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截到了房间里,心中尚有一丝不安。这不安的原因,在于他知道胡小英进了华剑军的房间。华剑军要见胡小英,到底是什么企图?这让梁焦虑。
梁健心想,华剑军至少是一个是,应该不会丧心病狂到要直接暴强胡小英的地步。但是,有些领导的确可以疯狂到让你大跌眼镜的程度。当他们手中掌握着权力,他们就会认为任何东西都是他们的私人物。
梁健最为担心的就是胡小英的安危。在房间里,坐不住了,梁健打开房间门,向着华记的房间走去。没走几步,忽然有一只手拍在了梁健的肩膀上。梁健学过一些管用的防身招数,应急比较快。他右手一伸抓住了肩上的手,只一扭,就听到身后“哎呦呦”的告饶声。
“梁处长,你干什么!”王道的手臂被扭了过来,他整个人就蹲在了地上。梁健一看是王道,就道:“呀,不好意思,原来是王秘啊!”王道怨愤道:“梁处长,我只是好意地拍了下你的肩膀而已,用得着下这样的重手吗?”梁健说:“防人之心不可无,我还以为是什么歹徒呢?”
王道被人怀疑成是歹徒,心里非常不爽:“这是市招待宾馆,哪个歹徒敢到这里来行凶?这只要懂得一些逻辑推理,应该就能明白的吧?”梁健也不辩论:“手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王道甩了甩手道:“梁处长,找你这个人真是难啊。先前,我打了你好几个电话,你没有接,也没有回。”
梁健先前的确是看到了王道的电话,但当时他正在胡小英的房间,显然不适合接电话。说白了,他就是不想接王道的电话。梁健说:“不好意思啊,我没有听到。找我有什么事呢?”王道说:“本来,是想要叫上你一同去看看胡记的,没找到你,我想你要么也去看胡记了?所以就直接去了胡记房间。”
梁健说:“原来是这件事啊。真是不好意思,我刚才出去散了散步。”王道说:“没什么。我反正已经去过了。胡记也已经到华记房间去了。”梁健装作不在意地道:“哦,华记还真是夙夜在公,晚上也不休息,找镜州市的领导谈话。”王道说:“那是,华记的确是鞠躬尽瘁的。”
梁健笑道:“王秘啊,我觉得啊,这是你秘的责任哎*记工作如此繁重,你得安排好他的起居,否则容易过劳啊!晚上就不要工作了,多休息,才能保持旺盛的精力啊!”王道感觉梁健有些看不起自己,才会在方法上给自己说得那么具体。王道就说:“这些就不劳你教了!”
梁健已经快步走近了华记的房间。华记的门紧闭着,梁健就焦急地想,华记和胡小英到底在谈什么,华剑军会对她提出什么要求?梁健下意识地就要去推门。这时候王道就如忠诚之犬,忽然挡在梁健前面说:“现在,里面是华记和镜州市委副记胡小英在聊天,如果你要见华记,那就只能劳烦等等了,待会我会去向华记请示,看华记会不会见你。”