动一下呢。”李莲伤感地叹道。
“你是说老莫?”我问,心里一阵激荡,***老莫,你没想到你老婆这个时候在我怀里吧!想起老莫把我往看守所门外推,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除了他,你以为还有谁?你以为姐的奶谁都能摸?”李莲似乎生气了,依样画葫芦,照着我的敏感点使劲掐了一下,痛得我差点跳起来。
她吃吃的笑,笑过后又幽怨地说:“你这个械人,怎么就让姐我动心了呢。”
我笑道:“你不是喜欢黄花伢子么?本爷是黄花大伢子,所以你就喜欢了呀。”
“屁!你以为姐看不出来?你小子就是个风月场中的老手。”李莲又吃吃地笑起来。
“何以见得?”
“刚才你从地上扶起我,你的手放在姐哪里?”她笑着问我,一只手绕过我的后背,在我背上温柔地游走。
我想起刚才自己一时着急,哪里会顾得着手放哪里。
“哪里?”我问,确实想不起来。
“就这里啦!”她娇嗔地说:“虽然隔着衣服,姐能感觉到啊。”
我一下子就尴尬起来,手自然忘记了继续抚摸。
“我……”她欲言又止。
“你怎么啦?”我问,手指继续在她的胸口上跳舞。
“我想你亲亲她。”她一说完,羞得把脸使劲往我怀里拱。
我脑袋里轰地一响,毫不犹豫掀开她的衣服,一口噙住,她像触电般地颤栗起来,使劲地抱住我的头,再也不肯松开。嘴里喃喃道:“陈风,你是第一个男人呢,第一个。”
她哭了起来,眼泪滴在我的脸上,一阵冰凉。
我恣意亲咂了一会,吐出来,放下她的衣服,将她搂紧怀里,安慰她说:“莲儿,天太冷了,别冻坏自己。”
“我不怕!我就要你亲。”她摁着我的头,往她胸口按。
我不肯再去亲了,我心里明白,再亲下去,不知道会怎么收场了。
“你真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李莲认真地说:“这里,你是第一个亲她的男人!”她指着胸口。
“老莫从来没亲过?”我调侃着说,手搭在她肩上。
“骗你是蟹!他就一个粗人,哪里会懂得情调。”李莲气呼呼地说,架在我身上的腿盘起来,缠住了我的腰。
她是一个风月无边的女人,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她是一朵已经绽开的花朵,却永远不会有结果的美好。她是可怜、可悲的女人,生活在一个梦幻破灭的世界里。
我的心里一阵酸,不但为老莫悲哀,更为怀里的女人悲哀。
李莲的一只手抽出来,慢慢滑到我的大腿上,隔着裤子,触摸着我的身体。
我一惊,想要推开她。才发现她的腿盘住了我的腰,一只手还在我胸口。如果强行去推,她就只有摔倒在地的出路。
“不要!”我坚决地握住她的手。
“我要!”她也倔强地不松手。
两个人僵持着,呼吸急促起来。
“这里不行!”我放缓语气,安慰着她说:“莲儿,等我们回到春山,好么?”
她不言语了,但放开了手,良久叹道:“他起来了呢。”
我嗯了一声,放松了自己。
“我帮帮你,要不憋得难受。”她认真地说,不敢看我。
我笑道:“你要怎么帮啊?”
她歪着头,似乎想了想说:“用手。”她在黑暗中比划着,接着又用低得听不见的声音说:“用嘴也行啊。”
我心里涌上来一股感动,眼前浮现出后山塘的一幕。月白嫂是第一个帮我用嘴的人,也就在那一次,我知道了女人的嘴,有着无边的魅惑。
“不要!”我说,将她紧紧地搂住。一个女人,愿意把嘴贡献出来,就是愿意敞开自己。女人的嘴,是美丽的象征,是爱的表现,是**的发泄。
“我去把火烧起来。”我说,打开车门。
一阵寒风灌进来,她打了一个嗦。
一个人坐在火堆边,我心潮澎湃,浮想联翩。火光映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